唐宁没话,应该,她现在,无话可。
“你现在是国内炙手可热的经纪人、演员、不管是人气还是演技,放眼望去,没有几个能够比得过你……”
“龙姐,别了。”唐宁伸手抚摸腹,眼色黯淡了一下。
“好吧。”龙姐无奈的叹一口气。
她现在怀着孕,她不能有很多的野心还有想法,因为她首先是一个母亲,才是一个别的角色。
墨霆为了她,连自己的工作都放下了,而她,也必须要为了女儿,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这没什么值得深想的……
至于凯瑟,不用最好,但是,万一真的用了,她也绝对不会让龙姐刚才所的事情发生。
当然,她并不知道,和凯瑟的战斗,也才刚刚打响而已。
……
此刻,清晨。
林浅在李家躺了一一夜,终于有力气下床走动了。
而这时候,偏偏李堇不在她的身边,这是别人家里,她要怎么活动呢?真的有些尴尬。
“哎哟,浅浅啊……怎么起床了?”李母的声音,从远处就传了过来,很具穿透力,“李堇去军区了,让我照顾好你,你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了伯母……”
“我知道你有点不习惯,你和李堇啊,两人没名没分的,他就这么带着你来了,我和他父亲都很吃惊,但是,既然你们都有这个意思,那么我们老两口,也没什么话,所以,你不要觉得拘谨。”李母笑盈盈的对林浅道,“把这里当做自己家。”
“不过,以后还是要避嫌,等到你们两结婚了,赶紧搬回来住。”
林浅:“……”
“其实,我还有工作,我得回去。”
“你这孩子,别生分,快来吧鸡汤喝了。”
林浅:“……”
从来没有感受过家庭的温暖,林浅对李母的热情,显然吃不消,但是,也不难看出,李母是挺开明的一个母亲,她似乎非常的在意李堇的看法。这在权家,是从来没有过的。
所以,这碗鸡汤,喝在嘴里,很不是滋味。
“以后可别这么傻了,等不到那子,就另找一个嫁了,急死那混蛋,也好过折磨自己,让身体受罪。”
这一次,林浅是真的觉得很囧了……
有点怀疑,李堇不是李母亲生的。
幸好,夏晗沫录制完节目,已经回国了,所以打了个电话召唤她回去,否则,她真不知道,要找什么借口离开李家。
李母是很舍不得林浅的,因为她想女儿想很多年了,现在好不容易李堇带回去一个,她还不抓紧时间,享受一下有女儿照顾的滋味。
都怪李堇从不让她操心,让她还没有尝到当母亲的快感,就嗖的一下,长大了……
长大就算了,还常年在军区,而且基本冷着脸。
“浅浅,你要常来玩啊。”
“好,伯母。”林浅吓得不行,但即使这样,她还是觉得,内心深处,有一抹温暖正朝身体蔓延开来。
到了夏晗沫的住处以后,夏晗沫盯着林浅看,见她面带柔和的笑容,就知道,她在感情上,肯定是有很大的收获。
“这下,幸福了吧?”
“吃不消。”林浅用三个字,总结了自己在李家的所有感受。
“李堇是个好人。”夏晗沫认真的跟林浅道,“好好珍惜,更何况,你们之间,是真正经历过风雨的,以后结婚,肯定会非常的幸福。”
提到结婚两个字,林浅忽然就想到了权子夜。
权子夜,就要结婚了。
深夜,林浅下班,下楼的时候,见到李堇的轿车,她顿时迎了上去。
“听妈,你离开了家里,我就猜,你直接来上班了。”
“嗯,伯母太热情了。”林浅吃不消的道,并在李堇的体贴下,上了轿车。
李堇没话,而是率先在林浅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林浅愣了一下,显然,没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这样做。
“怎么?”
“没事。”
李堇暗暗的勾了勾唇,驱动轿车,送林浅回家,只是开到家门时,林浅忽然对李堇道:“我哥要订婚了,到时候,你要陪我去吗?”
“既然是哥哥订婚,自然是要去的。”李堇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就好。”
李堇深知权家的坑有多深,他怎么可能,让林浅一个人,去忍受权家刁难和奚落?他不仅要保护林浅,他还要林浅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
当然,这一切,林浅并不知情,她只是需要一个人陪着她,让她不要孤零零的一个人,那就行了。
……
因为之前身在娱乐圈,所以,权子夜的订婚典礼,自然有很多的艺人参加,包括墨霆也收到了权子夜的请帖,毕竟,也是曾经的东家,怎么也不能失了礼数。
不过,唐宁却看这场宴会,有点意思。
权子夜苦追林浅那么多年,但一直没有结果,现在转身就要和别人结婚。
她总觉得,这场宴会,不会那么简单。
权子夜这些年,一直游走在林浅和权母之间,那就明了,他绝对不是一个甘心臣服的人。而这次,权母让权子夜失去了毕生的所爱,相信,权子夜,也不会让自己那个专横的母亲好过。
“林浅要去?”墨总哄睡儿子以后,见唐宁拿着请帖发呆,不禁询问唐宁。
“现在有李堇替她撑腰,她怕什么?就算她不去,李堇也会带她去的,这不用想。”唐宁回答道,“所以墨总,我也想去。”
“现在还有你不想凑的热闹?”墨霆无奈的看着唐宁道,“好……只要是墨太太想做的事情,我都会陪她去做。”
要不是顾忌腹中的孩子,唐宁恐怕又经不住墨总的诱惑了。
虽然他已经是大叔的年纪了,但是,风采依旧,并且,为什么会越来越迷人呢?
不过在这之前,由夏晗沫第一次主持的综艺《大冒险》,很快就要播出了……大家之前都听了,夏晗沫在旅行中的反应,特别的机智,那么节目里,她是不是也是人见人爱?
毕竟是出名的黑红,不定,又把自己作黑了了,也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