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胡思乱想。 落在双娇手中、你可就惨啦?你是不知道她们的事。”韦胜阻止了他一句,又道:“唔!依你,好像真的有点不对劲,可是,姬少庄主这样做。不是双方都有利吗!”
“问题是对谁最有利,与后面会如何展。”
“唉!这江湖真是乱的很,真要万分心才是。难怪叔叔见我就直摇头!”韦胜自言自语。
“呵呵!你这时才想到要心。恐怕已经由不得你了。”徐飞龙半开玩笑半认真地。
走了十几里路,前面出现一座松树林,官道穿林而过,南来北往的行人很多走到这里都在松林树荫下歇腿。吹着山风,闻着松脂的气息,很是清爽。
虎挑着行囊健步如飞向前跑去,兴高采烈地道:“公子,歇歇腿,歇歇脚,但愿前面有凉亭能吃点东西。”
“现在还不能休息。”韦胜道:“等傍晚的时候找个村落住一晚,我可不希望有麻烦。”
“见鬼罗。歇歇腿怎么也有麻烦?哎哟!”虎极不情愿地嘀咕着。就差赖着不走了。
“后面有倚秀山庄的人在。有麻烦算不上麻烦。”徐飞龙笑嘻嘻地。
入林半里路、突然林子左边传出一声怪异的鸟叫。
走在后面的姬少庄主举手一挥。姬姑娘与侍女脚下加,越了两人到了虎身后,向前叫:“韦叔叔,前面心了,劫道的人已经久候我们多时了。”
韦胜颔表示知道了,向徐飞龙低声道:“周公子,如果有事生。你记得退到姬姑娘的身边,不要到处乱走。不然会很危险。”
“你是,真会有强盗劫路?”徐飞龙又恢复了装糊涂的状态了。
“很可能是苏杭双娇。”
“你怎知道?”
“刚才是日童子出的警告声,应该不会错。”
“哦!那声鸟叫就是日童子?”
“是的。那两个家伙身怀绝技,你不要看了他们。”韦胜关切地叮咛:“要是生事故,他们有力量帮助你的,届时你要听他们的话。知道吗?”
路右一株松树后,闪出牛大娇丰满动人的身影,香风入鼻、荡笑声入耳、轻灵地到了路中央,拦住去路媚笑道:“哟!书生居然找来了保镖的。喂!姑娘。古往今来,只听有护花使者,却没听有护汉子的娇娘,姑娘,你这是算什么?”
大娇得粗野恶劣,姬姑娘那听过这等话,凤目中杀机如怒涌般涌现,向侍女塑冷冷地道:“教训她!”
塑应喏一声,瞬间一跃而上。
大娇一声轻笑。双手一抬,罡风骤,潜劲山涌,长长的袖管,奇快地鼓胀着向扑来的塑冲去。
她看了塑,以为这一下稳可把侍女打得连翻两个筋斗呢。
糟了。浑雄的内劲阻不住塑,塑瞬间无畏地分开内劲直人大娇身前。时迟那时快,只见其右手一抄,抓住了袖管,一拉瞬间逼进,下王莲足疾挑,闪电似的猛攻对方腹要害,又快又狠辛辣无比。
牛大娇袖被抓住,便知大事不好,骇然扭身暴退,一照面便落了下风。嗤一声裂帛响,袖子转眼被拉断了。
塑的靴尖,也以毫厘之差掠过她的大腿外侧,可还没等大娇身形稳住,塑如影附形已然跟到,将撕在手中的断袖凶猛地向其甩抽过去,身形也一刻未停,仿佛无所畏惧一般。
牛大娇笑不出来了,骇然暴退,百忙中拔剑出鞘,急急一招“云封雾锁”护住身前,先自保再。
“嗤嗤……”袖布被剑削成五六段,塑仍然在向前冲,并奇快地拔出佩剑,娇叱一声,冲破剑网长驱直人,细的锋尖已透网点到大娇的右胸前,直指其那高耸的乳?峰。
牛大娇心胆俱寒,骇然向左后方飞退,退出路面,闪入一株松树后,总算逃过一剑贯胸的危险,心下后怕不已,刚刚的情形确实危极险极呀。稍有不慎不伤也残。
塑的事不饶,毫不放松地追击,冲上叫:“为何不接招?”
牛大娇怎敢再接招?
双方的修为相去甚远,只有绕树逃避自保,逐渐向松林深处退走。
“算了,别追了。”姬惠叫道。
塑应声止步徐徐后退。
路左另一株松树后,踱出腿脚不太灵光的老太婆,点着龙杖阴森森地道:“一个侍女的造诣也尘拔俗,主人的来头必定不,丫头。你是谁家的后辈?”
韦胜铁棍一伸,抬手叫:“阴婆,别套话了,我韦某人来会会你。”
“你算什么东西?”阴婆狞笑着道:“看你愣头愣脑,定然是个四肢达,心智不全的奴才,你配向老身叫阵?叫那些人一起上吧。”
姬少庄主夫妻早就到了,站在虎身后背手含笑注视着斗场。
“阴婆,不要自抬身价。”韦胜大声道:“我韦胜乃是瘸怪韦公的侄儿,配不配向你叫阵?要是怕了,你们就走吧,我不计较你们无礼。”
阴婆一怔,讶然问:“你真是瘸怪的侄儿?”
韦胜拍拍胸膛道:“如假包换。老太婆,要不要试试求证一下啊?你上呀!”
“老身连瘸怪也没放在眼下,你……”
韦胜懒得与对方斗口,一声怪叫,急进两步冲上,以行动作为答复,铁棍拦腰便扫。棍沉力猛势出如山崩。度也快逾星火。
阴婆冷哼一声,龙杖劈出便接,啪一声大震杖棍相交,木制的龙杖竟然不怕沉重的铁棍。
两人皆感到对方的武功霸道,同时向侧飘退。
一声虎吼,韦胜再次冲进作来一记“老树盘根”。攻向阻婆的下盘。
阴婆毫不相让。“金针定海”仍然硬接,杖尾下沉插入地中。
啪一声巨响,铁棍竟然反弹回来,不但未能击断龙杖。而尽反震的力道,把韦胜震得斜退两步方稳下马步。
这瞬间,两侧人影急现,大娇二娇同时到达,两名婢也急掠而至。
“你也接老身一杖。”阴婆冷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