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对极了。 ”绿衣女郎扭着蛮腰,风情万种地走近,香风入鼻,俏甜的语音十分悦耳:“你我是狐仙,是捧我呢抑或是损人?呀!家伙。”
这神情甜极了,媚极了。打情骂俏的意味十足。那眼神更是暗有所指。
站在后面的李驹兄弟哪见过这种大场面!脸红耳赤怒容满面,书生气都要作啦!
“嘻!姑娘,我哪敢损你呀?”徐飞龙嘻皮笑脸不在乎:“当然,要你是狐仙未免语涉轻薄,那就叫你绿衣仙子该成了吧?据我所知,九华大会前来参予的人,有黑道、有绿林、有水寇、有地痞泼皮和那妖啊魔啊鬼怪什么的,就是没有白称英雄的。看你这模样嘛,白道中没听过你,你当然不会是江湖女杰中的人了,我猜你定是妖道中的绿衣仙子路姑娘路凝香了,我猜得不错吧?”
靳义眼观鼻鼻观心,垂手而立真像个老实的随从。
李驹兄弟却被路凝香三个字吓了一大跳,脸色大变。
这个女妖外表看着像是年方二八的少女,其实却是年近半百的妇人了,江湖朋友谁不知道这位名列四大妖仙的风流荡妇?
据,她是失踪多年的碧湖老妖的情妇,她那一身硬软功夫皆由碧湖老妖亲授,已获老妖真传。
碧湖老妖横行下号称床上无敌,调教出来的情妇那能差劲?
她本身的妖法媚术已经够令人害怕了,加上老妖别传的那身本事,这手硬功夫。足以令她登上江湖女妖中大名鼎鼎的女妖魁宝座了。当然这也跟女妖之中也没啥厉害的角色有关,毕竟这年代,人心还是向善的。
这绿衣仙子可是让白道群雄畏之如蛇蝎,基本没有人敢找她的麻烦,当然在背地里,江湖上朋友肯定不会称她为仙子了,他还有个别名叫绿衣妖女。
“晤!你真厉害,竟然猜对了。看样子,你定是这些人的脑了。”
绿衣仙子几乎要挤入徐飞龙怀中啦!笑得更媚更荡:“你居然没带兵器,大概是自命不凡的汉子。兄弟,你贵姓大名呀?怎么在江湖上从没见过你?你出道多久啦?一年?”
“呵呵!你问了一大堆问题,慢慢来,让我喘口气。晤!好香,你再靠过来,我可要意乱情迷不可自持了。”他并无退让的意思:“我姓周,出道没多久啦!人物嘛;你知道的,要在江湖上闯出名头,难真难,难怪你不知道我。那两位是我的好朋友,兄弟俩姓李。路姑娘,他兄弟俩更差劲,出道的日子不足三个月呢。呵呵!你就叫我们大李李和周二好了。路姑娘,你问我的都答复了,可是你还没将怎样帮我们克服困难的办法出来呢。”
“兄弟,不是办法,该是条件。”绿衣仙子的右手,挽住他的左臂,姆指有意无意地按在曲地穴上:“你也许不知道,无影郎君算得了什么?你就算对付得了他,但他请来的高手,你可能就毫无机会了。”
“条件?应该的。呵呵!绿林道上讲的就是功利。没有人会毫无代价地替不相关的人挡祸消灾的。这我懂。”
“你明白就好。”
“我洗耳恭听姑娘的条件。”
“条件很简单……”
“不要这么,这越简单的条件可就越令人害怕了。”徐飞龙抢着道。
“你害怕什么?我又不会吃掉你。”
“呵呵!你这张樱桃口能吃多少?”
“你不要笑,装成亡命的鬼样子不会有好处的。条件是你们跟我走,本姑娘是大魔魔龙现请来助拳的。”绿衣仙子的媚目不转瞬地吸住他的眼神:“你该明白,光临九华山的人,不是帮大魔就是助无影郎君,必须划清界限,没有中间路线可走。你吧,答不答应?”
“路姑娘,如果我不答应呢,你……”
“你会答应的,是吗?”
“那老花子答不答应呢?”他向不远处呼呼大睡的老花子一指:“他是亦正亦邪不黑不白的狂丐。如果我答应你,他也必须……”徐飞龙不觉惊叹夜府对江湖消息的搜集程度,这些江湖人士他没见过却的上来,绝不是他生就知道这些,而是跟着成伯习武的时候,成伯给他看过很多江湖知名人士的画像,在画像旁还有这些人的明。再加上一路来不时传到他这的信息。他俨然比起很多老江湖来都显得更老道得多了。
狂丐突然一蹦而起,怪叫道:“浑子,你怎么咬上我了?你瞧我这副德行,骚狐狸会让我脱她的罗裙吗?”
绿衣仙子大怒,绿影一闪,如同逸电流光,猛扑三丈外的狂丐。
狂丐撒腿便跑,破草鞋踢拖怪响,看似不快,其实奇快绝伦,像是用缩地术一般,沿路向下急逃了。
一面逃一面用大嗓门叫骂:“骚狐狸!害人精!你这千人骑万人跨的贱货,我老要饭的怕你。救命哪!女疯子花颠啦……”
叫声渐远,余音袅袅不绝。
徐飞龙呵呵一笑,向李驹道:“走吧,再听下去就还不知道会出什么怪声呢!狂丐那张嘴可是缺德得很啊,骂起人来可从不怕脏了嘴的。”
四人脚下一紧,快步向上走。
李驹的脸色仍未回复正常,犹有余悸地问:“永弟,你不怕这妖女?”
“你呢?”徐飞龙含笑反问。
“这……我知道她比我厉害。听她的荡魄香和媚心术,下尚无能克制她这些手段的人。”
“大哥,请记住,下次如果碰上她,切记不可与她目光接触。”
他掏出一只得自闻香宫的玉瓶递过道:“这是可克制荡魄香的奇药,抹在鼻瑞先吸入一些,任何迷香也无奈你何,给你和骅弟防身。”
“这……给了我们,你呢?”
“我还有。我练的武功,媚心术对我不生太大作用。”他一面走一面解释:“妖女经验丰富,她已觉我不怕她,我在她面前谈笑自若,所以她刚刚才想着找机会用武功制住我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