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的九环山原来是撼经纬座落之处,在齐疆身份暴露后,撼经纬便不存于世,只余被愤怒的人们毁坏后的残垣断壁。WwW COM然而今日,九环山将迎来它第二任主人。
云雾翻滚,涯风雨楼赫然出现在九环山上空。只见威严的楼宇直直落下,轰然一声巨响,中原大地同震,似在向世人宣告自己的到来。
撼经纬旧址被涯风雨楼直接压在下面,自此以后,九环山易主。
涯风雨楼选在此处落脚其实也很有战略意义。
九环山相距渡仙山不远,两方可以互相策应,驰援很快。且两山皆位处中原西南之境,可以正好阻断了戮世魔城大举挥兵入中原的要道。涯风雨楼与渡仙山双双赌在这里,魔城想要过关绝非难事。
从这点可以看出,涯风雨楼隐隐有同渡仙山联手的意愿。
江湖炸开了锅,涯风雨楼入世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武林,成为了每个人的谈资。江湖上不少门派前往拜见,但是无一例外地被涯风雨楼拒之门外。当然也有一些门派见自己被拒,很没面子,当下便破口大骂或生事,也无一例外地被涯风雨楼扔出了九环山。对,没错,就是字面意思,被扔出了九环山。
中原各派本来因为魔城与旗的关系人人自危,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涯风雨楼的出现一扫江湖几近死气沉沉的面貌,让众人看到了希望。
当然,这些都是一些题外话。
涯风雨楼门徒上千,分别受三奉令管辖,并求教于三奉令。但这不能他们便是三奉令的弟子,因为他们全都是根据楼中的典籍自己修行,有不解之处才会求教于三奉令。所以他们只是受三奉令的指点,而他们的师父却是他们自己。
在涯风雨楼中,三奉令的地位仅次于楼主授皇胤,协助楼主共理楼中一应事物。三奉令分别出自儒释道三教,且在三教中威望很高,是楼主亲自一一拜访请来的。修为上三人各有千秋,对各自教派的认知更是无人能及。
至于楼主授皇胤这人,世人只知他建立涯风雨楼的初衷是为了促成百家共修的和谐局面。
百家同修,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何其之难啊。就拿门徒最多的三教来吧,三教指的是儒释道三教,准确的是三种学术,各自门派与分支成千上万,且同一教派下的不同分支在见解上也各有差异,自古以来便是纷争不断。所以围绕各自学的死斗,也是多不胜数,这也是战域自古战乱不断的原因之一。
授皇胤便是要终止这种局面才建立的涯风雨楼,在他看来,和谐互进才能更好的展。
虽然只限于涯风雨楼之内,但他也算是做到了。楼内不止三教,还有其他众教派,在授皇胤与三奉令的管理下,他们互相切磋学识与武功,一片和谐景象。
三奉令虽然平起平坐,但是儒门女相显然揽身的事物最多。一来是因为这个女子素来做事有条有理极为认真,楼主多有委任,二来是因为另外两名奉令都无心楼中事物。圣菩提倒还好,还会有些事物加身,但是封灵君则是除了应尽的授业解惑之责外,其他之事能躲便躲,不能躲便敷衍了事。弄得最后女相看不下去,将事情揽过来处理掉。
这不,另两位奉令自渡仙山回返后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只有女相一人前来向楼主汇报。
“女相,一直以来有劳你了!”授皇胤先是对女相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楼主客气了,此乃身为奉令之职责。”
授皇胤笑道:“步逍遥可曾答应赴约?”
“步先生答应了,言不日便会前来。”
“女相以为渡仙山如何?”
“深不可测!”
“哦?看来女相对渡仙山评价奇高啊。”
“楼主也知道,林念真此言并无夸大。”
授皇胤笑道:“那女相认为,魔源是在渡仙山更安全?还是在涯风雨楼更安全?”
“从表面上的实力来看,自然是在涯风雨楼更安全。”
“哈哈哈哈,女相之言还真是谨慎有加啊,你的言外之意,吾收到了。”
到魔源,女相林念真有些欲言又止,授皇胤得见便道:“女相有何话但讲无妨。”
“楼主与步先生都是言先生的好友,而言先生却将魔源交给了步先生保管,楼主可曾因此事怨恨过言先生。”
“哈哈哈,吾若全无半点不满实是自欺欺人,但是怨恨却从未有过。或许在机看来,步逍遥更适合保管魔源吧,身为好友,吾尊重他的选择。至少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步逍遥并未辜负机所托。”
“既是如此,楼主为何想要得到魔源?”
“非是吾想要得到魔源,而是吾觉得魔源在吾手上更安全。尊重好友的选择是一回事,但吾却不能把万千生灵置之不顾。吾也非是一定要得到魔源,只要步逍遥有能力保护,那么吾乐得一身清闲。”
……
一襟朗月,两袖清风,袖红雪月下独立,静待司马台笑的到来。
终于,司马的身影出现,只是那脚步有些迟疑。
见司马台笑来到,袖红雪二话不,眼神微怒,伸出一手道:“把手给我!”
司马苦笑,他知道袖红雪要做什么。如果司马没猜错的话,袖红雪应该已经猜到他身上有暗疾了。他本来想瞒着袖红雪的,但是这下恐怕瞒不住了。
司马挠挠头笑道:“哈哈,红雪啊,大晚上的拉拉扯扯多不好……”
“少废话,你知道我要做什么的!”
“唉……”司马见敷衍不过去,只得叹道:“红雪,实话告诉你吧,我的丹田受伤了,不过别担心,不久后便会痊愈,你知道的,我对疗伤十分在行的。”
袖红雪的眼神更寒了,她不话,素手仍旧举在半空中,眼睛怨怒地望着司马台笑。很显然,她不相信他的话,要亲自一探究竟。
司马只得妥协,慢慢伸出一只手。袖红雪一把抓住,运起一丝内力去查探司马的丹田。饶是袖红雪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当亲眼看到后仍被吓了一跳。
那丹田坍缩十分严重,只怕要不了多久便会与内元形成互相压迫的局面,到时就是攸关生死的大事了。
司马见袖红雪眉宇间似有忧愁,便笑哈哈道:“红雪,你别看它坍缩了,但是要不了多久便会痊愈的,根本不需要担心。”
“你还在骗我……你自己的治疗若是有效的话,那么它早该痊愈了。”
闻听袖红雪的细语,司马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模样。
袖红雪抬头,月光下两人四目相对,似乎都要沉浸在对方如水的眼眸里了。
“若不是我自己现,你就打算一直瞒着我?”
“我不想让你担心……”
“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你也不会伤得这么重……”
“红雪,这不怪你。当时情况紧急,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自救,所以你不必自责。”
“我怎能不自责?”
“红雪,当时我已经没有意识了,做出内元外露这种事全是我自作自受,与你没有关系的。”
“那我问你,你因何自陷暴走?还不是为了救我!”
“这……”司马顿时语塞。
袖红雪柔声问道:“台笑,真的没有办法医治吗?”
办法倒是有,但司马实在不想用。“放心吧红雪,我会没事的,师尊了,我上应救世之星,怎么会轻易而亡呢?是吧……”
司马没有正面回答袖红雪,袖红雪更加担心,她暗自誓,一定要治好司马台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