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来真的不太受他们欢迎,一如从前的颜盛国,怎么看他就怎么不满意。 Ww W COM
“我不信佛,也不信鬼神,如果一定要扯上宗教信仰,颜舜华就是我的神。”
这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颜舜华虽然没有被他闹了一个大红脸,但是后面的话也不好出来,所以径直截取了前半句。
“他他不信佛。”
“为什么不把后面的话也告诉他们?我觉得我自由挥得挺好的,这样的答案他们肯定会满意。”
猜到她是在害羞,沈靖渊笑了起来。
不管怎样,他们人数再多,再反对,也是没有办法把他们分开的,谁让他先下手为强了呢。
颜舜华翻了一个白眼,没有回答。
胡君尧同样翻了一个白眼,“这反驳简直太酷了,让人哑口无言啊。
沈先生向来都是这么拽的一个人吗?这样高冷的千年寒冰,就应该配阿蓁这样的山雪莲才对。阿舜你是这么怕冷的一个人,将来可别总因为他而伤风感冒。”
“没事,我会把自己锻炼的刀枪不入的,这一点你放心好了。不管在哪,我都不会松懈对自己身体的锻炼。”
颜舜华笑着回了一句,心里却有些可惜。
颜丫那一具身体她好不容易才打磨的差不多了,却给弄丢了,要真的是带着自己的身体回去,也不知道后年马月的事情,如果真的十几年二十年后才能够回到大庆,孩子什么的,她就甭想了。
起来,其实他们这一群朋友基本上个个都十分的喜欢孩子,尽管因为家庭的缘故或多或少的都对婚姻抱着迟疑的态度,但也正因为心灵的缺憾,所以才会在谨慎之余又对家庭的圆满更加的执着与憧憬。
而孩子,是让一个家庭圆满的重要元素,不可或缺的存在。
“那敢情好。
如果回不去的话,要不阿舜你跟我凑一对吧?
你看我单身未婚也这么多年了,又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每都在医院里忙的像只狗似的,你要真的嫁给我的话,我以后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到外面去沾花惹草的,有那本事也没那时间更没那精力。
哥我长的也不错啊,善良正直又多金,对你也真心,更为重要的是我可是和你活在同一个时空,可以随时给你当抱枕,也可以任劳任怨的给你当按摩器。”
“滚一边去。”
沈靖渊还没有听懂其中关窍,颜舜华就脸黑了。
“哎呀狐狸,胆子可真不呀,居然敢当着世子大人的面调|戏世子妃?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心你的肋骨。”
洪芷萱以为有戏看,兴奋得两眼冒光,但是没有想到世子大人居然没有威,颜舜华一点动作都没有。
“他自掘坟墓也就算了,阿布你这明着帮人暗地里推波助澜算是怎么一回事?
我看我们闺密中也就他这个人最没品,还正直善良哩,简直就是医院里的一粒老鼠屎。
阿布一遇到稀奇古怪的事情也立刻变了一个人似的,信不信我立刻拿针把你们的嘴巴都给缝起来?”
秦蓁蓁话了,李美雁也是对胡君尧两人怒目而视,他立刻怂了。
“这是开玩笑的啦,做手术的时候压力太大,放松下来就会来点荤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以前年轻的时候的话更过分,现在我也算是收敛了,你们也别一下子对我要求太高嘛,这是职业病,就跟后遗症一样,没得治。
阿舜,我向你郑重地道歉。
沈先生,也请你原谅我的无心之失。”
胡君尧站起来,正儿八经的行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礼,颜舜华不避不让,坦然自若的受了。
沈靖渊挑眉,“我不是特别理解他的意思,他所谓的开玩笑,是到了哪个级别?”
颜舜华不语,拿起来一根香蕉,亲自剥开了,然后递给胡君尧。
“能不吃吗?你明知道我讨厌吃香蕉,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
胡君尧苦着脸,其他人却各自喝茶的喝茶吃圣女果的吃圣女果,就是没有人愿意看他,为他上一句话。
颜舜华似笑非笑。
“我知道啊,但你也明知道我嫁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在什么样的社会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人。你让他完全理解你刚才那样的法只是开玩笑而已,可能吗?
如果他如今在这里,他也许会看在我的份上饶你一命,但是你一定会变成一个残废。相信我,为了不让他觉得屈辱,我不会叫他手下留情的。
我就是那样重色轻友的人啊,你不知道吗?
你长的虽然也好看,但是好看得过我男人吗?”
沈靖渊知道对方肯定是开了让他受不了的玩笑,而颜舜华为了弥补朋友的过错,也为了让他有一想通之后不至于过分恼怒,正在积极地惩罚对方。
“行了,就凭你今这话,我人不记大人过,把这事都揭过去吧。
虽然我希望你像大庆人一样思考与生活,但是我也不能够要求你在自己原来的时空里就抛弃原本的一切,更加无权去指责你朋友们的言行是否合理。”
颜舜华闻言心里一松,却还是瞪着胡君尧。
她很少会表现出这样不依不饶非得计较的模样,尤其是如果换作以往,即便胡君尧出更加过分的话语,她也最多挑眉送他一个白眼就是了,绝对不会让人下不来台。
“好啦,好啦,我认输。”
胡君尧接过香蕉,三口两口的就吃了下去,那痛苦的模样,就好像生吞了一只苍蝇似的。
在这样的语境里当众吃蕉什么的,实在是太尴尬了,以后肯定会被这帮死党们笑上一辈子的。好吧,他是自作孽不可活,他认栽。
颜舜华一直不错眼的看着他,直到他的确吃完了,才笑眯眯的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实诚呢?明明就不喜欢吃香蕉嘛,也别因为却不过情面,就这么狼狈的照我的办呀。
姐姐我虽然热情好客,但也不会逼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情嘛。你既然不喜欢做,你就要出来呀,出来就要坚持啊,你自己都不坚持,我还以为其实你虽然心不甘情不愿的,内心里还是想尝试一下呢。”
她像对待孩子一样揉了揉胡君尧的脑袋,下一刻语不惊人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