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台笑携二美来到凋芒古刹,在灵翠山山脚下远远望去,只觉凋芒古刹给人的感觉变了。Ww W COM虽然依旧充满清圣佛气,光耀半边,但是司马总觉得没有了以前的亲切感。
“是我的错觉吗?凋芒古刹好像不一样了……”
雀飞多歪了歪头,“嗯……我只来过一次,看不出来诶……”
袖红雪则是皱了皱柳眉点点头,显然是同意司马的话,“是变了,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变化,让人有种厌恶的感觉……”
“一个组织的领导人是什么样,那么这个组织便是什么样……唉,可惜了圣僧啊。”
耳闻司马台笑言语间满是对佛如是的惋惜,袖红雪问道:“台笑,你似乎并不敌视魔人?”
“红雪,你呢?”
“我?”袖红雪没想到司马会反问她,想了想,袖红雪继续道:“我敌视他们,因为他们曾对本心下手!”道这里,袖红雪言语间冷了下来。
“你这种思想我也可以理解,毕竟你是因为仇而生恨。但是放眼整个中原,他们对魔人的敌视却不是因为仇恨,而是简单的因为魔人非我族类。”
司马这话不假,即便是没有魔城的入侵,中原人类也是敌视魔族之人的。
司马继续道:“人类视魔人为邪魔外道,但是人类中又何曾少过大奸大恶之徒?在我看来,人与魔都是万物生灵中的一员而已,生命面前人人平等。当然,我并不是为魔话,魔也不怎么样,他们不是也视人类为下等生物吗。”若依司马来看,他倒是没有什么分别心,魔人与人类都是一样,放在他以前所在的世界,魔人对他来就好像是外国人一样。
“哈,台笑,你的看法倒是有趣的紧。”
“我的道理其实简单得很,只是人们把魔视为恶视为罪,魔把人类是为下等,这两种思想已经深入骨髓了,他们从来不会去深入思考罢了。圣僧虽为魔人,但修成了人都难以企及的真佛身,仅此一条便证明了我的观点。”
袖红雪点了点头,确实如司马所言,这个道理太简单了,可惜人们从来不去往这方面想而已。魔便是罪恶,这是大环境下人们普遍的认知,而能脱这种认知的人才会成为人上之人,念佛机是其一,佛如是是其一。
“佛讲众生平等,而凋芒七圣却还没有你这个俗人看得透彻。”
“我不信这些道理凋芒七圣会不懂,只是能做到的人寥寥无几而已。在圣僧的身份未暴露时,凋芒古刹的那些高僧便处处针对圣僧,为什么?因为他们对圣僧不服。现在知道了圣僧的出身,更是百般刁难,是因为圣僧魔人的身份吗?或许是,但依我看来,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对圣僧所在位置的嫉妒与眼红。他们名为修佛,但真正追求的反而是最俗的权势,试问这样的人如何能成佛?”
司马顿了顿又道:“已是身在苦海迷途而不自知啊……”
袖红雪调笑道:“台笑,你看得如此透彻,不如你去做和尚吧,不定你就是下一个成就真佛身的人……”
“让我去做和尚,开什么玩笑!放着两个美娇娘不要,我才不傻呢!是不是多多……”
雀飞多用力点点头,“嗯!我也不要司马大哥去做和尚。”
袖红雪少见的羞了羞,“你惹了本馆主,要是还真的去做了和尚,本馆主才饶不了你!”
“哈哈哈……”司马大笑了几声,“好了,我们快上去吧。”
三人登上灵翠山,没过多久便抵达凋芒古刹门前,然而凋芒古刹却大门紧闭,这让三人有些疑惑。
“大白的关什么门啊?难不成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雀飞多抱怨了一句。
司马笑了笑,“哈。”
司马大摇大摆地叫门,不一会大门开了一条缝,一个和尚从中走出,双手合十礼貌道:“三位施主有何贵干?”
“哦,我等是渡仙山的门人,前来拜山。”
“阿弥陀佛,抱歉了,座有命,凋芒古刹谢绝一切访客,还请三位施主不要见怪,请回吧……”着,和尚就欲关上门。
“等等,常言道一扇佛门朝开,善男信女兀自来,和尚为何将来客拒之门外,这可不是出家人该做的事。”
“这位施主所言有理,但是如今我寺中正值多事之秋,实在不便接待诸位,请施主万务理解。”
司马心中冷笑,什么多事之秋,不就是圣僧那档子事吗!司马翻了翻白眼,“和尚,凋芒古刹乃是名门大派,既然遇到了麻烦,我等理应相助……”着,司马就欲挤进去,口中还不断嚷着不用谢。
那和尚连忙堵住门缝,不让司马进来。
“我你这位施主怎么如此赖皮!座已经下令闭寺,我是万万不会放你们进来的!”
“和尚,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哪有你们这样对待客人的?”
“哪有施主这样做客的?”
“和尚,你好好想想,我们于贵寺危难之际来到此处明了什么?明了我们与贵寺有缘啊。快快让我们进去吧……”
“不行,座了,谢绝一切访客!施主如此执意进入,就别怪敝寺将施主视为闯山之恶徒了!”和尚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礼貌。
司马不理会,还欲往里面挤,但是当探进去一个脑袋的时候立马又缩了回去。和尚把握时机,连忙把大门关上了。
司马苦笑,和尚的声音又从里面传出,“施主若是再蛮横而为,可别怪敝寺的护寺僧们不客气了!”
原来刚刚司马探进去一个脑袋,正看到密密麻麻的僧侣们拿着棍棒赶来。
二女见司马碰了一鼻子灰,纷纷掩唇偷笑。
“笑什么笑!没见过吃闭门羹的!”
“人家既然早已明闭寺了,你就该想到他们会用强制手段对付闯寺的,怎么还死皮赖脸地往里面挤。”
“咳咳,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吗。”
袖红雪又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但是就算挤进去了又能怎样?还是也会被打出来。”袖红雪抬头看了看寺中最高的中佛塔院,满是担心。
司马来回踱步,“既然他们不愿放我们进去,我们又不能硬闯,那么只有偷偷潜入了。”
见二女亦点了点表示同意,司马大手一拍,“就这么定了!我们晚上再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