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慕容沣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错了。
老爷子竟然把慕容钰手中的那点股份转给姗姗,这意味着什么!
慕容集团现在当家作主的是她——慕容姗姗,而他是个打工的。
“我也想不明白。”慕容姗姗把事情告诉慕容沣,一方面她信任他,另一方面她很疑惑纠结。
这点股份不多,但是拿在手上烫手。
“姗姗,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才是爷爷的亲孙女!”慕容沣说道。
“怎么可能?”慕容姗姗反问道,“我要是爷爷的亲孙女,那你是什么?”
他们两个又结婚了,这可是乱伦!
等下,慕容姗姗的脑海里跳出另外一件事情,有关于慕容涟的身世。
她就算是老爷子的亲孙女,和慕容沣在一起,也是可以的。他们并没有血缘的关系。
不可能!慕容姗姗摇头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
“你当然不可能是爷爷的亲孙女了。”慕容沣笑着低头吻了慕容姗姗的脸颊,“老婆,以后你得罩着我。”
慕容姗姗抬起头,看到慕容沣一如既往地用溺死人的眼神看着自己。
“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慕容沣反问道。
“因为你拿了慕容钰的股份,成了最大的股东?”
“恩。”
她现在是慕容集团的老大,慕容沣得听她的话。
“以后你在公司里得受我的指挥。”
“恩。”慕容沣无所谓地点点头,“我向来听老婆的话,老婆让我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
“贫嘴!”慕容姗姗用手肘推推慕容沣,“你就知道哄我开心。”
慕容沣看着慕容姗姗笑了,他勾着嘴角一笑,“姗姗,我可能没有穷过,所以对钱没有概念。”
“但是我知道,就算我没钱,你也会赚钱养我的。”
“那不行。”慕容姗姗说道,“我怕养出个懒人来。”
“再说你就算不工作,这张脸能值不少的钱。”
慕容沣听出慕容姗姗的弦外之音,朝着慕容姗姗的脸颊“吧唧”地亲了口,“好个你慕容姗姗,让我出去卖!”
“就算卖,也得卖给你。”
“我就爱你。”
慕容沣的情话是一波接着一波,只把慕容姗姗砸得心里直冒幸福的泡泡。
“沣哥哥,你真的不在意吗?”慕容姗姗再问道。
她发现,自己对慕容沣的感情一天比一天深。
至于深到什么程度,能够以身相许。
“不在意。”慕容沣淡下声音说道,“真的不在意。”
“我能懂爷爷的意思。”
慕容沣接着说道,“我不管怎么说都有龙家的庇护,你除了爷爷,没有其他的依靠。万一,我说的是万一,他不在了,他怕你受到欺负。”
慕容沣的话听得慕容姗姗红了眼眶,她一个孤女竟然能得到老爷子这么深的宠爱。
“万一以后我欺负了你,你有钱,可以把我砸晕了。”
慕容沣见着她想哭,又半开玩笑地逗她。
“呵呵。”果真,慕容姗姗笑了出声。
“对,你要是欺负我,我就用钱砸晕你。”
慕容姗姗说着,身体被慕容沣扳过来,两个人四目相对,彼此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自己。
“姗姗,那么你哪?”
“我要是被人欺负,要是没钱了,你会怎样?”
“我有钱。”慕容姗姗抿着笑容说道。
慕容沣听到这句话,把她抱在怀里。
“我以前老是在想,怎么能让姗姗这个坏女孩喜欢我。”
“我就不断地在她的面前刷存在感。”
“你这刷存在感的手段太差劲了。”想起以前被慕容沣欺负的日子,慕容姗姗不由地笑出来,“哪里有喜欢一个人,就把她当作小奴仆,还骂她是狗!”
“我骂过吗?”慕容沣不承认,“没有啊,我怎么可能骂你是小狗!”
“哼!”慕容姗姗冷哼一声,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你说我不过是慕容家养的一条狗。”
这话熟悉,慕容沣沉默了,“这不是被你气得。”
“你当时有多可气,非要惦记着慕容钰,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对你多好,你连真诚地笑容都不肯给我。”
是啊,那时候慕容姗姗害怕着慕容沣,防备着他,她会甜甜地叫慕容沣“沣哥哥”,也会对他笑,但是都是假的。
一到床上,她就僵硬着身体,全都暴露了。
“是你不懂得……”
慕容姗姗的话没有说完,慕容沣接了过来,“对,是我不知道怎么爱你。”
“一直以为占有你,就是爱你。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也得得到你的人。”
“现在我发现,你不爱我,那对我来说是最煎熬的。”
“姗姗,我爱你爱着我。”
慕容沣低下头,深情地看着慕容姗姗,他的面容清楚地映入慕容姗姗眼底,慕容姗姗的心“嘭嘭嘭”地乱跳起来。
她把慕容沣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柔声说道,“你听,是花开的声音。”
她的心在跳,把幸福的花骨都绽放出来,很美很美。
“嗯。”慕容沣应道,已经克制不住心底的欲望,吻上慕容姗姗的,今天又是很美的夜晚。
有爱情的滋润,就能让人每天沉浸在幸福当中。
关于股份的事情,慕容姗姗接受了。
慕容沣没有意见,她也放心了。
但是转让股份的事情慕容姗姗不想告诉别人,一旦知道她才是慕容集团最大的股东,又不知道在集团里引起多少纷乱。
所以她的意思是,继续做她的副总,安安心心地等着慕容沣赚钱给她花。
在办这份手续之前,老爷子把慕容沣叫到书房单独地聊天。
慕容沣出来的时候,他看着在厨房里做饭的慕容姗姗,告诉自己,这一辈子都得好好地爱她。
在他们过着幸福的小日子,慕容涟又想到了法子对付他们。
慕容涟和慕容钰没有把慕容沣赶出慕容集团前,根本不会停止。
慕容姗姗看到新闻的时候,整个人傻住了,她没想到慕容涟为了金钱,又使出这么不堪的手段。她马上跑去和慕容沣说,但是慕容沣正在会议室接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