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珲猜测可是能是自己的那一枪虽然爆了对方的头,但却并没有伤到对方的大脑,而对方可能是服用过那种能够成为“超级士兵”的药物,所以会苏醒过来,向自己发动进攻。
德国士兵举着步枪再次向孙珲刺来,孙珲闪身躲开,他发现对方的动作虽然力量极猛,但却很是笨拙。对方一刺不中,竟然把步枪横抡了起来,孙珲闪身上前,双手抓住了对方的步枪,用力想要将步枪夺下来,但对方紧抓住枪身不放,二人都使了全力,步枪竟然吃不住劲,一下子断裂开来。
孙珲左手恰好抄到了带有刺刀和枪管的那一截,他猛地腾身跃起,以一个怪异的姿势直跃过对方的头顶,将刺刀狠狠刺入了对方的后脑。
对方的动作一下子停滞了,孙珲回身奋力一拳击中了对方的后背,打断了他的脊柱,又一脚踢断了他的左腿,对方站立不住,摔倒在地,抽搐了几下,不再动了。
孙珲担心他再次复活,从他的后脑拔出了刺刀,奋力挥割,几下将他的脑袋割了下来,丢到了一边。
这一次对方算是死透了,没有活过来。
孙珲将刺刀扔掉,将没有了头的尸体翻了过来,在尸体的衣服里搜捡起来。果然,在对方的上衣口袋里,孙珲发现了一个的铝制药盒,打开后里面还有几粒药片。
孙珲又看了看对方的军服,发现他竟然是一个党卫军,他明白了过来,看样子纳粹德国搞这个项目,比他知道的历史要更早。
孙珲突然想起来自己刚才割下敌人头颅的动作可能会给柳达看见,他担心她留下心理阴影,赶紧跑到树下,却赫然发现女孩竟然睡着了。他赶紧回去将被炮弹爆炸的气浪掀翻的运宝装甲车扶起来,然后抱着柳达重新上了车,开着车往回走。
走了不一会儿,不远处的树林出现了坦克的轰鸣声,孙珲循声望去,看到一辆“-4”坦克正从林中驶出。
“-4”坦克很快发现了孙珲开的德国装甲车,孙珲认出这辆坦克是自己和女孩子们夺取的那五辆坦克中的一辆,立刻停车下来,向着坦克连连招手。
“孙哥你又弄了辆装甲车回来啊。”杜丽丽从驾驶位探出头来,笑着冲孙珲招了招手。
“-4”坦克的炮塔顶盖打开了,叶楚楚从里面一跃而下,又一跃便落到了孙珲的身边。
“怎么样?没事吧?”叶楚楚有些好奇的看着孙珲开回来的装甲车。
“楚楚,你看这是什么?”孙珲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那颗金刚石夜明珠,放到了叶楚楚的手里。
叶楚楚吃了一惊,“这是……钻石?从哪里来的?”
“这车里头。”孙珲简单的讲了一下如何遭遇柳达,如何同“KV-”坦克作战,如何杀死那个党卫军的超级士兵,听得叶楚楚心惊不已。
“这么,柳达也和我们一样给植入了病毒,不过可能不是沙艳做的。”叶楚楚看了看还在车内熟睡的柳达,“应该是那次我把坦克里的东西给她吃了,导致她的身体也发生变异了。”
“差不多。”孙珲点了点头,“不过也算好事,咱们又多了个帮手。”
叶楚楚坐上了孙珲的装甲车,向杜丽丽打了个手势,示意一起往回走。很快,坦克和装甲车便一同上路了。
“那些坦克你们都开回去了?”孙珲问。
“都送回去了。”叶楚楚点了点头。
“这么快?”孙珲很是惊奇,从这里到要塞驻地,路程可是不远的。
“那当然,举着跑回去的。”叶楚楚微微一笑。
“我了个去……”
“哎哎,开车稳点。”
“怎么还留了一辆?”
“这不为了回来接你么,一旦遇上敌人还可以直接开打。”
“还是你想的周到。”
“其实坦克没我想象的那么重,举着坦克跑真的很痛快,哈哈。”
“没叫基地的人看到吧?”
“当然没有,快到基地的时候我们就放下了,开着回去,基地的人都吃惊坏了,师长要托尔特金中尉带侦察分队随我们去接应你,我们没法子拒绝,在林子里故意和他们走散了,上了这辆坦克去找你。估计一会儿咱们就能碰到他们。”
两个人正着话,前方突然出现了几个人,叶楚楚认出了托尔特金中尉,立刻从装甲车里探出身子大声的招呼他们,托尔特金中尉摆了摆手,侦察兵们快步跑了过来。
“亚历山大,叶列娜,你们都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托尔特金中尉笑着和叶楚楚孙珲打着招呼,“不过这一次你们擅自行动,有可能受处分的。”
听到托尔特金中尉迫不及待的提醒,孙珲明白,他们五个人的行动,很可能会引起某些人的猜疑。
“好吧,看样子我们应该等师里给我们新坦克,而不是自己动手去德国法西斯那里去取,等我见到朱可夫同志,我会和他明这个情况的。”叶楚楚当然明白托尔特金中尉的意思,但表面上却装得毫不在意。
“这位是……”孙珲注意到侦察兵们当中有一个憔悴瘦弱的穿着破旧大衣的人,声问道。
“他自称是卢卡申科少将,和部队失散了,他他认识舍普勒琴科师长。”托尔特金中尉低声对孙珲道,“是真是假,见了师长就知道了。”
“我怎么觉得,他是被敌人俘虏过后逃出来的呢?”叶楚楚打量了一下卢卡申科,轻声道。
“我也认为他是给敌人俘虏后逃出来的,但他可能害怕这么会引起麻烦,所以撒了谎,不过这也可以理解,毕竟谁都不想去‘甄别营’那种地方呆着。”托尔特金中尉笑了笑,“你们也要心,总这么无畏的行动,还能成功,只怕有人会怀疑你们是法西斯特务呢。”
托尔特金中尉的这句话令叶楚楚和孙珲心中都是一凛。
“是不是有人我们什么了?”叶楚楚声问。
“乌兰诺拉索夫中尉知道得更详细,那个人是一位营政委,逼迫乌兰诺拉索夫中尉告诉他你们的事,他最近一直在越过团政委向上面打报告。”托尔特金用他们三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