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也上百万字了,成绩实在难看了点。我准备了个新书,先在这放出来让大家看看。希望还在看的书友评鉴一下。好的话,开新书的时候就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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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历117年,中国跟美国的星际探索竞赛貌似真的要以中国的胜利而告终了。
117年月日,中国银河系探索飞船从仙女座星港里的尼尔人手中得到了一个适合人类生存的星球坐标。飞船船长立刻下令雇佣了这个尼尔人作为向导。
浩瀚星海,星球虽多,但要找到一个跟地球有六成相似环境的星球却绝非易事。
中国银河系探索飞船自从西历098年飞离太阳系以来,已经在银河系中飘荡了近二十年,到此时才真正看到了希望。
一切都那么的美好,飞船也安全的到达了指定的坐标,一个人类新的家园就在眼前。
可就在地面探索正紧锣密鼓进行的时候,另外一艘飞船来到了这个星系,并宣称自己有这颗星球的主权。
“思达力顾问,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思达力就是那个尼尔人向导,自从真的找到这颗星球,他已经被聘用成为飞船上的顾问了。
“按照星际智慧生物联盟的法律,只要还没在星际智慧生物联盟星图上确认主权的星球都算是无主之地,现在我们最重要的就是带上已经探索到的星球资料,赶去星际智慧生物联盟办事处,只要确认了主权,其他就好办了。”
可是,中国银河系探索飞船明显并不比对方的飞船先进,按照计算机的计算,双方赶到星际智慧生物联盟办事处的时间几乎相差无几。
“思达力顾问。”
“不要紧,你们地球在星际智慧生物联盟是星成员,这又是你们第一次在星际智慧生物联盟确认其他星球的主权,你们是有优先权的。”
“这我就放心了。”
而事实证明,船长放心的太早了。等真的来到星际智慧生物联盟最近的办事处,他才发现对方竟然也有优先权。因为对方跟他们是一样的。
所谓顾问,不就是雇来问的嘛!出了事自然要问一问。
“思达力顾问,这可怎么办?”
“如果对方不退让的话,那就只能决斗定输赢了。只是对方貌似是那种极其善于战斗的种族,你们这……”
船长当然明白顾问的意思,人类单体战斗力就算是在地球上也算不得强悍。跟对方这种外星战斗生物决斗,基本上等于送死。
“既然这样,那我们只能一战了,飞船上的机动队有单兵机动战甲,也许有那么一丝希望。”
“其实你没必要这样匆匆决定,由于产生争议,这事情还要递交星际智慧生物联盟,而且就算要决斗也不是现在,而是要等到00霍粒的时间后,相当于你们的时间5891时零6分钟。只是这种争议决斗,外人不能干预,只能靠你们星球自身的技术和自身的能力去赢得胜利。”
“思达力顾问,真的只要是地球上掌握的技术就可以用,对吗?”
“没错!”
“那就好办了。”
一辆悬浮摩托突然从一辆红色悬浮法拉利跑车旁边窜过,一个横向漂移,转过前面弯道。
“哇!好帅啊!”
法拉利副驾驶上的少女突然打开了车窗兴奋的叫道。
“妈的,找死,一辆破摩托也敢超老子的车。”法拉利驾驶员一下将马力踩到底,瞬间法拉利就冲了出去。
岔道口路边,两个穿警服的人正在那聊着。突然阵风从旁边窜过。两人急忙看去。其中一人顿时骂道:“又是这子,送个快递,赶着投胎啊!”
“唉!谁叫别人有老板帮着处理违章呢!不过这子技术真是不错。”
突然一股更强的气流从两人身旁窜了过去。
“这谁啊!开这么快,知道这是谁的地头吗?”着就拿出对讲机,准备呼叫前方拦截。
“别呼了,那是交通局?局长家的车,这车你也敢拦?”
徐飞龙这时候正如往常一样驾驶者自己心爱的座驾风驰电掣,突然一撇反光镜,发现竟然有辆车好像在追自己。看着反光镜里的法拉利,他蔑笑了一声,一个挂档,速度再次提高一挡。
“法拉利算什么东西?吃灰吧你。”
法拉利驾驶员看到那摩托在自己即将接近的时候突然加速,就仿佛看到对方对自己的蔑视一般,他不顾一切的开始加起速来。
“叮咚!”
徐飞龙按下门铃。拿出一支笔,摆出一脸职业的笑容站在门口。
一阵鞋踏地板的声音从上往下一路传来,明显是有人在下楼。可就在这时,“嘭”的一声大响从徐飞龙身后传来,接着他又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徐飞龙脑中在这一刻仿佛时光倒退一般闪现了几个镜头,自己下车时貌似把摩托停高了。不会吧……?
徐飞龙急忙转过头去,就发现自己的猜测成了真,一辆红色法拉利正一连撞过水栓,路灯等挡在前面的一切东西,而他的那辆摩托也已然不在原处了。
他这下也顾不得其他了,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急忙朝路边跑去。
“哎呦!那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啊!千万,千万,别坏咯!”
等他总算跑到那法拉利旁边一看,他的心肝宝贝已经一头插进了法拉利前面的挡风玻璃里,干瘪的安全气囊下大量的血液正渗透出来。
徐飞龙伸着脖子从挡风玻璃前面的洞口看去,驾驶员的胸口已经凹陷下去,根本没有抢救的必要了。他急忙朝副驾驶看去,那边倒是还好,于是急忙掏出手机报了警,然后打开副驾驶的门,将里面的一个女孩子抱了出来。远远的找了块地方将女孩放下,徐飞龙急忙跑了回来,就算车坏了,他送的东西可不能出问题啊!要是出了差错,老板还不得杀了他。
有些东西竟然洒进了车内,这让徐飞龙迟疑了一会,这车要是突然爆炸那可怎么办,可一想到老板那张大嘴,他瞬间打了个哆嗦,急忙钻进车内,一件件看似快递的东西被他抱入手中。其中就有一个黑色的匣子。
就在徐飞龙捧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退下车的时候,猛的,远处传来一声:“别动,警察。”
徐飞龙根本没觉得这是在自己,依旧在哪慢慢的动着。
“你,就是你,叫你别动。你没听到?别人出车祸你都要偷,你再动一下试试?”幸好徐飞龙手里捧着东西,貌似没什么威胁,不然警察指不定就直接开枪了。
徐飞龙转过头去,突然看到有个警察正用抢指着自己,慌乱的将手里的东西一抛,迅速站直身体将两手举了起来。
可巧不巧,那黑匣子被他这么一抛,一下就砸在他的头顶上。徐飞龙耳中听到几句电子音响起,可这会他那还有心情听它些什么呀,这会他脑子完全一片空白好不?
那警察一看控制了情况,于是从背后拿出手铐,准备朝徐飞龙走来,可没等他走两步,眼前突然蓝光一闪,他急忙揉了一下眼睛,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那还有人在?
“欢迎进入机武空间。这里是中国机武人员培训基地。”
“检测……”
“编辑……”
“徐飞龙,编号0167,第一次测试正式开始。”
就在徐飞龙刚回过神来,还没来得及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突然一道光柱落下,将他照在中间。瞬间他就无法动弹了。
“正在搜索背景模板……”
“目标确定。”
光柱突然一亮,徐飞龙瞬间消失在了亮光之中。
等他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个竹屋内,低头一看自己穿的竟然是古装。要不是手还是自己的手,他都以为自己是不是跟中的人物一样魂穿了呢!
“之前貌似好像听到什么中国什么人员培训基地,难道我被国家选中成公务员了?可公务员也没这么高科技呀!到底什么鬼?诶!有人吗!能放我会去吗?”
突然一声电子音在他脑海中想起,徐飞龙突然发现脑海中多了很多的信息。仔细一看发现竟然是一个人的大致经历,和人物关系。
“竟然还有武功,这残阳剑法,柳叶轻功什么鬼?还有这测试任务检索中又是什么鬼?快放我回去呀。我老板还等着我送快递呢!”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徐飞龙已经来到这个地方一个多月了。从一开始的担忧,到后来的麻木,再到现在的适应,他已经差不多完全融入了这里了。适应了自己扮演的这个当地泼皮的角色。
毕竟他仔细想一想就该知道这不是什么外星人绑架事件,而应该是中国国家搞出来的东西,那个黑匣子应该就是带他进来的的工具,他来到这里应该只是意外,而既然是中国人搞出来的东西,又叫培训基地,肯定是能够回去的。既来之则安之。就当旅游好了,自从送了快递,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这一午后不久,河口镇港口旁的食店中,泼皮徐飞龙仍是那股泼皮像,敞开的上衣,一条腿踏在另一张长凳上。桌上摆着几味下酒菜,大碗的酒摆在面前,吃像颇为不雅。对面,另一位粗眉大眼的泼皮则更为夸张,一条腿踏在凳上,一条腿支在地上手肘还支在桌子上,一面吃一面口沫横飞的大声着话。
“真是怪事了。”这泼皮含糊地:“胡老大无缘无故的就失了踪,玖,你不感到奇怪?”
“底下任何怪事都有可能发生,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徐飞龙一口喝了半碗酒:“胡老大的腿长在他自己身上,他爱到哪里去就到哪里去,你管得着吗?”
“可他手下的人都在找他,下江来的那些红货搁在江湾里就等着他出面了,你他不是失踪是什么?”
“也许是找他的姘头去了,女人的魅力比银子可大得多。”徐飞龙若无其事地。
“就算是这样,可周边还不止是胡老大失了踪,城南响山下的罗二哥,东门外济川桥的那个麻子郑三麻,城北景亭山的那个彭老昆,好像都不声不响的平空消失了。咱们地方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一个接一个的失踪,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呵呵!钟三哥,你也是咱们三汊河口的有头有脸人物,可不要也平白无故的失了踪,这样的话弟可就找不到酒友啦!”徐飞龙似笑非笑盯着钟三哥,开着玩笑道:“心点呀,我的三哥。”
“我?我钟老三算哪门子的人物?”钟三哥苦笑道:“我不过就是在码头上跑跑腿,替财神爷们通通关节,赚几文的跑腿钱,你把头面人物看得也太不值钱了呀?”
“咱们不谈这些,反正事不关己不操这心,咱们这些个人物,就算杀了我们也剔不出来四两肉,再麻烦的事情也轮不到咱们头上的,因为你我都不是什么有头有脸人物。谁会没事跟我们过不去。”徐飞龙一面替对方斟酒一面道:“诶!三哥,悦来老店大前从江下面来了一家人……”
“你是那来投亲的宣家母女?”钟三哥眼中带起了邪邪的笑意。
“是啊!好像她们还托了孙二哥打听消息。”
“没有结果,老孙花了两的工夫,到景亭山一带找了好久,还倒贴了十几两,最后还是徒劳无功。”
“他们要找的人是谁呀?”
“不清楚,老孙事前事后口风紧得很。玖,有意思?”
“有意思?什么意思?”徐飞龙颇感兴趣地问。
“别给我装蒜。”钟三哥凑头低声道:“投亲无着,盘缠有限,寡妇弱女,最后会怎么样,不你也该清楚。我知道你手里存了点钱,要不在她们身上下点工夫,不要一箭双雕,捞上一个也够你快活的啦!我可听城里的裘老鬼裘得功,已经在作这个打算了。兄弟,你要下手可就要敢早啊,晚一步可就没你的份了,要是裘老鬼真的出手了,你是无法跟他争的,双方地位差得太远了。”
“裘老鬼已经在昨晚失踪了。”
“什么?你的消息从那里得来的?”钟三哥惊问道。
“裘老鬼已在昨晚失踪。”
“什么?你的消息从何处得来的?”钟三哥惊问。
“今早传出来的。”徐飞龙平静地:“我敢跟你打赌一文钱,下一批失踪的人,一定轮到有头脸的二三流人物了。你老哥在周边也可算是三流,你明白弟的意思吗?”
“呸呸呸!胡八道,这要我是三流,你也差不到哪去。”
“弟是第四流的,早着呢。”徐飞龙似笑非笑举碗道:“大鱼没被捉光之前,我这条泥鳅还是安全的,怕只怕意外落在网里,那就只能怨命啦!”
“玖,你这话好像有点玄机啊。”钟三哥放下酒碗:“是不是真有什么祸事要发生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徐飞龙摆出掉下来也无所谓的气概道:“今有酒今醉,祸事不祸事去他娘的!来,喝啦!喝够了晚上还得赶路呢,那批红货约好了吗?”
“约好了,就在廖家湾。”钟三哥放低声音道:“钱先付一百二十两,平安到地头另外还有两百五十两,一黑我来找你,你把竹筏子弄到沟岸等我。”
“放心啦!有我在,误不了事,来,干!”
徐飞龙和钟三,都是周边一带吃水上饭的地头蛇,俗称引水人,其实就是给走私贩子的领路的泼皮,专门串联稽查所的人好让走私贩子逃避缉查,其实全仗的是地头熟人面广从中取利。
次日刚发白,竹筏靠上了城南的西岸。对面,是就是湖口。这一边则是响山,两崖耸峙,苍翠对立。
徐飞龙的住处就在这水边的响山山脚下,那是一座名符其实的竹屋,在这山脚下居然显得很有格调,的两进院,旁边还伸出一座阳台来,从壁柱到屋顶的竹瓦,整栋房子全是竹子没有用一根木料。
徐飞龙下了竹筏,熟练的把筏子拖上河岸,抬头便看到上面二三十米外的竹屋。突然,他脸色一变。
他的竹屋里没放什么值钱的东西,周边又都是乡里乡亲的,相处得不错,他这的竹门是从来不上锁的,当然也有他嫌买锁麻烦的原因在里面,他记得他出门的时候已经将门插插住了。
可这会竹插垂吊在门旁,这就表示有人曾经进去过了。
竹楼那两扇窗都已经撑了起来,里面貌似有人。
正感到迟疑,窗口出现一张清丽的美丽少女面庞。
“怎么啦?不要你不认识你自己的家吧?”少女脸上绽起动人的微笑向他打起了招呼,那双又大又黑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具有勾魂摄魄的魅力,语气大胆而不轻桃,像在向老朋友打着招呼,声音也是当然的悦耳动听。
徐飞龙低头把敞开的上衣理了理,大踏步的走了过去,推开了竹门,眼前顿时一亮。
“诸位真是不简单,反客为主,我这会看着反而成了客人啦!”他跨入厅堂笑着道:“姑娘们,在下的邻居罗二哥还没死吧?他是不是了不该的话?”
三面竹椅上共坐了三个人,一位老太婆脸色阴沉,两个村姑打扮容貌却清丽脱俗的十七八岁的美丽女郎。
房中竹桌上,摆着几碟菜,一大碗粥,早餐看样子已经准备妥当了,粥还是热腾腾的。
“你镇定的神情,出乎我们想像之外。”最先在窗口与他打招呼的女郎媚笑如花:“我想,要不了多久,你一定会取代郑五麻和彭老昆的地位,甚至与城内的独角蛟盖大海盖大爷分庭抗礼。”
“姑娘笑了。”
“你放心,罗老二还没死,他替我们办事去了。”女郎站起往桌旁走去:“忙了一夜,你大概饿了,坐下吧!我们边吃边谈。我姓上官。那位姓公孙。老大娘嘛,姓宣。怎么称呼,随便你,在悦来老店,流水簿上记载我们是来投亲的母女,你大概已经知道了吧。”
“对,好像河口那里的老大孙四哥,曾经替诸位跑过腿。”徐飞龙泰然的往桌旁走去:“孙四哥地头熟,诸位找他算是找对人了。哦!太叔姑娘,我自己来。”
“勺粥添饭,是女人的事,你就不必和我客气啦!”上官姑娘大方地道,一面取碗盛粥一面道:“你这间竹屋又清幽又脱俗,借给我们住几好不好?”
“我很少在家。”徐飞龙坐下道:“房倒是有两间,好在气炎热,没有床也还过得去,有诸位看家,在下当然欢迎,要是不嫌这里简陋,诸位爱住多久就住多久好了。”
宣大娘与公孙姑娘也过来入座,三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徐飞龙的眼神,想要捕捉他眼神中的微妙变化。毕竟徐飞龙表现的实在太自然了,自然的有些反常。
“你姓笑,名玖。”公孙姑娘向他嫣然微笑道:“听人,你对宛溪这条河很熟很熟。”
“谈不上熟不熟,我是从在这里长大的,十五六岁后经常往芜湖干活,一年难得回来一趟,最近才想到回家来混,因为在太平府出了一点纰漏,呆不下去……”
“打伤了人?”
“差不多,用刀子戮了个巡捕。”徐飞龙苦笑道:“严重也不算严重,但总得避避风头,以免大家脸上难看。当然,这条河水我是土生土长,不熟也不会有人相信,不是吗?”
“这期间,我们想借重你,请你帮忙办点事。当然,不会亏待你的。”
“好好,有何吩咐尽管,办得到的我决不推辞。”徐飞龙几乎满口答应,目光大胆地在公孙姑娘脸上转,脸上有邪邪的笑意,真像是个没见过女人的好色之徒:“在下也算是在外面混了好几年的人了,也算见过世面。有道是不是强龙不过江,诸位到我们这才几的功夫,本城那些有头有脸大爷,已经有几位平白的失了踪。所以,只要不是生死关头,我决不至于愚蠢到拒绝与诸位合作。城里的裘老鬼少见识,鬼迷心窍,想打两位姑娘的主意,好像不久前听人已经躺在床上啦!那当然是他自作孽不可活,对不对?”
“确实对极了。”上官姑娘接口道:“看来你确实有些道行!裘老七躺下是前晚的事,你昨晚忙了一夜,刚到就知道的这么清楚?”
“其实也不算很清楚,只是不久前从那些河口的兵爷口中知道的。”徐飞龙泰然地道:“府城地方,任何事也瞒不了人。地方了钱也就不好赚了,到手七十两银子的分红,得赶快向他们孝敬个二三十两,去慢了下次就别想拿活了!他们昨就知道裘老鬼在悦来老店中了风,回到家就躲了起来,放出口风是失踪了。”
“正因为客栈繁杂,为免麻烦,所以要借住你的竹楼好办事。”
“我过的,欢迎欢迎,绝对欢迎。”
主客双方开始吃了起来。徐飞龙神色从容,举动沉静,尽管他眼睛不老实,目光不断在两位姑娘的面庞和高耸的酥胸上打转。但吃的却一点不慢。
吃完,上官姑娘收拾桌面,公孙姑娘开始沏茶,她们像是这家里的主妇,仿佛把竹屋内外都摸透了一般。
“徐飞龙。”一直不话,在旁察言观色的宣大娘终于话了:“你知道老身请你要办的事吗?”
“听到一些风声,好像是找亲戚。”
“对,就是找亲友,还是是一门相当近的近亲。”
“宣大娘,我可不问是什么亲,即使是八竿子打不到的亲戚也与我无关。我这人没有别的长处,守口如瓶这却是有口皆碑的,信誉保证。得人钱财,与人消灾;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道理我懂。”
“那就好,看来你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大娘夸奖了。”
“你的表现不错,不亢不卑气概不凡,你不该在这种地方混,混不出什么名堂来的。”宣大娘满意地道,从怀中掏出一叠图形递了过来道:“你先好好看看,看是否对这些人有印象。他们大约是一个月前秘密从广德方向来的。”
徐飞龙接过,一张一张看了起来,等看到一个年青美妇的图形时,徐飞龙不自觉地咦了一声,眼神一动。
恰好两位姑娘已经在旁俏立多时了,淡淡的幽香熏人欲醉。他脸上的神色变化,逃不过这三双精明犀利的眼睛。
“你见过这个女人?”上官姑娘欣然问道。
“这个……不太肯定。”徐飞龙将图放至远处仔细的又看了看,接着又挪近左看看右看看:“穿着不对,眉目好像……”
“傻瓜!”上官姑娘不忌讳地伸纤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衣裙是可以换的嘛,像我,我穿上华丽的衫裙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只是不管穿什么,脸形和神韵是不好改变的。哦!你见过这个女人?是用你那色迷迷的眼睛看的?”
“开玩笑!我这可不是什么色眯眯的眼睛。”徐飞龙一点也不介意上官姑娘的随性大方,反而有些亲近:“看着有点像。”
“像什么?”
“好像是七八前。”徐飞龙像是在回忆:“对,就是八前,在北面双溪河口边的一户农家,我的船当时经过那里,看到这位美妇在江边洗衣服,脸蛋又白又润,十分动人。嗯!确实很像。”
“你能找得到船吗?”宣大娘兴奋地问。
“找船?这地方只要有钱,什么船都有,就算那些河面上水军的战船也可以借来。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
“好了,太叔贞,给他一百两银子。”宣大娘向上官姑娘吩咐道,无接着又转向徐飞龙:“你去找船,船来了马上就去双溪河口那户农家,记住,要快。”
“马上就去么?我这一夜没睡……”
“就在船上睡好了?快去找船。”上官贞催促他道:“我进房给你取银子去。”
好家伙,看来自家房子她们早就打算要占据啦!徐飞龙除了苦笑之外,那敢提任何抗议,乖乖的出门借船去了。
而就在徐飞龙出门的时候,他脑海中突然传来一段电子音:“时间校准已确立,测试正式开启。测试任务‘灭亡黑龙会’”。
可当徐飞龙等着希望听到测试的实际内容的时候,却发现竟然就这么没了。这到底是个什么鬼测试。黑龙会他倒是听过,可让他一个人怎么做?送死么?
徐飞龙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只得先去找船了。
等到船开的时候,又多了两个人,是两个带剑的中年大汉,脸色阴沉嘴巴像是上了锁,坐在船头像泥塑木雕的一般动也不动。
徐飞龙找来的是一艘乌篷船,撑槁的船家的有三个人。徐飞龙挤在船舱内,倚在上官贞的右侧已然睡着了。
船轻,水急,三桨齐动沿着水流下放江中,大概也就一个时左右,双溪河口已然在望。
“玖,半里外就是双溪河口了。”掌舵的船夫大叫道。
上官贞拍拍徐飞龙的脸颊,他一下惊醒了过来。
“哦!怎么啦?”他坐正身躯,盯着上官贞明媚动人的面庞邪笑道:“好舒服啊,这香喷喷的暖玉温香,着实令人心猿意马,睡的那个爽啊!”
“该死的!你这人怎么这样,就喜欢在嘴上占便宜。”上官贞娇嗔地拍了他一掌,媚态横生:“再这样,心你的骨头。双溪河口快到了,船家刚刚在知会你呢!”
“哦!那我得出舱做事了。”徐飞龙着就要钻出去。
“别在旁边停,直接往农舍靠过去,知道了吗?”上官贞叮咛道。
“好的,知道了,反正江边距那农舍也就十来步左右。”
船冲上河滩,两男三女像电火石光一般窜了出去,迅速包围了农舍,每个人手上都拿着剑,身法太快,令那三位船家大吃了一惊。船尾的那个还差点把船篙掉到河里去。
接着,另一艘乌蓬衔尾到达,也冲上了河岸,十余名劲装男女纵跃如飞,的一处农家顿时陷入重重包围。
奇怪的是,农舍门窗紧闭,声息全无。片刻,上官贞出现在门外,扬声呼叫道:“徐飞龙,你来一下。”
徐飞龙跳上岸,向农舍奔去。
大厅之中,十余名男女神色凝重,桌上放着两三件破衣服,一些零碎的杂物,其中居然有一本孟子。
十余名男女中,徐飞龙倒是认识两个人,一个就是笑面无常王云飞,还有一个就是千手机枢黄承先。之所以认识这两人,除了这两人的名气之外,只因为三前,他亲眼看到他们进了府城。以他的消息灵通的程度,想不知道也很难。他不去打听,其他人也会对他起。
“你的消息是正确的。”笑面无常阴笑着:“可惜咱们来晚了一步。”
“这好像是个空屋?”徐飞龙讶然问道。
“人走了没多久,灶里的火灰还是热的,屋里只找到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杂物,只能确定确实是李生一家老少,只是他们貌似走的从容不迫。也就是,谁走漏了风声。”
最后两句话,得声色俱厉。
“你总不会怀疑是我吧?”徐飞龙惊恐地向门外退去:“我可没有跟任何人过……。”
“站住!与你无关。”笑面无常:“这附近你熟不熟?可认识附近的人?”
“不太熟。”徐飞龙只能硬着头皮道:“住在这附近的人不多,这里我很少来,你别这么看我呀,是真的,这世道相邻而居老死不相往来的人都多的是。谁没事跑这来啊!”
“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要你留心仔细查他们的去向,水路陆路都要留神,我不会亏待你的。”笑面无常和蔼地笑道:“我还记得在下第一进城的时候,就对你过也许会有借助你的时候,没想道真让我言中了,你为我做事有好处的。”
“好吧,我会尽力去查。不过我不保证一定能查到。”徐飞龙定下神道。
不但是徐飞龙到附近去查,所有的人都在四处搜寻蛛丝马迹,这样一直到中午所有人才重新在农舍会合。
据几里外的另一户村民,这家农舍是杨老实一家四口的住宅,杨老实人如其名是个木讷很少到邻村走动的人,只是早些听来了几位远亲,事不关己,村民们根本不过问杨家的事,也没见过杨家的客人,今更没见到有人离开。
笑面无常一群人乘船走了,是往下游南方走的。农舍中,只有两男三女留下来继续四出打听。徐飞龙不敢让船先走,只能叮嘱三位船家在船上休息,不要离开以免枉送性命。
河边他已经仔细看过了没留下什么足迹船痕,这就证明那个叫李生的一家人应该不是乘船走的,所以查的重点放在陆地上。河西岸至芜湖的大道需要查,东面至南湖的道也需要逐步查询。这绝非什么轻松的活。
黑了,众人在农舍会合,毫无所获,一个个垂头丧气打不起精神来。
夜间也没办法继续侦查,他们只好在农舍住宿。这家农舍倒是不,有十几间房,徐飞龙本来打算到船上与船家一起过夜,可惜被宣大娘断然拒绝了,她的用意自然极为明显,是怕他乘机开溜,逃回府城躲藏起来。
五个人要轮流守夜,不过这不关徐飞龙的事。上官贞第一个,她一把就拉住了正打算到房里休息的徐飞龙。
“来,陪我守夜,我有些话要问你。”上官贞郑重地道:“我们到前面的芦苇旁边找地方呆着,那儿可以看到屋前屋后,要是有动静你不要出面。”
“你像是在关心我。”他看着上官贞疑惑的问。
“有一点吧。”上官贞将剑插在腰带上道:“你是第一个帮我们找到线索的人,后面倚仗你的地方恐怕还有很多,所以我不希望你出什么意外。”
“能有什么意外?”
“我们得罪了这边两个讨厌的家伙,他们很可能来乘机来捣乱报复。”上官贞在屋旁的芦苇丛停了下来,拉着徐飞龙并排坐下道:“不过今晚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就查出我们的行踪。”
“哦!上官姑娘,你们要找这家姓李的人,到底是为了什么?看情形,你们好像与他们有仇。”
“你不要多问为什么。我问你,如果你知道自己会有危险,必须要离开,你会从那边走比较安全?”
“当然是从水路走啊。”他不假思索地:“神不知鬼不觉,船入大江,有如蛟龙入海,虎离平阳,下航南京上航四川府之国,只要入了江,就算有上千人花个三五年,也很难找的到人。”
“我的看法倒是正好相反。”上官贞道:“笑面无常的看法与你相同,所以他往芜湖追去了,希望封锁水路追查线索。”
“那你的看法呢?”
“我觉得这是故布疑阵,想引追的人追向芜湖。”上官贞语气肯定的道:“其实李家的人应该仍然在这附近潜伏,等风声过后会再回来。毕竟这姓杨的家在这里,他不可能永远失踪躲藏下去,我们只要在此地潜伏监视着这房子,早晚会把他们等到的,是吧?”
“确实有道理。”徐飞龙笑了笑道:“问题是,你们能等到哪一吗?”
“我们人很多,有的是时间,就算三年五载也没有关系,等笑面无常从芜湖返回,就可以安排潜伏的人了。”
“哦!你难道真打算在附近一直住下去?”徐飞龙问道。
“不一定在附近,在府城就可以了,不时暗中前来查看一下,比在此地苦守要好得多。这人也不可能留得太多,因为这种猜测是我提出来的,所以留下来的人一定是我,或者加上宣大娘和公孙妹。徐飞龙,要不我就住在你的竹屋里,我很喜欢你那雅致的竹屋,你欢迎吗?”
“当然欢迎。”徐飞龙欣然道:“我那竹屋确实很不错,就是缺少个女主人。”
“原来你还存了这种心眼。”上官贞放肆地拧了他一把:“那你可得心了,公孙妹可会把你整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