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世界的秦安眼睛微微眯起,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薄薄的纱织衣物,遮盖住全身,却是无法遮盖那曲线。
不过最吸引人的还是她的赤脚,光洁白净,如同美玉,虽然未来世界秦安已经与唐玉见过数次,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她的玉足,忍不住竟然是心旷神怡了。
“二安,看什么看?听闻府中有女无数,就连那妖兽女王都被困着,怎么如今见了我,这眼神却好像是没吃过羊的饿狼?”
唐玉笑脸盈盈,声音妩媚,让未来世界的秦安呆愣几秒,之后才笑道:
“哎,那都是老黄历了,我王宫中的女人早就被我遣散。那时候情感孤寂,自然也就饥不择食。如今我的意愿是成为你们眼中真正的秦安,而不是秦二安,自然是要专情一些。唐玉啊,你的美貌让我心动,我如此直接你不会生气吧?”
“哈哈,有趣!你和秦安其实还真有些地方相似,就是和女人表白的时候都有那么一股子锐气!二安啊,你也真是胆子不,一个人就敢来这秦府,你要知道我之所以肯见你是因为我并非秦安明媒正娶的老婆,齐柔妈妈肯容你,是因为她并非秦安真正的胎生之母!这诺大的秦府,如果没有我们二人,你觉得自己进的来吗?所以能来做客也就罢了,还心动与我?哼,你真的以为自己有这资本吗?”
唐玉此番话的时候口气非常藐视,让秦二安心有不爽。
他自然反复调查过秦家,自己也亲来过几次,所以对秦家有些了解,知道这里高手如云,知道当年东海秦国能够战胜开城,多半还是因为秦家的老佛爷齐柔对秦安失望的结果,所以没有继续打下去转而投降,成为东海秦国之奴帮。
其实这个原因也只是秦二安自己打探推测到的,秦家的底蕴到底有多深他并不知晓,因为那位传中的老佛爷从来没有与人动过手,因为秦府中的许多人当年都没有参战,最少是没有与秦二安临场对阵过。
无论怎样,秦二安觉得连那秦安都被自己打败了,其他人就算在厉害应该也不会夸张到难以想想,所以唐玉如今在自己面前还是这样一副态度,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不过想要完全征服秦家,唐玉和齐柔是关键人物。
如同唐玉所,她还不是秦安娶过门的老婆,因此秦二安入住秦家的唯一机会也就是征服唐玉了。
有些时候鬼迷心窍这东西是会让人智商变低的,秦二安的自以为是让他忽略了一条,就算他是秦安同人,但当年可是他把秦安打伤的,秦安的亲老婆,亲儿女子孙们怎么会不记恨,如果不是齐柔压制,单凭一个唐玉他别想要进入秦府,估计到了开城周边就会被群殴了。
大的孩子还好管理,的可就是不怕地不怕。
秦家的神童秦雅香如今三岁,是秦破与凯特琳的女儿。
秦海月十二,是玉倾城的女儿。
这一对姑侄是府中的玩伴,平日里总是腻在一起,不喜欢和其他秦家的朋友来往。
今日,秦府上下一片热闹,能成双配对的都要过七夕节,辈们大多都去凑热闹。
早熟的秦雅香与呆萌的秦海月则不喜,于是就跑去房顶自己玩耍。
秦雅香实在是早熟的有些过了头,三岁不过是屁大个孩子,思维方式成熟的估计三十岁的成年人都比不了。
秦海月的时候就很呆萌,十二岁了依然呆萌的可以,她发育的不错,其实看上去已经是个女人模样了,但却还喜欢跟三岁的秦雅香一起玩泥巴。
“侄女,你看我捏好了六个泥人儿了,要不要我让他们起来给你跳舞啊?”
秦海月拥有水炼土之术,隔空取物对她来也是儿戏,因此弄些泥土上房和泥易如反掌。
秦雅香看都没看秦海月一眼,而是皱眉看向五十米外唐玉的住处。
“我才不要看你的泥人跳舞,每都是那几个姿势,等你让他们学会了降龙十八掌在给我看!”
“啊侄女,你连降龙十八掌都知道了,你才三岁啊,咋就这么聪明。”
“切,你十二岁又如何,府中十岁以上的都比你聪明!”
“好吧其实我也挺聪明的,用锦瑟妈妈的话来,我就是有些呆萌,你知道什么叫呆萌吗?就是我只喜欢把自己的注意力和聪明劲集中在一个点上,所以才看上去傻傻的。”
“呵呵,你倒是对自己挺了解。可能就是你这点机灵劲,让我更愿意跟你玩吧。毕竟我不能和那些三两的孩子玩,和十几岁的人也玩不到一起去。只有你,虽然是个老女人,但却有一颗童心。”
“我怎么是老女人了,我才十二啊!”
“妞,我才三岁!”
“”
秦雅香懊恼的无语了,于是不话继续玩泥巴,玩了一会又想和秦雅香显摆,可这一抬头却发现侄女竟已不知去向。
唐玉的房中,忍下怒气的秦二安着讨好的话,无非就是唐玉如何美丽,无非就是自己如何的愿意代替秦安成为家中的主心骨,免得女人们操劳。
唐玉越听越无趣,目光四下游弋,忽然就发现在墙角蹲着的人。
“啊?雅香,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秦二安吓了一跳,侧头看去也发现了那不点,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这孩子是谁啊?以前没见过,什么时候钻进房间里的?
秦雅香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唐玉,冷冷的道:“你这欲求不满的女人其实是最喜欢秦安的吧?只可惜秦安却连个名分都没给过你,所以你因爱生怨,让这二安没事的时候过来转转,只不过是为了恶心秦安罢了,对不对?”
唐玉有些头痛的揉了揉脑门,秦雅香的老爹秦破是个实在人,可她的娘亲凯特琳就不实在了,那是超脑生物啊,搞得这个孩子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哎,真是难搞。
唐玉想着要如何对付这家伙,秦雅香见唐玉没话就继续道:
“行了,你也不用在留着这个替代品了,你想念的人会回来找你的,而且应该不需要多久的时间,我保证他能填满你积蓄多年的所有空虚,所以这个人一点用处没有了!”
填满
这个死孩子,用的什么词!
唐玉决定要去找凯特琳好好的聊聊,还是要让她好好管教一下自家的闺女!
而秦雅香在完一番话后,身体忽然动作,到了秦二安身边就是一拳打出去。
“娃娃,你怎么敢”
话没完,秦二安已经被秦雅香的拳头打中。
这一拳,看上去波澜不惊,结果却是惊动地的。
唐玉从沙发上起来愣愣的看了良久,才吐出一句话道:“雅香,人呢?一拳怎么被你打没了?”
“嘿嘿,他还挺抗打的,好像没打死,不过估计也受了重伤。”
“你这孩子,作为奴籍是不能和主籍之人随便动手的,快来让我看看,有没有损伤?”
“唐玉,这游戏系统能够限制你们,却对我,老妈,奶奶没什么作用!好了好了,帮你搞定了那子,我还要去哄着秦海月玩泥巴。”
话间,秦雅香的身影消失,出现在远处房顶秦海月的身边。
唐玉苦笑摇头,这种强大的赋能力真是无解,就算她是血主剑神的复活体,怕是也受不了那一拳,丫头的攻击力估计已经达到齐柔的级别了吧?她明明连剑修者都算不上。
在房间中发了会呆,唐玉的心情有些起伏。
雅香她想念的人就要回来了,这是真的吗?五年前他不知为什么就陨落了,谁也没有想到他会在决斗中输给假的秦安。
如今,他真的可以重新站起来吗?
在东海秦国的侠客岛密林中,破开时空裂缝摔出来的秦二安只觉得全身疼痛,呼吸困难,竟是站都站不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
那个不点是谁?
她的一拳自己竟然完全无法防御,不但打伤了他,还把他送入时空隧道里!
这种能力可不是游戏属性啊,而一个不受游戏法则控制的人,到底意味着什么?原来秦家除了那老佛爷之外还有这样的存在?
秦二安被秦雅香的一拳打的有些清醒了。
他终于开始正视秦家的实力,因此一直在内心中隐藏的疑惑也就变得更加难以理解。
既然秦家如此强大,在秦安败给自己后,那位神秘的老佛爷为什么要让秦家投降呢?
真是想不明白!
阿基米与开城的距离有些远,秦安虽然找对了方向,但足足赶路一也没找到城市传送点,最终只能在一个名为亚瑟的镇休息。
这地方已经离开神族区域,位于歌帝国领地与开帝国领地交界处,却不属于任何一方,是独立的地图。从这里向西南走两的路程可以到达顶蘑山。
秦安一路上也打探到了一些消息,了解到了目前的局势。
真没想到,原来60级地图如此难搞,貌似整个游戏世界目前被攻略的60级之上BSS也就只有几只而已。
那顶蘑山是刚刚出现的战场,战场是一种特殊的游戏地图存在,到了战场一些能力和规则都会与普通的地图副本不同。
随便找了个店叫了一些吃的,等了只是一分钟后那个莱茵就端着几碟菜走了出来。
秦安查看了她的属性,这一次果然标注为NP,自己无法对其展开攻击。
“你还真是无所不能,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跟着我?难道你要给我下达隐藏任务?”
莱茵面带微笑的坐到了秦安身边,竟然很是友好的主动为秦安倒满了一杯酒。
“我才是不明白你呢,时空猎杀者你以为是什么样的存在?竟然被你一刀斩杀!”
“他们很强?”
秦安真没觉得所谓的时空猎杀者有多强,因为杀的太容易了。
“当然,哎,看来想要杀死你并不容易。”
莱茵一脸的懊恼,看的秦安肾都不好了。
这还有理吗?这女人明明是在琢磨着要如何杀自己,还制造了应该也是游戏NP的时空猎杀者,怎么如今还能在自己面前如此安然的坐着呢?
可气的是自己又奈何不了她。
郁闷的扫视了下桌子上的酒菜,秦安眉头皱起。
“放心吃喝吧,我了杀你很难,只能等待时机,如果酒菜中下毒也能要了你的性命,你早就死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秦安觉得女人的挺有道理,而自己又不可能一直不吃不喝,于是也就无所顾忌,动筷吃饭饮酒。
莱茵趴在秦安对面看着秦安,眼中有着一丝迷离,秦安看不懂莱茵的目光,这分明是一点敌意都没有,倒仿佛是关切多些,这女人到底是来自什么地方,为什么会这么奇怪?
“你能跟我聊聊吗?”
“我们不是一直在话吗?”
“你知道我想要跟你聊的是什么!”
秦安的语气不好,狠狠的喝了一大口酒。
“你想你的两个五年记忆?”
“不错,为什么我会有两段完全不同的五年记忆?这是不是你弄的?你竟然可以修改我的人生轨迹?”
“恩,是啊,原本你不会记得在副本世界中的五年,可是你却偏偏没有忘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秦安啊秦安,我对你来可能是个谜,你对我又何尝不是个解不开的谜团呢?”
“我对你是个谜团?那我们就相互坦诚一点,你把你的事情都告诉我,我也告诉你我所有的事情。”
“嘿嘿,我的谜团并不是这个意思。其实对于你所有的事我都知道,详细程度可能比你自己知道的还多。在这个世界中如果有什么人是真正了解你的,那不是温岚,不是齐柔,不是秋锦瑟,不是你的兄弟程刚或郭四海,而是我莱茵!”
秦安愣愣看着对面的女人,内心的疑惑无法形容。
她的模样是纯正的东方人血统,看得久了,秦安就发现自己无法对她有太多敌意,即使他明明知道对方是要杀自己的,就仿佛他们是很好的故人,就仿佛他很熟悉她一般,怎么会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