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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这次的地点实在太刺激,我和柳监并没有奋战多长时间,她就已经抵抗不住。
半个多小时候,在柳监的不住哀求之下,我才放过了她。
……
柳监进办公室自带的卫生间收拾了一会儿,才穿着齐整的走了出来。
她的衣服虽然弄好了,可脸上残留的红晕却依然未褪。
我偏头看着她,嘴边带着几分调侃的笑意。
柳监含羞横了我一眼,无奈的说:“你这人啊,我早晚得让你折腾死!”
“啧啧。”我撇撇嘴说:“也不知道刚才是谁,美的魂都快飞出去了。”
“你...你说什么呢!”
柳监小跑几步过来,在我胳膊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嘶!”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无奈的看着她,埋怨:“要不要下手那么狠啊!”
“谁叫你乱说话!”
柳监再次瞪了我一眼,摆动着丰满的屁股坐在了我旁边的沙发上。
“你刚才...是去张监的办公室了吧。”
柳监斟酌着语气,轻声问道。
我侧头看了她一眼,我可以真切的看到她目光中的那一丝紧张。
我们之前刚才那暧昧仿佛一瞬间消失不见,片刻的温馨也被我心中的某种情绪全部冲散...
无论是什么样的柳监,最后都会变成我眼前这个热心功利,可以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柳监啊...
想到这里,我唇边的笑容也变得有些苦涩起来。
“嗯,去了。”我随意的应着。
许是感觉到了我的几分不快,柳监的语气更加的小心翼翼:“张监跟你说什么了?”
“就是生产科的事情呗,还能有什么?”
“具体的呢?”柳监锲而不舍的问。
我先是皱了皱眉,可看到柳监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我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张监先是跟我诉苦,说她现在如何如何不容易,然后又拜托我,说是一定要将把咱们监狱的生产抓上去。”
听了我的话,柳监的目光中登时露出几分欣喜。
“这么说来,张监是同意了!”
柳监的语气中充满了欢欣!
“怎么,你不是早就已经跟她沟通好了么?”
我抬眼看她,语气轻飘飘的问。
“呵呵。”柳监顿时干笑了两声,看着我说:“张监倒是答应了...可我这不是担心又出什么反复么...”
“能有什么反复?姚监?”
“嗯。”柳监点了点头,说:“她最近小动作很多,我也不知道她在忙乎什么,总之...不可不防啊,监狱就这么大的地方,肯定少不了摩擦。”
“你的眼光总局限在这里,当然只能看见这么大的地方...”我轻声说:“这监狱周围全是高墙铁网,看来...这高墙铁网不仅仅圈住了监狱,连你的眼界也一起圈住了!”
柳监微微一怔,眼神中登时多了几分莫名的哀伤。
她叹了口气,略显愣怔的说:“那能怎么办,进来容易...出去可就难了...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这么有本事么?”
“我有什么本事!”我不禁摇头失笑:“我一个穷小子,没钱没背景,你们哪一个没有倚仗,谁不比我强得多!”
柳监慢慢抬起头看我,目光极其复杂。
“你还不明白么?你自己...就是你最大的倚仗...”
……
自从跟柳监在办公室里面长谈一次之后,接下来的几天全都过的风平浪静。
其实这才是监狱的常态,这里本来就是死水一潭,轻易没有半点波澜。
我的到来,就像是一块石头,狠狠的砸在这摊死水里面,让这死水有了些波动。
可石头落到了水中,终究也会被淹没,能激起的浪花也极其有限。
压抑,平静...
这就是在监狱中最常见到的情景。
不过,这几天的平静却没有那么简单,在平静的死水之下,却藏着汹涌的暗流。
班子调整的时间马上又要到了。
马上就是开春,一些干部的任免也会在近几天宣布出来。
随着这个时间的推进,周围人对我的态度也越发的明显起来。
自从我带来大批订单后,我在监狱里面虽然算不上众星捧月,但走到哪里也是招呼不断,认识的不认识的都会上来寒暄两声。
可这几天,我仿佛又回到了刚刚接手猪场那个时候,我就像是带着瘟疫,所有人都避之不及。
除了刘飞和林沫她们这些人,监狱里面基本上再没有主动上来找我攀谈的了。
她们不理我,我也落得清净。
本来我就不想跟她们多交往,正好这下我也可以偷得浮生半日闲,好好的放松几天。
最近的半年我实在是太忙了,无数的事情纷至沓来,几乎要将我淹没,我已经很久没有像这几天这么闲适过了。
吕大已经被我搞定,警卫队基本上没有事情给我做,每天白天我随便过来点个卯,然后就到处闲逛。
有时候我跑去找秦科长聊会天,要么就去薛凝那边转一转。要是懒得动弹,我就一个人躲在办公室里面,喝喝茶看看小说。到了晚上,刘飞就会跑来找我,约上几个人一起出去吃吃饭就喝喝酒,这日子过得别提有多畅快了。
要说唯一有点遗憾的就是,在喝酒的时候,这些人总是安慰我,劝我不要在意眼前的得失之类的。
他们都以为我这次栽定了,虽然我心中知道具体安排,但是这安排没出来,我也不好跟他们说。
每次他们说起这个来,我也只能无奈的笑。
一看我这样,他们反倒更是同情起我来,特别是韩队,为了抚慰我受伤的心灵,我们两个单独做某些事情的时候,她越发的卖力,甚至还解锁了不少新姿势,这倒算是意外的惊喜...
眼看着开会研讨宣布干部任免的时间越来越近,大家对我的讨论也越来越密集,而我也越来越懒得出门。
这一天,我正躲在办公室里面喝茶看书,门外面就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这下咱们苏大可是要完了,不带职位去生产科,那还不得被姚监打压一辈子...”
“嘁,这也是他自作自受,谁让他之前那么嚣张!”一个熟悉的声音趾高气昂的说:“小刘,你说对不对啊?”
我眼睛不禁眯了眯,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