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拿那里面的东西吧?”上校问。
“没有,上校,里面那可怕的东西一出来,大家就都想着逃命呢,哪里顾得上拿宝贝。”年轻的工兵喘着气答道。
“那就好。多亏了你没有拿,要是拿了的话,也许那东西就追过来了,你和我都会死。”
“什么?竟然是这样啊!”
“我们快走吧!别等那东西再追过来。”
“是,上校。”
二人强撑着疲乏起身,跌跌撞撞的跑进了树林之中。
月光下,一切归于沉寂,那神秘而又可怕的地下宫殿,仍如以前一样,默默的守护着自己的秘密……
这一,“51”车组得到师部的通知,他们可以去列宁格勒了。
因为孙珲和托尔特金带回的关于党卫军“骷髅”师的重要情报,师部基本了解了德军的计划,于是立即将情报上报列宁格勒方面,朱可夫很快给予了回复,要求要塞一带的部队先行对德军发动一次牵制性进攻,打乱德军的布署,为未来的反击做准备。
师部定下的“51”车组的出发日期,便是要塞守军和附近的友军发动进攻的这一。之所以这样安排,师长舍普勒琴科上校的目的是为了能够吸引德军的兵力,让“51”车组和护送他们的部队在通过德军阵线到达拉多加湖的“生命之路”时不至于遭遇德军的大部队。孙珲理解这位师长的良苦用心,他对出发日期并没有异议,但他还是通过叶楚楚向师长提出,不要人护送,他们要自己穿越德军的战线。他的理由是,“对要塞来,每一个战士都是宝贵的,”不能因为他们这样的非军事行动而浪费。实际上他是担心护送人员反而会成为他们五个人的累赘,造成战友不必要的伤亡。
师长答应了叶楚楚的请求,此前他已经从托尔特金那里了解到了孙珲的“不同寻常”——毕竟那孙珲太过勇猛,一个人杀死的敌人太多了,而且侦察兵们都亲眼所见,他把孙珲的特异之处归结于这个人是个“战斗才”,因为他本人就是侦察兵出身,见过不少的“特殊人才”。他也见到经过一个月的特训,四个美丽的女孩从苏军侦察兵那里学到了什么。
经过仔细研究,师参谋部给“51”车组制定了最安全的路线,尽量避开了德军的主要阵地,主要沿林间山路穿行,到达拉多加湖。这条路线上还有股的游击队,如果路上遇到敌军,他们还可以和这些游击队取得联系,请求帮忙。为了保证他们的安全,师里给他们配备的武器除了冲锋枪和手榴弹,还有两支狙击步枪——因为孙珲和叶楚楚在训练中都表现出了很高的射击赋。
4年月7日,在全师猛烈炮火的“掩护”下,孙珲和女孩子们踏上了前往列宁格勒的征程。
寒风呼啸,干枯的芦苇、光秃的树枝在风中摇曳,粘着蓬松的雪花的松树来回晃荡,时而有一团团的雪从树上无声地落在白雪覆盖的大地上。
这两又下起大雪来,并且一直没有停,路很难走,半条腿有时会陷进深雪里,但孙珲和四个女孩子在雪地上的行进速度却非常快,基本不受深雪的影响。
孙珲带着女孩子们越过了前几他刚刚侦察过的德军阵线,因为大雪的关系和苏军的异常调动,这里的德军很多人都抽调到了别的战线上,只剩下不多的士兵在这里防守,是以孙珲和女孩子们经过这里的时候,并没有受到太多的阻碍,但由于大雪的掩盖,地雷成了他们的麻烦:叶楚楚和杜丽丽就分别踩上了地雷,好在她们动作敏捷,在地雷爆炸前便跃得远远的,是以并没有受伤,但精神却饱受惊吓,于是便将怒火发泄到了遇到的德军暗堡上。
德军的暗堡是他们遇到的另一个麻烦,精于堑壕作战的德军经常会修筑各种低矮而又隐蔽的暗堡,作为机枪火力点,G4通用机枪又是杀伤力极大的武器,经常出其不意的开火,如果是普通的苏军官兵,往往会给打一个措手不及,并且要付出惨重的伤亡代价才能够拔除这些暗堡,但这一次德国人算是踢到了铁板。
在碰到第一个暗堡的时候,孙珲就险些给机枪子弹打中,他原本打算以“远距离腾跃”绕过这个暗堡,抓紧时间赶路,但同样险些给打中的叶楚楚和杜丽丽却大为恼火,不管不顾的直接向这个暗堡发起了进攻。
叶楚楚和杜丽丽先是飞速冲到了暗堡前,用冲锋枪向暗堡的射击孔里一通乱射,然后将手榴弹扔了进去,将德国机枪手炸死,然后绕到了暗堡的后门,用手榴弹将门炸开,再将燃烧瓶扔进去,等浑身是火的德国人冲出来后用冲锋枪将他们挨个打死。
他们攻击暗堡不可避免的会招来周围德军的攻击,孙珲便和肖甜甜王琳琳上前迎击,由于和苏军侦察兵们学习得很好,孙珲和女孩子们使用枪械的技术有了极大的提高,结果经常是整条堑壕的德军士兵都给他们杀得一干二净。
但这样打的坏处是,他们的弹药很快就耗光了,不得不使用从德军那里夺来的武器。
好在这样的时候并不是很多,五之后,一路以“远距离腾跃”的方式行进的他们便远离了德军的战线,进入到了苏军控制区。
前方出现了一个湖,孙珲看了下地图,知道这是拉多加湖水系的一个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在这里应该有苏军部队接应他们。
孙珲穿一件熟皮短皮袄,脚下是一双渔夫式软皮靴。他使劲把帽子拉到耳边,背着狙击步枪和长刀,大步往前走去,女孩子们有有笑的跟在他的身后。当快走到渡口时,他拿出望远镜,仔细地观察这座湖的东岸。
“发现什么了,孙哥?”叶楚楚走到孙珲面前问道。
“好家伙,他这汽艇开得够可以的啊!”孙珲指着前方,把望远镜递给她,“就连这样的冰层都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