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愣,见他身体已挡在钟若晴面前,俨然像是她的保护神,我心被刺痛了下。
我像突然被人打了记闷棍,惊愣在原地。
这些照片是从哪来的?我从来都没有和楼季棠上-过床!
“少棠。”她弱弱地叫了他一声,似乎在提醒他不应该这么做。
就在我大脑乱成一团麻的时候,徐曼丽冲到我面前,揪住我头发,疯一般地扇我耳光,“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贱-货,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勾-引季棠,现在你毁了他!你毁了他!”
偌大的宴会厅里就只剩我和楼少棠两个人。
她耳光如雨点,下手的力道很重,我被她打得脑袋嗡嗡作响,脸火辣辣的,嘴角也流出血来。旁边的人都在看热闹,没一个上来拉劝的。
尽管我还没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我想不能再继续被她这么打下去了,不然非毁容不可。
我扯下她的手,把她重重一推,她没站稳摔倒在地上。
她气急败坏的又从地上爬起来,眼见又要向我冲过来,这时候楼元海上前把她拉住了,不知对她说了什么,她胆怯地朝老爷子看去,随即消了气焰,朝我呸了声走了。
我捋了捋被她揪乱的头发,拿过桌上的纸巾擦拭嘴角的血,目光无意瞥到不远处的楼少棠,他正被楼家人团团围住,问长问短,没有看我一眼。身边的钟若晴手勾在他手臂上,笑意盈盈的,不时在他耳边低语,他也淡笑回应。
他们的模样就像一对默契的情侣。
我心忽得像被鞭子抽了似的,疼的要命,那种疼甚于脸上几百倍。
这时,楼少棠突然抬眸看向我,他目光冰冷,嘴角还噙着一丝鄙夷的冷笑。
我一惊,定定看着他,他却把脸冷冷别开了。
想到他一定是以为我和楼季棠有一-腿,才会对我流露出这样的表情,我想也没想,抬脚就朝他走去,要去跟他解释。
刚走到他面前,就被沈亦茹拉住,她二话不说直接对着我脸就是两巴掌,“你还有脸过来?!贱-货!”
她这两巴掌的力气不比徐曼丽的轻,我本就火辣的脸此刻更是烧起来了,但我没还手,自始自终盯着楼少棠看,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像个冷眼旁观的看客。
我紧握拳头,强行抑制住心里那股闷痛,故作平静地说:“楼少棠,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
“我和你没什么可谈的。”
他冷蔑的表情,冰冷的声音,让我的心陡然一酸,本想向他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又慢慢咽了下去。
他身边的钟若晴朝我看了眼,嘴角得意的勾了勾,我瞬间捕捉到她眼底那丝阴冷的笑意。
我心猛得一沉,扭头看向屏幕,照片中熟悉的背景让我突然意识到,这一切都是钟若晴策划的。
我一下就火了,冲到她面前,质问她,“是你干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收住笑,“我也不知道。照片昨天还在的,那张光盘我也给工作人员了,交待他们……”
钟若晴立刻收起笑,睁着无辜的大眼睛,“你在说什么啊,姐姐?什么我干的,我不明白?”
“装什么装!钟若晴你真厉害,我小看你了。”
我已在脑中把最近所有发生的事飞速串联起来,一下子全明白了。钟若晴应是早就知道楼少棠醒了,所以才会突然变脸跑来楼家示好演戏。
昨天她用客户作幌子把我和楼季棠骗到酒店里,房间里的香味是迷-药,我们分别被迷晕后拍下裸-照,又再各自归位,让我们以为只是自己晕倒,什么事也没发生,今天再给我们来个当众捉-奸。这样,楼家一定会顾及颜面,把我扫地出门,她就能借机上位。
好阴损的招!
钟若晴像是蒙受了极大的冤枉,猛摇头,“我没有,不是我!”
我没空看她继续演戏,抬手甩给她一个耳光,“你他妈阴我!”
夏佩芸也尖酸刻薄地落井下石,“就是,贱-人还有理了!
大家没想到我会动粗,全都愣住了,沈亦茹又冲到我面前,给了我一巴掌,怒道:“贱-货,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还恶人先告状!”
夏佩芸也尖酸刻薄地落井下石,“就是,贱-人还有理了!
“是啊涂颖,你太过分了!”不知道又是哪个楼家亲戚也插进来指责我。
应着她们的话,钟若晴配合地呜呜哭了起来。
我被她精湛的演技气笑了,不顾脸颊火辣的痛,讽刺道:“哭,再哭大声点,让人家看看我是怎么欺负你的。”
“够了。”楼少棠隐怒的声音冷冷喝断我,“涂颖,你自己干的事别赖在别人头上。”
我一愣,见他身体已挡在钟若晴面前,俨然像是她的保护神,我心被刺痛了下。
“哦?我干的事。”我直视他,冷笑,“请问楼大少,我都干什么了?是和楼季棠上-床给你戴绿-帽子,还是出卖你,没把他的照片和罪证公之于众?”
楼少棠锐眸紧紧盯住我,脸阴寒的像腊月里的风霜。
“你们先回去。”他对其他人说,目光却一刻没有离开我的脸。
钟若晴愣了下,楼少棠的言下之意是要和我谈,她显然没料到。
“少棠。”她弱弱地叫了他一声,似乎在提醒他不应该这么做。
楼少棠对她笑笑,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先回去,我等下回来。”
我心忽得像被鞭子抽了似的,疼的要命,那种疼甚于脸上几百倍。
他望着她的眼神柔情似水,语气也是从没对我有过的温柔,一股酸楚突然从心底涌出,眼泪差点掉下来,但被我及时忍住。
因为闹出这么大丑闻,寿宴没法再继续了,只得草草收场,楼家人和宾客们一一散去。
“涂颖,别装了。”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声冷笑打断。
偌大的宴会厅里就只剩我和楼少棠两个人。
“楼季棠的照片和贪污证据呢?去哪了?”
“涂颖,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片刻,楼少棠先发声了。
昨天她用客户作幌子把我和楼季棠骗到酒店里,房间里的香味是迷-药,我们分别被迷晕后拍下裸-照,又再各自归位,让我们以为只是自己晕倒,什么事也没发生,今天再给我们来个当众捉-奸。这样,楼家一定会顾及颜面,把我扫地出门,她就能借机上位。
楼少棠双手插兜,我双手抱胸,我们面对面站着,气势谁也不输谁。
我心里咯噔一下,收住笑,“我也不知道。照片昨天还在的,那张光盘我也给工作人员了,交待他们……”
楼少棠默了2秒,声音冷冷道:“你收了楼季棠500万,把那些证据销毁了。”
我强撑着笑,“我不清楚,请你把话说明白。”
我惊讶地看着他,见他一脸轻蔑,我不冷静了,提着嗓门问他:“我装什么了?楼少棠你把话说清楚!”
钟若晴冲他甜美一笑,听话地点点头,然后又看了我一眼,眼底飞快闪过一抹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