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前一皇极无敌的肆虐,第二日营盘可谓是高挂免战牌,就算是哨探也只放在营盘周边。Ww W COM经过昨的事,徐飞龙杀敌的心思也熄了,安心在营房练功,就这样三时间转眼过去。
这一赶着时间徐达来到了徐飞龙的营房。进来一看,徐飞龙正练着掌法呢!
“走吧。我们去看看你的刀打出来没有?你这人就是怪,那还急匆匆的,到这时候却又不着急了,还能安心练功,我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看到对自己催促无动于衷的徐飞龙,徐达不禁抱怨了起来,自己这急的到底是为那般啊?
好一会徐飞龙才收功道:“老哥别生气,这练功不收功,到老一场空。我这不是好了嘛!”
徐达也是练武的人,怎会不知,只是口快罢了。
“走啦,走啦!的好像那兵器是我的一样,早知道就让我的枪先打了。”
等两人来到孙老头这的时候,孙老头果然一如既往正敲的热忱。根本没注意到两人进来。
两人也算对其有些了解了,顿时也不管他,在房里四处看了起来。
这一转还真别,徐飞龙的刀找到了。
一把一米多长的军刀,正随意的插在杂乱的角落里,不管徐飞龙的刀外观特殊,虽然是角落,但也极其显眼。
徐飞龙手握刀柄,松握了几下,感受了一番这刀柄带来的舒适感,这才用力一拔。
只听一声“龙吟”一把灰黑色却闪着金属光泽的刀光就晃入两人眼帘。
“你们两个来了啊!这刀已经打好了,品像还算不错。没有刀鞘我就随意插在那了。要试刀的话,你可以在哪对杂物里拿些东西到外面去试试。不要在这打搅我。”
刀的清吟惊醒了专注于打造中的孙老头,他依旧对两人不冷不热,直接就准备赶人。
本来对刀已经很满意了的徐飞龙,一听还有试刀这回事,自然不能错过,急忙跟徐达两人挑了几块铁板就出门去了。
在孙老头营房的门外,有个棚子,棚子中间有两个崭台,这东西简单,一眼就知道怎么用。两人挑了块铁板放在上面,徐飞龙当即一刀劈了下去。
这一刀仿佛没有丝毫阻碍一般,就像是切纸一般,轻飘飘的就过去了。
“这刀好快,老哥再多加几块铁板试试?”
看到刀利两人都很兴奋,急忙又多找了几块铁板来,叠了近一尺厚,徐飞龙再次一刀下去。
“锵”的一声,一尺厚的铁板竟然都被砍断了。
徐飞龙这下已经高兴的有点飘了。盯着手里的宝刀就像盯着一个绝世美女一般,不,这世道美女太多,在这一刻根本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在徐飞龙心中跟这把刀媲美。
不止他徐达看着他手里的刀都有种抢到手里的冲动,就像看到光溜溜的美女躺在那里一般,一种扑上去的原始欲?望。
“老弟,你也别盯着了,赶快给老哥我耍耍。”着也不管徐飞龙怎么想一把就把刀抢了过去。
“我们再去找点东西来试,这次别找铁板了,找点其他的。”徐达削了两块铁板感觉意犹未尽,急忙提议道。
徐达的提议真是到徐飞龙心坎里了,他立马激动的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那就拿斩马刀来试。我们对砍一下试试?”
徐飞龙包裹里的斩马刀在一般兵器里也算是精品了,比起普通士兵所用的可要精良的多。何况刀刀对砍一下斩断对方兵刃,更让人激动不是?
第一下徐达没怎么使力,两人随意碰了一下,徐飞龙顿时就现手里的斩马刀缺了口。
“再来!”徐飞龙兴奋的叫道。
“好!”
两人这次用上了力道。只一击,一块刀片就飞上了半空,这一刻徐达心中那种感觉简直难以言表。比兴奋更激烈,仿佛是一种想要疯般的满足感充斥着他的心田。
“这次让我来。让我来。”
徐飞龙也是一把将徐达手里的刀枪到手里,顺手将另外一把斩马刀递了过去。
真的,那种看着对方的兵器在你的刀下断成两节的感觉确实太美妙了。徐飞龙甚至急的跑到孙老头的营房里找兵器来玩。
幸好孙老头喊住了他。
“你干什么呢?翻什么?”
这时候徐飞龙脑子里根本没有其他,直接就道:“你打铁的,肯定藏了不少兵器,赶快拿出来让我试试刀。”
听了徐飞龙的屁话,孙老头真是气啊!别的东西他都不在意,但要拿他打的兵器来试刀这不是侮辱他的锻造技艺吗?但转念一想又不好作,因为徐飞龙手里的刀也是他打造的,而且还真是他至今所打造的兵器里最好的一件。
“想找兵器试刀你不会去战场上找啊!在我这里翻什么,滚,滚……”
孙老头直接就拿起锤子就开始赶人了。
被赶了出来的徐飞龙倒是并没有生气,因为他已经找到了自己需要的答案。
徐飞龙随意跟徐达了一声拿了他的令箭,就急匆匆的往营盘外冲去。
确实在这里玩那有实实在在的战斗有意思,有了这样的神兵利器,徐飞龙觉得就算碰到皇极无敌也也能一战。
徐飞龙根本不骑马,看到戎北国的人他也不管其他直接就这么冲上去。
箭来,刀挡,刀来直接就一刀迎上,戎北国的探马,完全被他一个人打懵了,因为所有被他的刀碰到的东西,无论是兵器还是人或马都直接一刀两断。根本没有一合之敌。
“哈哈哈哈!”
徐飞龙看着眼前的一片尸体,放声大笑,他总算感觉到自己最近这段时间里的变化了。刀法内功轻功的全面提升,让他的动作更快更灵活也更从容。再加上手中宝刀,只要跑不过他的根本就没有一合之敌。这种尽情挥洒在万军丛中的快感让他沉迷。他欢快的奔跑着寻找着一个又一个的猎物,完全忘记了时间和空间的存在。
就在他又杀掉了一队戎北国探马的时候,一片黑影从远处的斜坡显现。徐飞龙以为又有新的戎北国探马过来了,立马加冲了上去。
冲到一半,徐飞龙这才现这次的不同,虽然也有很多骑兵,但更多的却是步行在地上的人。其中他甚至还看到了马拉的板车。
再近一点,徐飞龙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想,这确实就是一伙从外劫掠回来的戎北国兵马。那些走在地上的人被绳子串成一串一个跟一个的,双目空洞的往前走着。
这时戎北国的兵马也注意到了徐飞龙的存在,在一声牛角号之后,一伙大概二十来人的骑兵就朝徐飞龙冲了过来。
冲到半途,这些戎北国骑兵刚想射箭,徐飞龙却突然加转眼就冲到了他们面前。接下来自然就是一边倒的屠杀。徐飞龙甚至只在这二十几骑中来回了两次,他直接将刀一横,就这么靠着度一路穿插,当他穿过谁谁就直接断成两节。当他来到最后那几个人面前时,那几个骑兵完全已经吓傻了,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一脸惊恐的看着徐飞龙化作的幻影。
浮光掠影轻功的威力现在才真正展现出来。
倒下的尸体将草原染成了血色,牛角号急促的吹响,仿佛在诉着惊恐的迅到来。
徐飞龙冲进了人群,只要站在地上的他一个也不理,专盯着那些骑在马上的下手,他杀人的度之快,可以前一个人的血都还没落地,下一个就已经挂了。见到这样的杀神,那些戎北国骑兵那还有什么战斗**,根本不管其他只希望屁股下面的马有六条腿好让自己跑快一点,这伙戎北国的骑兵就这样一哄而散了。
杀散了戎北国的骑兵,徐飞龙救下被戎北国掳来这里的百姓。
虽然是被徐飞龙所救,但看到徐飞龙刚才的杀戮,这群人却没人敢跟徐飞龙对眼。倒并非这群百姓不知恩义,只是他们村里的人胆子大有血性的都已经在保卫家园时被戎北国的骑兵杀了。
戎北国每次劫掠坤朝境内,一贯的规矩就是,对反抗者赶尽杀绝,所以现在在这的都是没反抗直接被抓良民。其中还多是妇孺,青壮几乎没看到,连老者都只要很少的一两个,大多还是妇女。
徐飞龙也是找了好一阵才在人群中找了个胆子比较大敢看着满身是血的他的少妇。
徐飞龙收起了刀,拱了拱手道:“弟徐飞龙,请问这位大姐怎么称呼?”
“妇人姓江单名一个琴字。”
这妇人好像还真见过世面,竟然不怎么怕见血。
“那我就叫你琴姐好了。你们这是从那被掳来的?离这远吗?”
“村子都已经被烧了,远又如何近又如何?”
到这里江琴一脸的愁容,转头望向南方,眼里仿佛看到了什么?
一看这样徐飞龙也没有继续问下去的**了,转身就准备离开。这么多妇孺他根本不可能照顾的过来。他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事。
江琴好像看出了徐飞龙的打算,突然道:“你是不知道该怎么安置她们吧?”
一听这话,徐飞龙急忙转身回来,激动的问道:“你知道?”
江琴面无表情的看着徐飞龙,嘴里仿佛没有一丝生气的道:“一般这种情况,只要把她们送到最近的城里,那里的父母官会酌情安置她们。”
“那最近的城在那里?”到这里徐飞龙突然想到最近的城不就是正在建的定北城吗?“哎呀!看我这脑子。”
徐飞龙的脑中瞬间将所有的事情理顺了一遍。顿时就觉得拨云见日一般。
之前看到这一下子救了这么多妇孺,徐飞龙的脑子完全被这个重担压垮了,想的都是该怎么将这么多人送回家,甚至还想过把这些妇孺抛在这里自生自灭算了。
但当江琴帮他指了指方向,他立马想起来,这些事情根本不关他的事,他唯一要做的和能够做的就是把这群人送到能安置处理她们的人手上。这样一想自然简单多了。
想清楚该怎么做了,徐飞龙立马找了个板车站了上去,运起内劲喊道:“大家注意了。前面不远处就是骠骑大将军的营盘所在,我现在带你们过去。请大家加快脚步跟上,走不动了就到板车上坐一下,大家应该知道我们现在还没脱离危险,所以一定要快。”
徐飞龙完,也不管这些人明不明白,自己找来一匹马,将马上的半节尸体扔下,自己跨了上去。
“你们有谁会骑马吗?这里马还有一些,会骑的话,走起来也轻松些。”徐飞龙问道。
这些妇孺长期生活在北地,会骑马的倒是还有一些,但这些马上要么到处是血,要么还有尸体在,这些妇孺又怎么敢坐。顿时就没人吱声。
好一会,徐飞龙才听到一声:“我会。会骑马的不要怕,你们也许有带着孩子的,要是你们不克服的话,孩子可能跟不上我们的度,活着的鞑子你们怕,死的你们难道还怕吗?”
为徐飞龙解围的不是别人,正是江琴。一边着江琴已经清理了一个马鞍,自己翻身坐了上去。
也许是想到了自家孩子妇女中会骑马的一下子主动起来,很快就各自找好了坐骑,这下甚至还有没抢到马的人存在。
徐飞龙只得感叹,人的心理实在很奇怪。
既然马已经分配好了,徐飞龙也不再耽搁,骑马招呼一声就往营地方向走去。
等看到人潮都动了起来,徐飞龙就驾马绕着人群转了一圈。却认没有人掉队,这才赶马来到江琴的马边。
“之前问你,你怎么的都是她们怎么怎么,难道你自己就没什么打算吗?”
听了徐飞龙的话,江琴苦笑两声:“我又能有什么打算,你我一个从在妓院长大,又被人买来做笼中雀的女人还能有什么打算?难道再进风尘吗?”
“做人又何必这么悲观呢?你看她们,她们难道比你好过吗?她们有的人可还有孩子要带呢!”
也许是被对方的忧郁气质所吸引,徐飞龙不知怎的,有些想要知道这个叫江琴的故事。可不知怎的一又气愤起来了。
“你不懂,你不懂女人,正因为有孩子有亲人,所以她们才有活下去的力量,而我什么都没有。没有!”
连续两个“没有”就仿佛两记重锤敲在徐飞龙心头。不知怎么的他觉得很难受。很难受。
一时间两个谁也没有话。就这么默默的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