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阳坐在沙上,在他怀里是安静入睡的金雪炫,此时女孩那娇嫩细腻的脸蛋在柔和的光线下,显得分外安详。他轻轻拍打着对方的后背,目光却是怔怔的望向窗外。
外出的这三,他思考了很多东西,然而唯一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是金雪炫的音容笑貌。这个女孩不知何时已经在他本人心目中烙下了一块深深的印记。他明确的知道自己喜欢着对方,可是在面对自己导师的阻挠时,他却又陷入了彷徨的境地。
自从金南庆找他谈话之后,王阳就一直处在这种自我矛盾的状态当中。他本身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没有显赫的家世,也没有万贯的家财,所靠的唯有自身的知识技能和那一纸官方认证的学术文凭。金南庆作为他的导师,是有权力决定他是否有资格获得这个文凭的关键人物。
他若是不顾金南庆的阻挠,执意跟金雪炫在一起,那么到最后估计这张研究生的文凭是拿不到手了,而以他现在的本科文凭,回到国内也只能是当一个医生,这还不算浪费的这两年时间,而到时候雪炫是否也会坚定自己的芳心,跟他一直走下去,王阳也无法知晓,虽然他相信这个女孩是真的喜欢自己,但是爱情并不是只靠两个人互相喜欢就能维系的,届时女孩若是出道做了明星,那么他跟她之间的距离只会越拉越大。
唉,喜欢一个人真的好难。王阳觉得这几乎是他人生当中遇到的最大的一个难题。他抱着怀里的人,微微皱着眉毛,不知何时也进入了梦乡。
“嘤~”傍晚落日的余晖照在两人的身上,女孩出一声酥软的呢喃之后,方才睁开那对漆黑璀璨的眼眸。
女孩先是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看到王阳依旧处在睡梦之中,金雪炫嘴角不由微微上扬,随后她便一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则悄悄的在他的脸上作起怪来。
王阳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不舍得放开女孩柔软的娇躯,这才继续装睡,此时感受到对方淘气的举动,他忽的睁开双眼,张开嘴巴,作势就要咬女孩的手。
金雪炫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再想要把手抽离回来时,却现居然已经被对方咬住了一根食指。
“ppa你松开啦。。”金雪炫心中只觉得像是有千万只蚂蚁爬过一般,浑身上下都感到一阵阵的酥软。
“让你再这么淘气。”王阳松开嘴,双手趁机搂上女孩的细腰。
“嘻嘻,我只是想叫醒你嘛。”金雪炫感受到腰上传来的异样触感,嘴里却是痴痴的笑道,“ppa你真是越来越色了。。”
“那你是希望ppa正经一点咯?”王阳故意板起脸看她。
金雪炫听了他这话,脸上先是泛起一层薄薄的羞躁的红晕,接着才声的道:“ppa还是色色的好,我喜欢ppa对我色色的样子。”
王阳看着此时女孩害羞的模样,心中忽然想到:若是咱把这生米煮成了熟饭。。(⊙⊙)呃…这个想法虽然有些无耻,但是对金南庆这类保守的人来,似乎还真有“奇效”。不过王阳到底还是个初出社会的青年,这种厚黑的事情,他暂时还做不出来。
“年纪,就学会勾人了?”王阳笑着打了一下她的屁股,道。
金雪炫被他这般欺负,只得软软的趴在他的身上,“ppa就会占便宜,以后你要是对其他女孩子也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既然做了我的女朋友,可就由不得你了,以后不管你理不理我,我都要把你绑在身边。”王阳紧贴着她的耳垂,嘴里着甜言蜜语。
女孩的脸颊忽然变得滚烫起来,心里就像揣了一只兔子,噗通噗通跳个不停,片刻,她撅了撅嘴,有些不满地喃喃道:“哪有ppa这样的,分明是大男子主义。”
“家伙,你逃不掉啦。”王阳笑着把手伸向对方的咯吱窝。
两人顿时笑闹成一团。
晚上,在金家吃过晚饭。王阳跟着金南庆来到了对方的书房。
“你有什么想跟我的?”似乎早已知道王阳的心思,金南庆脸上的表情跟上次的一模一样,严肃、刻板。
“老师,我觉得我还是不能放弃雪炫。”他如同上次那样朝对方鞠了一躬,然而言语较之上次却更加显得坚定。
“你知道我是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女儿嫁到国外去的,而且你凭什么认为你能够给我女儿带来幸福?”金南庆的语气丝毫不容商榷,不过面对王阳的再次恳求,他内心还是颇为欣赏这个年轻人的执着。这子估计是真喜欢雪炫。
“伯父。。”为了能跟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王阳厚颜的叫了一声。
金南庆听他这样称呼自己,脸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抽了抽,不过依旧没做声。
“雪炫跟我现在还只是恋爱阶段,您的谈婚论嫁是不是太早了点。。”
“你什么意思?你这是想玩完了就把我女儿丢开是吗?”金南庆吹胡子瞪眼道。
“不,我绝没有那个意思,伯父。”王阳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继续道,“我只是需要一些时间去努力,希望您能给我追求您女儿的机会。”
“哼,你想娶我女儿,至少得在尔有一套房子,不然什么都别跟我提。”
“伯父的是。。”王阳觉得这个要求不算过分,若是雪炫今后真的跟他在一起,那起码在尔得有个安身之处。
“以后结了婚,你最多带雪炫回国住俩月,其余的时间还是得在韩国,知道吗?”
“是。。”王阳嘴上答应,然而心里却觉得这段话并没有多大约束力。
“你若真的上进,雪炫跟着你也未尝不可,只是你要明白她是我的掌上明珠,你要是敢背地里欺负她,我一定饶不了你。”金南庆语气严厉的对他道。
“是,我知道了。”
其实经过这次的谈话,王阳也应该明白,对方若是真不想他跟雪炫在一起,就不会这么罗里吧嗦那么多了,金南庆之前的无端阻挠,以及方才所的那些“苛刻”要求无非是对他的一系列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