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死原上人声鼎沸,在众人翘以盼中杀旗与浪子不回头双双现身,为凄冷的决死原多添了一股肃杀之气。
“子,敢约战本旗,你可做好死的觉悟了?”
浪子不回头闻言大笑:“哈哈哈,本大爷且看你今日是否有生的能为!”
“丧家之犬也敢妄言!”
“藏头鼠辈休得猖狂!”
大战一触即,浪子不回头邪枪在手,浑身邪气外放;杀旗亦化出黑屠,阴死之气布满全身。
浪子不回头先制人,横枪身后,掌上邪流汇聚攻向杀旗,杀旗亦提真元,举掌相迎。双掌并催,四周激起尘浪,骨骸四散。这一招二人平分秋色,不分胜负。浪子不回头再起背后邪枪,挥臂扫来,杀旗刀芒闪烁,挺刀相迎。刀枪相碰,电光火石,在地上留下深深痕迹。二人互相攻守,奇招不断,内力四溢,让场上飞沙走石。
“初雷降世!”浪子不回头身影一顿,紫电邪雷之招上手。狱龙邪枪上邪电环绕,挥刺间一道紫雷疾射而出,奔袭杀旗。
杀旗挥刀撗斩:“阴风怒号!”
杀旗至阴之气迎战浪子独门邪功,阴森刀气与紫雷邪芒相撞,威如洪涛狂浪,二人皆被震退数步。余劲四射,席卷大地,让在场众人也纷纷运功抵抗。
……
“这二人虽然战得激烈,但也只是互相试探,看来双方都没有必胜的把握啊。”角落的司马台笑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若单论修为,二人可谓是旗鼓相当,但是浪子不回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袖红雪的话让司马一愣,司马问道:“什么错误?”
“难道公子没看出,杀旗的武功所属皆是至阴之招。”
司马闻言恍然大悟,决死原上死气沉沉,正是至阴之地,如此一来杀旗便是占了地利。
决死原上另一处角落,两条人影巍然而立,目光灼灼注视着场上的战斗。
“想不到杀旗的修为进步如斯。”其中一人玉兰轻吐,紧身长裙将她完美的身段衬托的淋漓尽致。一双修长的美腿在开叉的长裙中若隐若现,胸前的一片雪白藏有深深的“沟壑”。这人头戴面具,上面印有一个大大的“梦”字,正是旗之梦旗。
另一人头戴文武冠,手执白玉圭,身着赭杉袍,足踏乌金靴,一张“智”字面具遮面,正是旗之智旗。
智旗听到梦旗言语,轻声道:“杀旗为帝君而杀,本相此番要他不可取胜实在是对其有失公允啊。”
“智宰言重了,杀旗虽然心高气傲,但又岂是那不明是非之人?”
却场上战况激烈,双方争斗已有数十招,试探已是多余,此刻全力相搏。
浪子不回头枪似游龙,一招一式尽是攻敌要害。杀旗不退反进,黑屠掀起片片刀光。双方尽展所能,互相攻防。
杀旗边战边:“子,你是哪个被本旗所屠杀之门派世家的余孽?”
浪子不回头闻言怒气横生:“奸贼,本大爷问你,你可还记得淮城卿家?”
杀旗则是饶有玩味地道:“哦,不记得了,本期只记得每一个死在本旗手上的人都很惨,他们惊恐的脸真让本旗怀念啊……”
“杀旗似乎在些什么,企图言语挑拨浪子使他露出破绽。”袖红雪道出关键
“这未免太卑鄙了!”司马鄙夷道。
“无所谓卑鄙不卑鄙,这也是一种制胜之道。”袖红雪的话虽然不中听,但却是使这个道理。
果然,浪子听到杀旗的话语怒意更盛。察觉到对方心绪已乱,这时杀旗一改沉稳之法,身形瞬变,一划为二,一虚一实快攻向浪子不回头。
浪子一时忙乱,多处受伤。心知中了对方乱心之计,浪子心中懊恼,狱龙横握,再提内元,双雷之招应声而出:“双雷竞珠!”
两条紫色雷电从狱龙邪枪射入地面,快爬向两侧袭来的杀旗,然后极从地面蹿出。一个杀旗被击中消失不见,另一个杀旗在空中一个闪身躲开。
杀旗刚落地,浪子欺身向前,掌式连环就是一番快攻。杀旗抵挡不及,连中数掌,不断后退。浪子乘胜追击,狱龙再起,朝着杀旗当头劈下。
杀旗受创,气血翻腾,眼见当头之枪,迅双手握刀强提三分功,极招即出。
“九阴·袭灭地!”
爆冲的阴气震开狱龙,杀旗飞身而上,招式未尽,巨大的至阴刀气劈向浪子。浪子不闪不避,饱提内元,浑身紫电邪氛不断,横枪架住自上而下威势无匹的刀势。可惜刀势借决死原阴气,强悍无比,强大的力道让大地也为之震裂,浪子身上轻甲渐渐破碎,露出了爬满伤疤的上半身。
角落袖红雪看到浪子的后背隐约纹有一个字,惊讶之色一闪即逝。旁边司马有所察觉,顿觉奇怪,开口问道:“红雪姑娘,你怎么了?”
“没事。”
“不拉倒。”司马低声嘟囔。
却场上浪子再赞三分功,两下相抗,余劲四射,围观众人中有不少难以抵抗,头脑被震得昏昏沉沉,内息紊乱,几欲吐血。
“修为不足者还是离开决死原吧!”
听到任平生的劝呼,不少人抬步离开。
“要观看这场决斗还是要有一定的修为啊。”司马出声感叹,再望向袖红雪,现她双眼紧盯场上,若有所思。
浪子不回头不做闪躲,而是选择强行挡招,虽然成功,但是胸中被震得异常难受。
杀旗眼见此景道:“愚蠢!”二字刚落,杀旗在空中竟是再起杀招,回纳决死原阴死之气:“此招了结你!九阴·噬元斩!”
阴气形成巨大的黑屠的形状,再次向浪子当头劈来。
浪子见势,霎时间八雷齐聚于狱龙之上。狱龙一声怒吼,化作凶兽携八雷之威冲出。两相冲击之下,愁地惨,神鬼皆惊。杀旗与浪子不回头纷纷受伤,口中朱红之血不断。
角落里智旗与梦旗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双双消失。
狱龙邪枪似是难以维持其形,复化为纹印回到浪子脸上。浪子身受重伤,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虚弱地:“再……再来……我我……我一定要杀……了你为我的亲人……报仇……”
杀旗方面似乎也不好受,用黑屠拄地才没有倒下:“哼!今日且饶你一命!”完,杀旗转身便走。
“杀旗倒是聪明,知道以他现在的状态久留必是凶多吉少,只是这浪子不回头似乎不能行动要倒大楣了!”司马冲袖红雪道,却被袖红雪瞪了一眼,司马暗道:“瞪我做什么?我又哪里招惹你了?这女人真是奇怪,刚才还好好的,不会突然大姨妈来了吧?”
这时任平生高呼:“诸位,魔城与旗之人两败俱伤,此时不杀更待何时?”着便同段山岳一起率领二门众人冲出,不少不属二门的人见此情此景,亦响应任平生一起杀出。
就在这时,袖红雪跳出拦住了任平生等人,司马顿觉纳闷:“这女人究竟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