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也是一个防盗文。
“指挥官阁下,献祭法阵已经绘制完毕,请下达指令。”
画好了献祭法阵之后,士兵直接在金发女人的面前啪的一下敬了个礼,然后大声的报告道。
“向邪神询问,这份契约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
金发女人下达了命令。
“是!”
在听到了金发女人的命令之后,这边的士兵立刻应了一声,随后就将负币丢到了献祭法阵的内部,大声的朝着献祭法阵下达了自己的指令:“向你提问,这份契约会对指挥官阁下造成什么影响?”
“嘿嘿嘿嘿……”
一如既往的阴冷笑声,灰幕弥漫之间,邪神已悄然降临:“凡人,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谨慎啊。”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
金发女人轻笑了一下,看似不在意的摆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好吧,反正谨慎也是狡猾的一种形式。”
听到金发女人的解释之后,邪神倒也没生气,在发出了一阵刺耳的笑声之后,也是直接给出了对方想要的答案:“这个契约对你没有任何害处,甚至还会给你带来难以想象的好处。”
“原来如此……”
听到了邪神的解答之后,金发女人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后就对着那个士兵比划了一个手势。
“祖国万岁!”
士兵立刻拔出了腰间的手枪,摘下头盔并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开了一枪。
枪声响起,随着崩裂的脑浆和鲜血,这个士兵立刻就噗通一声倒在了地面上,身体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了起来,连带着他身上的装备一起,在几秒钟之内就迅速的消失不见了,只在原地留下了一堆人形的骨灰。
而这一堆骨灰,也在几秒钟之内像是雪花一样,迅速的渗进了地面的土壤之中,消失的不留一丝痕迹。
“轰!”
在献祭者死去之后,邪神法阵也在同一时间轰然爆碎了开来,狂暴且阴冷的灰色气流到处吹动着,让金发女人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上的军装……
……
而就在金发女人验证契约真假的时候,墨仁已经来到地狱犬的面前了。
“墨仁,对不起,这件事……”
见到墨仁缓缓的走了过来,地狱犬也是有气无力的抬起了自己的头颅,似乎想要些什么。
但话还没完,墨仁就摆了摆手,打断了他。
“漂亮的话谁都会。”
墨仁一边着,一边缓缓的从存储空间中掏出了那柄银色长刀:“我给过你们机会了,是你们自己不珍惜的,所以现在我想做一些更实际的事情。”
到这里,彻骨的杀意已经悄然的笼罩在了逆鳞众人的身上。
“若水在G市的逆鳞基地中,有机会的话把她放出来吧。”
地狱犬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在墨仁的这阵杀意之下,遍体鳞伤的他已经放弃抵抗了,甚至连眼睛都微微闭上,安静的迎接着自己的死亡。
“我会的。”
墨仁点了点头,随后刀刃直接挥落了下去。
“叮!!!”
一根骨刺从地下钻了出来,险之又险的抵挡住了墨仁这致命的一刀。
“找死。”
见到自己几次三番的想杀地狱犬都受到了阻挠,墨仁此刻立刻皱起了眉头,浓厚的杀意如同实质般的笼罩在了骸魔的身上。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地狱犬的冰首却像是受到了什么攻击一样,猛然的抖了两下。
随后,原本耷拉了下去的冰首就缓缓的抬了起来。
“墨仁,你的对手是我。”
属于心主的声音从冰首之中传了出来。
“心主,你……”
地狱犬显然被心主的这一手给弄的愣住了,此刻另外两个头都十分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冰首。
“哦?”
见到心主竟然还打算反抗自己,墨仁显然也是有些意外的,不过心主的精神攻击自己之前已经领会过了,所以此刻倒也没把他放在心上,甚至连表情都没有过一丁点的变化,直接就有些好奇的问了起来:“做我的对手?你配吗?”
“你会知道的。”
从冰首中传出来的声音愈发的冷冽了起来。
“抱歉,我对此没有兴趣。”
墨仁微微的摇了摇头,随后刀光一闪,冰首已是应声落地,猩红的血液像是喷泉一样疯狂的喷洒而出。
“死!!!”
不远的地方,骸魔怒吼着朝墨仁冲了过来。
此刻,骸魔全身上下都被一层厚重的白骨装甲包裹住了,整个人就像是一辆重型装甲车一样气势汹汹的朝墨仁撞了过来,他每一脚踩在地面上都会掀起巨大的土浪,一根足有数米长的锋利骨刺被他紧紧抓在右手上面,似乎是想要直接将墨仁的身体刺个大洞出来。
“哦?”
墨仁闭着双眼转过头看了一眼骸魔,结果通过升级的猩红视界,他直接看到了骸魔头顶上有着一根手指粗细的精神力线。
显然,骸魔此刻已经被心主彻底的控制住了。
“有趣。”
面对骸魔这惊一击,墨仁连躲闪的想法都没有,只见他直接抬起了手掌,就用掌心朝着骸魔的骨刺迎了上去。
“砰轰!!!”
惊人的撞击声裹挟着巨大的烟尘。
但当一切散去之后,墨仁却仍旧站在原地,甚至连身影都不曾晃动过一分一毫。
“什么!?”
骸魔,或者控制住骸魔的心主微微一愣。
他刚刚用来攻击的那根骨矛,现在已经彻底粉碎了,甚至连自己的胳膊都骨折成了好几段,可对方的掌心却连一层皮都没有破开,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防御力?
“怎么,已经准备束手就擒了吗?”
见到心主呆愣在了原地,墨仁随意的抖了抖手上的骨粉,对他平静的问了起来。
本来,自己的身体素质确实没有骸魔的骨骼坚硬,但自己毕竟拥有绿色线条的适应性,所以身体素质的提升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更何况此刻自己几乎是满状态登场的,R-型异能器的满功率增幅,灰线的负面情绪爆发,还有红线的变身,以及蔽日灰幕的外部镀层防御,所有的这些加在一起,除了一些特殊的能力之外,墨仁还真难以想象有什么东西是能伤到自己的。
骸魔那尖锐无比的骨矛,甚至连蔽日灰幕的表层防御都破不开。
而就在墨仁打算直接先解决掉骸魔的时候,骸魔的身体却急速的颤抖了起来,随后他就立刻仰咆哮了起来。
“心主!不准再控制我啊啊啊啊!”
此时此刻,骸魔头顶上的那根精神力线确实被断开了。
【消失了?】
墨仁用猩红视界扫了一圈儿周围,结果却并没有发现任何关于精神力线的痕迹。
不过按照心主的性格,墨仁估计对方绝对不可能撤离或者逃走的,对方暂时的放开骸魔显然不是脱力了,而是应该在酝酿什么大招才对。
但心主的精神打击来的确实太过隐秘,就算是提起精神防御好像也没什么用,所以墨仁干脆也不进行防御了,反正现在外界的这具身体也不过就是自己真正本体的一部分而已,大不了关闭存储空间把这一部分扔掉就好,也没什么危险的,更何况在绿线的适应下,自己应该对心灵攻击有了一定的抵抗性才对。
想到这里,墨仁直接将长刀对准了那边的骸魔,一刀直取对方的脖颈。
“你这个畜生!老子要杀了你!”
见到墨仁要一刀结果了自己,骸魔自然也是十分的愤怒,此刻整个人双手在地面上一砸,顿时就是大量的骨刺从地下钻了出来,这些骨刺最短的也有五米多长,尖端更是锋锐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境地,眨眼之间就将整个地面都变成了一片充满了骨刺的骸骨森林。
因为这些骨刺的确十分的密集,所以墨仁一时半会倒也没办法直接冲到骸魔所在的区域,更何况骸魔本身也已经失去了人类的姿态,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诡异的姿态。
那是一颗带着一条脊椎神经的淡白色脑子。
骸魔失去了所有的血肉,甚至是肢体,此刻整个人只剩下了脑子连带着一条脊髓,剩下的就全都是各种各样的骨头,而那一团脑子则不断的在整个骸骨森林之中到处穿行着,可以自如的钻入或钻出这些尖锐骨刺,这让他变得就像是一条泥鳅一样有点麻烦。
而墨仁通过猩红视界,更是看到了这片区域的地下,已经被大量的脊椎骨,肋骨,还有颅骨,腿骨之类的骨头给填满了。
这就是骸魔的最终绝技了,也是他镇守北部边疆的独门秘籍,被称为埋骨地的特殊领域。
“哈哈,拿我没办法了吧?”
骸魔阴森的声音在整个埋骨地回荡着:“就算你能制服晶帝,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抓到我,因为这里已经变成我的主场了!”
“是吗?”
墨仁的脸上仍旧是一片平静,在猩红视界之中,骸魔的那颗脑子清晰的呈现在了墨仁的感官之中,尽管它不断的在埋骨地之中钻来钻去的,但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墨仁也仅仅只动用一枚银色金属动能武器,就能将它摧毁或捕捉起来了。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穹之上却猛然的降下了规模极为惊人的精神力打击。
“唔…”
墨仁不躲不闪,直接硬抗了这阵精神力打击,整个人的表情再一次陷入了恍惚之中。
这一次。
墨仁回到了自己尚且年少的时候。
那是一份无忧无虑,充满了快乐和幸福的回忆。
温柔又十分疼爱自己的母亲,还有自己那个可爱又活泼的弟弟。
“……”
墨仁静静的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母亲给年少的自己整理衣角,拍打灰尘,但当他伸出手想去触碰着一切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就像是一个虚影一样,根本没办法碰到任何东西。
就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而自己来自现实,根本没办法触摸这份回忆。
但哪怕仅仅只是看着这一切,也已经足够了。
墨仁的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宁静,就这样站在不远的地方,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家人,静静的陪着他们度过了虚幻中的每一。
可是,这原本这应该是宛如梦境般幸福的日子,却因为那场该死的飞机失事而彻底破碎掉了。
墨仁静静的看着年少时的自己哭倒在地,看着自己在房间里歇斯底里的哭喊,看着自己凄惨,悲伤,绝望的模样。
看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上访,一次又一次的被现实挫败。
直到有一,墨仁看着年少的自己在大街上走着,然后不心撞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
“嗯?”
在见到这个男人的一瞬间,墨仁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这个男人绝对没在他的记忆中出现过,现在他已经可以随意搜索自己的所有记忆了,所以墨仁可以肯定这个男人绝对没有出现过,哪怕是擦肩而过这种事情都绝对没有发生过。
难道是心主开始干涉起自己的记忆了?或者是在制造某种精神层面上的幻觉?
想到这里,墨仁内心的杀意再次翻涌了起来。
只不过,墨仁现在的任何举动都没办法影响梦境的走向,所以此刻那个年少的墨仁仍旧在继续活动着,没有受到墨仁杀意一丝一毫的影响。
“抱歉,刚刚有点走神。”
年少的墨仁平静的对这个男人了一句,随后转身欲走。
“等等!”
那个表情十分随意的男人却突然叫住了自己。
“怎么?还有事?”
年少的墨仁转过头来,淡淡的看了一眼对方,那一双眼睛里面没有任何情绪,疑惑也好,不耐烦也罢,就像是被冰冷的现实磨灭了自己所有的情感一样。
“你姓什么?”
那奇怪的男人一边打量着年少的墨仁,一边问道。
“?”
年少的墨仁看了对方一眼,在沉默了几秒钟之后才缓缓问道:“你想干什么?”
“就随便问问,别这么谨慎嘛。”
奇怪男人不知为何露出了一个笑容,好像对他突然产生了好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