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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没有奏效,他的声音竟冷静下来。“你确定你要呆在这鱼龙混杂的场合而不自爱?”
她瞪着他,讨厌他此刻平静的样子,负气地吐出,“是。”
没想到,他居然直接就松开手,而她的屁股就那样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所幸的是,此刻没有路人旁观。
酒精折磨她的胃,让她的胃在翻腾,加上屁股上的疼痛,她感到极不舒服,再次呕吐起来。
关予漠高高在上,目光沉思、阴沉地看着她。“我再问你一次,你走还是不走?”
她知道她现在如果继续保持桀骜,下一秒,她只会看到他坐车离去,她开始痛哭,眼睛里挤出很多的泪水。
“为什么你要凶我?”她带着哭腔说道。“以前你从来都不凶我的……你已经不是我哥哥,你是坏蛋。”
他的目光终于不再那样的冷漠强硬,但也没有好多少。“你有考虑过,你现在这个样子,暮老和你的亲哥哥都会心痛吗?”
“我有什么办法,我根本放不下你,可你三个月后就要娶别人,然后跟别人共度一生。”她哀凄地道。
“我是为你好。”
“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就该让我呆在你身边,不是吗?”她反问他。
“这个话题我们此前已经讨论过,我不想再谈。”他敛下眼,冷淡地说道。
她抱着双膝,疼痛的屁股坐在冰凉的地面上,仰起颈子望着居高临下的他。“那你就不要再管我,就算我作践我自己,那也与你无关。”她有气无力地说道。
“如果你确定你要这么做,我不会再干涉。”
如她所想,他没有丝毫的妥协,低沉的声音,依旧冷静地、沉稳地回答她。
她愤愤地道,“那你走好了,去陪你的新欢,以后不管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说完这句话,她扶了一下额头,闭着眼,假装整个人快要晕倒。
她其实真的被他气到胸口窒痛,可惜就算如此,她也不打算放走他。
他这样精明的一个人,还是被她骗到了,再次粗鲁地抱起她,直直地朝车子走去。
她故意剧烈地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你给我脑子清醒一点!”他懊恼地轻吼。
……
在车上的时候,大概是怕她情绪激动而乱动车门,他把她拥在自己的怀里。
她最喜欢的就是跟他这样亲近,贴着他的胸膛,倾听他心跳的声音,于是反抗的声音越来越小,假装被困意席卷。
当然,她不敢睡,她怕一睡就已经天亮,那样她的计划的就前功尽弃了。
可惜她真的低估了酒精的力量,纵然她想要跟他在一起的决心带给了她强大的意志力,她还是敌不过昏眩和困意,在他怀里睡着。
睡梦中闻到他身上好闻的男性气息,这最喜欢的味道,她是那样的安心。
所幸的是,回到公寓之后,在他把她放在床上的那一刻,她居然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睁眼那一刻看到的就是他清俊的面庞,她忍不住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漠……”
她柔情似水地低喃,极尽诱惑。
而她更注意到,她穿的吊带衣,现在肩带已经滑落。
她很清楚这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是怎样的诱惑。
他的目光滞了一秒,但很快地,他拉开让她圈着他脖子的双手。“睡觉。”
她自然是敌不过他的气力的,很轻易就被她拿开。
但她并没有放弃,在他起身的那一刻,她纤细的双手再度缠上他的脖子。
这时候的他眼神已经起了眼神的变化。
她知道这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而这正是她想要的。
他有超强的自制力,再一次想要把她的手拿开,可因为她像只树懒缠着,这一次他没能那么轻易,如果他要继续拿开她的手的话,恐怕就要弄伤她。
因此,他冷冷地盯着她。“这就是你这几天买醉的目的?”他没有再动作,坦荡的态度好像要让她难堪。
她醉意朦胧的双眸望着他,“……不要放开我,好不好?”她眼波娇媚地流转,撒娇地恳求。
这句话对男人是极大的杀伤力,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烫。
“不要用这样的办法,这只是在作践你自己。”他瞪着她,粗嗄的嗓音说道,“即使我对你有**,那也只是男人对女人的**,这说明都代表不了。”
说完,他再次把她的双手拿开,而这次,即使弄痛了她的手,他也不惜。
她立即从床上起身,身上吊带的衣服两边的吊带都已经滑落,隐隐露出里面纯白色的内yi。
她知道这样的颜色对男人是最具诱惑力的。
她扑倒他,然后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我想黎诺的身材没有我好吧?”她继续说这些撩拨的话,双腿把他的腰身缠绕。
他瞪着她,眼睛里有红血丝。“我看你是要彻底地去清醒一下了!”
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一个翻身,将她压制在身下。
那一刻,他们保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四目相对。
她看到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那明显是渴求的表现,她抱住他,以为事情会接下往下发生,却不想,他发了狠一般地将她抱起来,离开床,朝浴室走去。
“你带我去做什么……”
她本来以为他是想在浴室里,哪里知道,他拧开了淋浴房里的莲蓬头,与她一起,任由冷水浇注在他们的身上。
“好冷……”
她因为这冷水淋在身上而瑟缩,紧握着他健硕的手臂。“求你关掉水……”
他置若罔闻,迫不得已搂着她的腰身,任由冷水将他们两人的身体全部淋湿,直到她低声抽泣起来,他这才关掉水,把她松开。
而她因为酒精的作用,身体瘫软,一下子就坐在冰冷的地上。
她突然感觉自己好像置身在冰窖里,冷得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身体。
他阴鸷地看着她,浑身也跟着她一样湿透。
“你给我在这里反思,如果再有下次,我会立即跟暮老提出离婚。”然后,他丢下这句话,冷着脸离开浴室。
她闭上眼,从来没有觉得如此的难堪,眼角也不知是水还是泪,渐渐从她的脸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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