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总在不经意的时候,轻轻地吹过垂于耳际的碎发,像极了恋人之间亲昵的耳鬓软语。
林东野好不容易熬过了一晚,一大早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找那爱妻蒋思燕了。
印月阁内,蒋思燕早早的就精心化好了浓妆,身穿白色裙衫,好似下凡的仙子,美丽动人。
果然蒋思燕还是赌对了,东野很快就找到了自己:“东野,怎么黑眼圈这么重,昨夜是不是没睡好?”
蒋思燕一边说着一边心疼的抚摸着林东野的脸颊。
林东野心疼的握着她的手:“你还说我,你不是脸色也不好看!”
蒋思燕早早的就吩咐了厨房给备下了宵夜,命人把早已备好的燕窝粥端进屋里来。
蒋思燕给林东野盛粥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两个人迅速和好如初,如胶似漆。
蒋思燕的闺房室内,林东野正来来回回的执书踱步,蒋思燕坐在那红木椅子上,同林东野双双对着诗句,不过是些古往今来文人骚客关于爱情的笔墨佳句而已。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没多久,印月阁内,屋中便响起暧昧的娇喘声!
林东野耐不住蒋思燕纤纤素手总是不停地在他的胸膛打着圈,频频的爱抚,酥痒的感觉,立刻传遍了他的全身。林东野很快就扑了上来。
“东野……轻点,轻点”,蒋思燕娇滴滴的声响,不断地徘徊在耳畔。
床摇的更厉害了。
……
又是温柔缠绵。
窗外,院外,不远处,是繁华的金陵街市。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热闹极了,清风茶楼里白胜南深邃眸子望着窗外,微微皱着的眉头有些焦躁。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胜南不再看着看向窗外,而自嘲着,无奈,又苦笑。
看着楼下的人来人往,桌子上七零八落的的酒瓶,整个人看起来很落魄。
酒瓶慢慢的堆积了起来,白胜南的意识开始迷糊,他隐约的看见林婧雪慢慢的朝他走来了,他上去想把她抱在怀里却扑了一个空差点摔倒。
他以为她来了…“呵…”要来早就来了,怎么可能等到现在,可惜这次他又要失望了。
白胜南低下头掩住眼里的失望,掏出银子放在桌子上就起身离开了。
白胜南仰天长叹,他什么时候变的怎么卑微起来,好像是只要碰到她,他的一切底线就不是底线了。罢了罢了,反正还会再见到她的,总有机会问她怎么没有来?
一大早,姜元就被林婧雪吵着闹着拉着要出去散心。
路上竟是遇得白胜南。
白胜南之前姜元是见过几次的,也有过交谈交流,心中大抵知晓白胜南的品行作风,是个坦坦荡荡的正人君子。
白胜南也是没有料到今日会在这里遇到姜元和林婧雪,欢喜溢于言表,声音也随之轻快起来,先是礼貌的同姜元问了好,然后忙不迭的朝着林婧雪打招呼。
林婧雪回以婉转一笑。
白胜南见状,眼角眉梢的欢喜神色更甚,声音更轻快的说道:“小雪,好久没见到你了,今日见到,还当真是有缘。”
姜元眸底深色望不到。
一个想法自脑海之中经过。
眼看着这白胜南如此欢喜,俨然就是见了心上人意中人的模样,思及此,姜元原本紧紧皱着的眉毛竟然是舒展开了。
白胜南他是有过接触的,典型的正人君子,倘若喜欢雪儿,不,他就是喜欢雪儿,还当真是比那林东野好了千倍百倍去,如果能把雪儿托付给他,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毕竟雪儿同林东野不过是有名无实而已。
总是要找个一心一意对雪儿好的男人。
当时的林婧雪好不容易与王府彻底脱离关系,心情舒缓了一些,蹦蹦跳跳着去了一旁卖冰糖葫芦那里。
而后,在场只余下了姜元同白胜南南二人。
姜元有意撮合,看向一旁白胜南道:“雪儿同那林东野的事情,你也略有耳闻了吧,你大概是对雪儿有男女之情吧?”
白胜南闻言倏的敛了眉目,轻轻的应着是。
姜元眸色落定在白胜南身上,缓缓道:“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把握好好尝试,无愧于心。”说完这话之后便是朝着林婧雪的方向示意道:“去吧。”
白胜南深呼吸了一口,朝着林婧雪的方向走去。
他的喜欢他的爱,可是一直顾左顾右畏首畏尾。
现如今经这姜元寥寥数语点拨,心中清明了不少,随心就好。
当时的林婧雪刚刚拿了糖葫芦,正欲掏钱的时候,白胜南已经是将手中银两递了过去。林婧雪轻轻道了谢。
白胜南呼吸愈发的急促,耳边姜元的声音犹在回响,无愧于心。
白胜南正在纠结着,眼下又是畏首畏尾起来,他到底要不要向林婧雪表白……
“咦”,打从街角刚刚拐过来的绝色女子无意中撞见了这一幕,疑虑之色隐隐荡在眉间,思量着:“这不是林婧雪吗?林婧雪怎么会认识姜元的?”
“莫非……莫非……”,这样那样的疑虑,涌上了白音的心头。
偌大江湖,日日夜夜风起云涌,上下内外,只此唯一组织宗门,呈门。呈门之名气声望,已经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门中历史悠久且相当隐秘,竟是人人知晓其名气声望却无人知晓其总部所在,门派涉猎广泛,刺杀情报通通接手,亦正亦邪。
呈门门主即姜元。
姜元,江湖上下内在,武林第一高手。
世人皆是传这姜元宠徒,宠之入骨,而姜元这宠徒,难道正是昨晚结实的这位姑娘林婧雪吗?
当时的白音,越想越是迷惑,脑中一片混乱,打心尖儿冒出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查,一查到底!
“姑娘这脂粉您都看了那么久了,您到底是买还是不买?”,白音被那小摊位的伙计吆喝声打断了思绪。
“不买,不买,不买,你嚷什么嚷呀!”,白音被那伙计嚷得甚是心烦了。转身就要拂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