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个女子就是香磷,南之据点的守护者,漩涡一族的传人。
看着桌上的素描画作,女子眼中露出迷醉之色,不知是为她的画技自恋,还是在为画中人物而沉迷。
“佐助君,不知你过的可好?”
此刻,香磷竟然是将画作看做了真人,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画倾诉自己的心绪,眼中闪着星星,真是一副花痴状。
好一会儿,香磷才放下了手中的画作,叹了一口气,自语道:“毕竟不是真人,哎,我究竟是怎么了?”
香磷突然有些鄙视自己的行为,对着一副素描如此作为,这不是花痴到了极点是什么?不过,只要看到佐助的样子,香磷就抑制不住心中的那份冲动与情感。
起来,自从中忍考试回来,香磷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究其原因,还是佐助。
她还记得那,蓝衣少年从而降,雷声轰鸣,手持雷电的他轻易杀死凶兽,千钧一发之间救了她一命。
她还记得少年的笑容,虽然很浅,但却亲切,仿若相识了许久,像是面对自己最亲密的人一般。
人生之若初相见,真的,那一次的见面,佐助在香磷心中就已经投下了很深的印象。
“或许是一年,或许是三年,看命运安排吧,再见,香磷……”
佐助的声音依然清晰可闻,还依稀记起他对自己的关切一笑,那时,当真心头一颤,那种滋味第一次感受,美妙,甜蜜,却凭空多出了一份紧张与忐忑。
“佐助君,已经一年多了,你会履行你的诺言吗?”
香磷捧着手中的素描,很是珍重的样子。
“真的,很想和你再见一面……”
与此同时,幽深的监牢,充满死寂与恐怖的气氛,奇形怪状的类人怪物被关押在玄铁制成的牢门内。
这些都是大蛇丸的咒印实验体,不过都是失败的次品,他们已经不能称作人类,身体已经被咒印吞噬,变成了半妖魔化的怪物。
虽是妖魔,但却没有妖魔的那种神力,所具有的只是狰狞的面目还有强横的**,最多也就相当于上忍的实力而已。
起来,这些人还真是可怜,他们本来是当地的渔民,一次意外,被大蛇丸抓去做实验,强行被施加咒印。从那起他们的噩梦便开始了,每都会目睹同伴亲人的死亡,他们大多因为承受不住咒印的力量而爆体而亡,一部分是因为忍受不了强大的痛苦被活活折磨致死。
纵然有一批人活了下来,但,活着的他们也是凄惨无比,脱离了人类的面貌,四肢不全,身体变异,如同怪物一般。被关押至此,面对的是冰冷的墙壁还有潮湿阴暗的环境,身体被缚上巨大的锁链,限制他们的行动,被狱中看守驱使着,如同奴隶一般,每做苦力挖煤开渠,生活凄惨,心理畸形。
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压力让这些人生不如死,长期的压抑与折磨下,性格发生巨变,孤僻,暴戾,嗜血,残忍,倘若不是监牢困住,他们早就去外面的世界兴风作浪去了,到时候,如同最残忍的盗贼团一般,四处烧杀抢掠,将原本的和平安定变成战火连绵,人间惨剧!
监牢内,十几个怪物围坐一团,低语连连,望风者神色警备的注视着监牢外面的走廊,提防着守备。
“真的有把握吗?”一个身体化作虾状的怪物确信似的低语道。
“没问题,我和弟兄们已经筹备好长时间了。这次绝对没问题。”一个首领样子的怪物拍胸膛道。
听到首领的确信,周围的怪物眼中闪露出振奋之色。
“老大,没问题,我跟你干了!”
“是啊,老大。我在就想这样做了。”
“老大,我支持你!”
……
周围的怪物纷纷做出投名状,誓死追随首领。
不过,还是有几个怪物有些不确定。
“上次,我们筹划逃跑,都被镇压了下来,害死了不少兄弟。哎,这次也不会成功……”
“是啊,那个女人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她在,我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成功。”
……
此时,怪物们陷入沉寂,原来的激动与振奋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到同伴如此,首领有些愤慨。
“你们甘愿被关押在这里,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吗?外面的世界正在欢迎我们,还没有努力过,又怎么知道不会成功!”
首领站起身来,黑暗的环境下依稀可以看到他是个豺与豹的混合体。
“你们就在这等死吧,我已经联系好了其他的兄弟,我会和他们一起逃出这里,你们就继续过着永无日的生活吧。”
完,首领走到了一个空地处,弯腰拉开隐蔽的拉环,一个漆黑的洞口出现在监牢内,可以看到这个洞口正是通向另外一个监牢。
“再见……”
首领嘴角露出嘲讽一般的笑容,摆了摆手,丝毫没有犹豫的走进了洞口,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监牢内的气氛有些沉默,一众怪物面面相觑,终究,他们做出了决定。
“反正都是死,不尝试一下,怎么就知道不会成功?”
“是啊,都是一死,我豁出去了!”
怀着这种心思,一众怪物纷纷踏进了洞口之内,对于外面世界的渴望之下,如同过江之鲤一般前赴后继。
阴暗的监牢内,暴风雨酝酿,一场暴动一触即发。
办公室内,香磷正在装裱那副画作,这是她的习惯,每次画完一幅画都会装裱起来,然后放在一个隐秘的地方,珍贵的保存。
一年来,香磷身边已经存留了不少画作,当然,大部分都是关于佐助的。
这时,急促的警报声传来,如同警笛一般的声音很是急促,诉着大事的发生。
“怎么回事!”
香磷皱了皱眉,手中的画作只是装裱了一半,被突然打断,她很是不爽。
依依不舍的放下手中的活计,准备去外面查看情况,此时,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
打开门,却见是神色很是慌张的金。
“香磷大人,不好了,他们都逃出来了!”
金喘着气,面色发白,纤细的眉头表露出担忧与焦急。
“又暴动了吗?”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