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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之前她让露露住进来,无非是她以为露露怀了楼少棠的种,纯粹是看在孩子份上,但现在她这话的意思似乎是真有意要让露露给楼少棠做小了。
荒谬!
自己一边在深恶痛绝老公讨了徐曼丽这个小老婆,另一边又让自己儿子学她老公那样收小的。
这算什么?双重标准?!屁股决定脑袋?!
“没事,他的孩子,再忙也要抽时间。”沈亦茹啜了口茶,又朝我淡淡地瞥了眼。
而且我实在想不通,老谋深算如沈亦茹,这次怎么会这样糊涂!什么调查也没做就认定露露肚子里的是楼少棠的种,到底是因为她和老爷子一样想孩子想疯了而被蒙蔽了心智,还是她不相信自己儿子会洁身自好,除了我不会碰任何其他女人?
就在我为沈亦茹的行为既好气又好笑的时候,露露也已从愣怔中醒过神。
“没,没关系的阿姨,我自己,自己去就行,少棠应该挺忙的。”她说话有些打愣。
不过她现在尾巴已经翘上了天,不仅很快就忽略这些小节,还很得瑟地笑笑,头朝四周来回张望了下,疑惑道:“咦,怎么没见到少棠?他不在啊?”
呵呵,少棠。叫得还挺顺口,真跟叫自己老公似的。
我冷冷一笑,朝她看去。她表情很复杂,看上去既开心又有些不安。
她当然要不安,这孩子根本就不是楼少棠的,一旦真相败露,后果会怎样她不是不清楚。不过看她开心的成分好像更多些。也是,终于要如愿以偿进豪门了,她能不开心?
虽然那天我没听见二姑对露露说了什么,让她从紧张的情绪瞬变得趾高气扬,但凭我对二姑这人的了解也猜到个**不离十。后来又看露露对沈亦茹千般听话万般讨好,我就更加确定。
二姑应该是告诉她,她肚子里这块肉是她进豪门的敲门砖,让她先在楼家占坑,毕竟住在这里与楼少棠近水楼台,能找到很多爬他床的机会。至于现在这个孩子,我猜她们会制造意外处理掉。
这招虽是险棋,但赌赢了就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们当然要试试。
只是她们太不长眼,惹到的人是我,所以注定是输!
“没事,他的孩子,再忙也要抽时间。”沈亦茹啜了口茶,又朝我淡淡地瞥了眼。
我知道她是故意说这话的,为了刺激我。
可是我会被刺激到?
看气氛有些不太对,二姑这才意识到自己做得好像是有失妥当,忙腆笑着跟沈亦茹赔不是,“抱歉啊楼夫人,因为我听露露说她在这儿受到您很大照顾,比我这亲妈还关心她,我特别感动,就想来谢谢您。这不,走的太急就忘了提前知会你们。”
笑话!
再说,楼少棠也是肯定不会去的。
我讽刺地勾了下唇。低头看眼表,二姑差不多应该到了吧。
这个念头刚落下,就见二姑被佣人领进了客厅。
“啊呀楼夫人,几天没见,您这精神气色可是更好了。是不是有什么喜事?”见到沈亦茹,二姑一改前几天来这儿闹事的泼妇样,忙走到她面前,脸笑得拧成了麻花,话里全是谄媚和讨好。
但沈亦茹这人向来眼高于太多了,她嘴干唇裂。一看佣人端来了茶,她立马拿起来,仰头一口气就把上好的铁观音当白开水喝光了。
喝完还不顾形象地拿手背往嘴上刺拉一抹,嘴里还爽快地“啊”了声,随即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搁,就坐到了露露边上。
“哟,小颖你在啊!”刚坐下来,她宏亮的嗓门就响了起来。
呵,终于看见我了,还以为她眼瞎呢。
她当然要不安,这孩子根本就不是楼少棠的,一旦真相败露,后果会怎样她不是不清楚。不过看她开心的成分好像更多些。也是,终于要如愿以偿进豪门了,她能不开心?
不过,她对我说这话时的表情可不像跟沈亦茹那般狗腿,而是如先前在电话里时那样,很拽,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我心里冷嗤,面上装得很礼貌的笑笑,“二姑。”
见我好态度地跟她打招呼,她嘴角得意地挑了挑,精明的小眼煞有介事地在我脸上打了个圈,“我说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心事,寝食难安啊?”
她明里是关心我,实则是在嘲弄我,嘲我被她闺女抢了老公,睡不香吃不好。
见我好态度地跟她打招呼,她嘴角得意地挑了挑,精明的小眼煞有介事地在我脸上打了个圈,“我说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心事,寝食难安啊?”
呵,可笑!
这时,一道男人的怒吼声兀地从大门口那儿传了进来,“江露露,你个臭婊-子,快给老子滚出来!”
“是啊,见不到你我都吃不下饭,所以今天才请你过来呀。”
听我语气挺讽刺的,与在电话里判若两人,而且又把她先前的谎言给揭穿了,二姑脸一僵。
不过她现在尾巴已经翘上了天,不仅很快就忽略这些小节,还很得瑟地笑笑,头朝四周来回张望了下,疑惑道:“咦,怎么没见到少棠?他不在啊?”
“少棠上班去了。”回答她的自然只有露露。
我讽刺地勾了下唇。低头看眼表,二姑差不多应该到了吧。
“咳,你看我这脑子,怎么忘了。”她恍然地一拍大腿,嘴咧得都能灌进二两西北风,说:“少棠是大总裁,大忙人,这时候当然不在家。”
自顾说完,她拉起露露的手,转脸又对沈亦茹说:“楼夫人,我们露露年纪小,很多规矩都不懂,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好的,不合您意的,还请您多担待点。”
她边说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沈亦茹的表情,见她微微点了点头,二姑像是得到了鼓舞,继续道:“我呀也一直教育她,虽然现在没名没份地跟着少棠,但还是要把您当婆婆那样孝敬,毕竟以后她肚里的孩子是要管您叫奶奶的。”
听她说“奶奶”,我差点没笑出来。
亏她有脸说!
尽管知道不会有那一天,但听沈亦茹这样说,我还是做不到无动于衷。
这时,一道男人的怒吼声兀地从大门口那儿传了进来,“江露露,你个臭婊-子,快给老子滚出来!”
心里在为沈亦茹始终把我当敌人而涩痛,面上却装若无其事,端起茶杯,气定神闲地打开茶盖撩茶烟。
见我好态度地跟她打招呼,她嘴角得意地挑了挑,精明的小眼煞有介事地在我脸上打了个圈,“我说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心事,寝食难安啊?”
不过她现在尾巴已经翘上了天,不仅很快就忽略这些小节,还很得瑟地笑笑,头朝四周来回张望了下,疑惑道:“咦,怎么没见到少棠?他不在啊?”
不过不得不承认,我二姑这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嘴确实厉害,她这番话瞬间就让沈亦茹的扑克脸柔和了下来。
二姑就不一样了,在愣了2秒后,立刻兴奋得嗓门一下扬高,“哎呀我就说嘛,楼夫人宅心仁厚,一定不会让我家露露受委屈的。”连忙拍拍露露手,叮嘱她:“露露,有楼夫人这样好的婆婆可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好好听她话,孝敬她。”
“谁说她没名份?”沈亦茹放下茶杯,朝我看过来,嘴角勾起抹意味不明的笑,说:“等露露把孩子生下来,我自然不会亏待她。”
听见这道声音,先前还眉开眼笑的露露和二姑脸瞬间煞白,然后颇为默契地互看了眼。露露下意识地抓住二姑的手,仿佛在抓根救命稻草一般。
露露也乐开了花,小鸡啄米似地点头,“我会的,你放心吧妈。”激动地说着,就得意地朝我看来。
她这话是说给我听的,我懂。
我冷笑地瞅着她们三人唱大戏。
我嘴角向上一扬,刚才那都是闹剧,真正的好戏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