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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少棠淡扫了我一眼,一句话也没说,疾步冲进厂房,我挺诧异的,就跟在他后头。
再次进到厂房,我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钟若晴正被3个强壮的男人压在地上施-暴,她手脚被捆绑着,身上的衣服被撕烂了,脸也被打得又红又肿,嘴角还流着血,在拼命哭喊挣扎。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懵了,我离开不过3、4分钟,她怎么就……而且这些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前面这里明明只有我和她2个人啊。
楼少棠愤怒地冲上前,把那几个人拎扯开,一顿狠踢暴揍,那几个人很不经打,没两三下就被楼少棠打趴到地上,痛得嗷嗷乱叫的。
楼少棠蹲到钟若晴身旁,把外套脱下披到她身上,又把她扶起来搂进怀里,柔声安慰道:“没事了晴晴,没事了。”
钟若晴早已哭成泪人,偎在他怀里,紧抓住他衣服瑟瑟发抖。
我身体一颤,直直盯视他,心渐渐被一股闷痛到窒息的感觉包围起来。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毕竟遭受到这种事也挺倒霉的,我暂时放下对她的仇恨,走过去问她:“钟若晴,这到底……”
啪——
我话还没说完,脸上就突遭到一记重重的耳光。
我被扇翻到地上,耳鸣了几秒钟,脸颊火辣辣的疼,口腔里还泛出一股血腥味。
我傻了,搞不懂楼少棠干嘛打我?他心爱的女人遭受这种侮辱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造成的,他迁怒我干嘛?
楼少棠怒声喝斥我:“涂颖,你别太过分!”
这么想着我又怒了,擦了擦嘴角的血,站起来朝他吼:“楼少棠,你有病啊!她被人轮关我屁事,你凭什么打我?”
“不关你事?”
我顿住脚步,惊得说不出话,但不过几秒就意识到这又是钟若晴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楼少棠凶狠地盯住我,那眼神简直要杀人。我心紧缩了,突然想起那天在港口办公室,他为了钟若晴的一张照片差点就掐死了我,一股不祥的预感从我心底升腾起来。
“涂颖,你知不知道绑架是多严重的罪?”他怒不可遏。
可是,这他妈和我有半毛钱关系?是钟若晴自己干的!
“……”绑架?我被他说懵了,很快反应过来,骂道:“你脑残啊,我干嘛绑架她?神经!”
不想再跟他废话,骂完我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刚被楼少棠打趴在地上的其中一个男人突然说:“涂小姐,我们也是收了你的钱办事,你可不能只让我们背黑锅啊。”
我顿住脚步,惊得说不出话,但不过几秒就意识到这又是钟若晴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我忍不住冷笑出声。
楼少棠怒声喝斥我:“涂颖,你别太过分!”
见我不但抵赖,还厚颜无耻的笑,楼少棠愤怒了,他粗-暴地扣住我手腕把我拽到他面前,眼里布满骇人的猩红,“涂颖,你怎么这么冷血!你有没有想过她刚才会有多害怕多无助?”
他胸口剧烈起伏,停顿了会,又说:“你没有尝过这种滋味,你不懂!”他声音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啪——
我忘记了手腕的痛,愣愣地看着他,他是想到他小时候被绑架的事了么,所以才会这么勃然大怒?
可是,这他妈和我有半毛钱关系?是钟若晴自己干的!
我瞥了眼钟若晴,她微垂着头偎缩在楼少棠怀里抽泣,像只受到极大惊吓的兔子,但我还是捕捉到了她嘴角轻泄出的那丝若有似无的笑。
我身体一颤,直直盯视他,心渐渐被一股闷痛到窒息的感觉包围起来。
她现在心里一定得意极了吧。
我想冲上去掐死她,但我忍住了。
我用力扯下楼少棠的手,冷笑地瞅着钟若晴,“哟~钟若晴,花样还挺多的嘛,这次是绑架强-奸,下次是什么?割舌头滚钉板?”
楼少棠怒声喝斥我:“涂颖,你别太过分!”
我顿住脚步,惊得说不出话,但不过几秒就意识到这又是钟若晴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楼少棠你眼瞎了,她在演戏,你看不出来?”我也爆发了,想他平时那么冷静那么睿智一人,现在怎么智商突然下降为零了。
钟若晴抬头,一脸无辜地望着楼少棠,伤心欲绝道:“少棠,我没有。”她又看向我,“姐姐,我知道你恨我,怕我跟你抢少棠,可你也不能这样对我,你太狠了……”
我冷笑,不等她说完就啪啪-啪地鼓起掌来,“演技不错,我给满分。”
“涂颖,谁在演戏我分得清。”楼少棠声音冷了下来,用极度轻蔑地口吻说:“这种恶毒的事只有你做的出。”
我身体一颤,直直盯视他,心渐渐被一股闷痛到窒息的感觉包围起来。
冷血,恶毒,拜金,这就是楼少棠对我的定义。
楼少棠怒声喝斥我:“涂颖,你别太过分!”
楼少棠眼角抽动了几下,脸色铁青,死死地盯着我。
我顿住脚步,惊得说不出话,但不过几秒就意识到这又是钟若晴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我不难过,也不在意,真的。这他妈有什么!
我轻笑了声,说:“是,我就是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是我找人绑架了你的心肝宝贝,也是我找人轮的她,怎么样,你报警抓我呀!”我把手机递到他面前,摆出一副要杀要剐随你便的态度。
他平静地看着我,“涂颖,我们,”他顿住,喉结轻滚了下,一字一顿地说:“我们,离婚!”
出乎我意料,楼少棠没有爆发。他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待再睁开时,眼中覆满冰霜。
好,很好。
依我对他的了解,他这样的表情是发火前的征兆,我不怀疑下一秒他真的会掐死我。
我心狂跳得厉害,但表面装得十分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