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说刚才我还对她的身份半信半疑,现在我就已经完全相信了她是姚监的亲戚...
就这嚣张的架势,简直跟姚监像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一样!
她吊着眼睛,得意又阴狠的望着我,手指头不断的戳着我的胸膛。
“怎么,还不动手?”短发女犯眯着眼睛猖狂的说:“要不要我帮你啊?快点打啊!告诉你,要是我动手的话,那可就不是两个耳光的事了!”
她摇晃着脑袋说:“啧啧,你这人啊,实在是太冲动...也不打听清楚就动手,怎么样,自作自受了吧!呵呵,现在你知道姚监是我表姨,还敢打我么?你再动我一下试试啊?”
我微敛眉眼,低头看着她,嘴角突然翘了起来。
“这可是你自己提出的要求...别怪我...”
话音刚落,我一把伸出手,直接卡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手刚才正好放在我的胸前点来点去,我顺势死死的捏住了她,随后我的手猛一发力,咔的将她手腕给掰了上去!
“啊!卧槽!”
她立刻大声的惨嚎了起来!那声音就跟被阉割的公猪一样。
不等她反应过来,我便将她向里面一拉,随手甩到了角落里面...
这个位置也是有讲究的,刚才我已经观察过,整个屋子,只有这里是摄像头的死角...
这是一间小监舍,能住八个人那种,屋子里面不大,只有两个摄像头,一前一后的挂在屋顶。
而我将她甩过去那个位置,正好有床铺将摄像头给挡住。
换言之,我无论在这里做什么,都留不下任何的证据...
“你他妈还真敢动我!妈的...我跟你拼了!”
她的脸庞已经完全狰狞了起来,那五官都纠结在一起,脸色也因为愤怒而变得殷红!
她用手撑着地面,跳着脚就要起来!
我抿了抿嘴唇,上前就是一脚!
这一脚直接踏在了她的胸口上,将她死死的压在地上,根本动弹不了分毫!
这短发女犯的胸口还颇具规模,当我踩下去之后,那种绵软的感觉十分清晰。
只不过,这种触感再配合上她那跟姚监颇有些神似,十分爷们儿的长相,总让我心里觉得有点怪异。
短发女犯不停的用力挣扎,似乎想要从我的控制中挣脱出来!
我眼睛眯起,里面寒芒乍现!
砰!
我抬起脚,狠狠的踢在了她的肋骨附近!
“唔...”
短发女犯立刻停止了挣扎,她的眼睛微微泛白,看那样子几乎已经背过气去...
肋扇位置受到重击,就是会产生这种效果!
“啊!”
我这极端暴力的动作,让孙江甜都惊讶的捂住了嘴,她估计没想到,我竟然会出这么重的手!
可她那隐隐兴奋的眼眸,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真正的想法。
“隔...”
短发女犯挣扎了一会儿,才回过气来。
而她再次看向我的眼神里面,除了痛恨之外,还多了一丝畏惧...
“你...行...你给我等着,我看你是怎么死!我要告诉我表姨,你就等着丢工作吧!”
“嗯?”我挑了挑眉,作势就要抬起脚。
“啊!”她吓的连忙滚向一旁。
“哈哈...这可是你自己的要求啊,你说让我动你,我这么好的人,怎么会不满足你的要求呢,对不对?”
我望着她调侃的说。
她死死的咬着牙,充满恨意的望着我,一脸的敢怒不敢言。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惊呼!
“妈的,这门怎么开了!”
伴随着惊呼声,走廊里面响起了一连串惊慌的脚步声...
哒哒哒...
高跟鞋跟地面撞击出的声响异常的清脆,由远及近的向着监舍里面传了过来。
躺在地上的短发女犯突然眼睛一亮,她惊喜的扯着嗓子大喊了起来!
“救命啊,穆大,救命!”
她喊的声嘶力竭,就跟马上要被凌迟了一样。
刺耳的声音响彻在屋子里面,在听到这声音后,外面的脚步声更加急促!
呼...
仿佛带着一阵风,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从外面冲了进来!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她火急火燎的大声喊着。
我眼神定了定,当我看清这女人的面孔时,我嘴边的笑意更加玩味起来。
呦呵,竟然还是个老熟人!
这不是刚才在路上那个方脸女狱警么!
难道她是七监区的值班民警?
可是,他刚才不是跟那个圆脸狱警一起出工了么?
难道...
我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了两圈,此时她气喘吁吁,面色还残留着些微的潮红...
这红晕不像是快速奔跑带来的红晕,反倒是有点像欢爱后留下的痕迹。
除此之外,我还敏锐的发现,她上身的衬衫扣子,似乎还扣错了一枚...再联想起刚才那两人之间的暧昧动作...
我嘴角抽了抽,得...八成刚才这两人是去办正事儿了...
这两人也真够猴急的,就不能等到下班了之后再约个时间?非得要在上班的时候?
万一要是出点什么事情,这责任她能背的起么?
方脸女狱警此时也发现了我,她那张本就有点阴沉的脸更是黑的发紫。
“苏科长,你在这里干什么!”
她一边喘息,一边用冰冷的声音看着我问。
我还没等回答,躺在地上的短发女犯已经一个翻身滚了起来!
她带着哭音冲方脸女狱警喊:“穆队...你快点救救我啊,刚才他进来就打我,他出手特别重,都要把我打死了...还好你来的及时...要不然,我今天非得死在他手上...”
方脸女狱警立刻瞪起了眼睛,她死死的盯着我,沉声问:“苏科长,你好好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偷偷溜进我的办公室,偷了我的钥匙,私自潜入犯人的监舍,现在还妄图对我的犯人意图不轨!来...你说说,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眼神微微一凝,这女人扣起帽子来倒是一把好手啊,在她嘴里,我简直成了不法凶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