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面颊很热,烧烧的,真的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一般,想象着紫苑突然惊醒后出现的场景。
佐助忐忑不安,轻轻的动了一下喉结,双目中满是警惕与不知所措。甚至是有种做贼的感觉,仿若是瓜田中的偷瓜贼,时刻担心主人会发觉,捉住他,将他暴打一顿,在莫大的凌辱中让他倍感羞愧。
“她应该不会醒吧。”佐助这样安慰着自己,随即又是盯着紫苑的眼眸,真的很担心那贝扇一般的睫毛会突然眨动一下,然后主人醒来,狠狠的给他一个巴掌,将他大骂一顿,羞辱他,让他无地自容。
还好,紫苑暂时没有醒来的迹象,终于确认了,佐助情不自禁的松了一口气。
“奇怪,我为什么会有种放心的感觉,我不是希望她快点醒过来吗?”
佐助对于自己突然出现的心情很是鄙视,忐忑不安的他再次陷入了人交战之中,“为什么要安心,只要她睡着了就能方便你做一些羞羞的事情吗?禽兽!”
“禽兽?”
“我是禽兽?”
此时,佐助想起了前世的一个笑话,关于“禽兽”和“禽兽不如”的故事。
旅店中,一个男子和女友睡在一张床上,女友对男子,“我们中间是一条分界线,晚上你不能越过这条线,更不能妄想对我做出一些事情,要是越过了这条线,你就是禽兽!”
果不其然,那个男子真的没有越过界限,一晚上规规矩矩,没有对女友做出任何事情,甚至连手都没拉一下。
第二,女友醒来,却是一脸的怒气冲冲,“你真是没胆鬼,哼,你连禽兽都不如!”
要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佐助纠结了,这他喵的怎么选啊!混蛋!
真的,偷吻这种事情佐助第一次做,真的不知所措。强吻,轻吻,浅吻,深吻,被吻种种佐助都曾经历过,只是,此时,偷吻,这种事情对佐助来却是纠结的无法自持。
此时,佐助脑海中有两个人,一个身披使光环,一个魔鬼外形。
只听使人:“你千万不能这样做,你真想吻她,等她醒来了任凭你如何也不迟啊,非要急于一时。而且,你这样做了,我会一辈子鄙视你的!”
此时,恶魔人将使人狠狠的踹开了,凑到了佐助的耳畔道:“上啊,机会难得,以这个妮子的性格,你想吻她可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呢。趁她昏迷,你想怎样做都可以,听我的,上啊!”
“这样真的可以吗?”
佐助询问着自己,内心的谴责仍然存在。
魔鬼人依然存在,见佐助仍然在犹豫,随即道:“佐助,机会难得啊。而且,你不是一直想要吻她吗?这次就是机会,她毫无防备。而且,以前你不是也没尝过这种偷袭的感觉吗?就当是一次体验吧相信我,会很刺激的,你绝对不会后悔。”
注视着紫苑的唇,佐助心头一跳,自语道:“真的很诱人啊”
迟疑了一下,佐助再次接近了紫苑的唇,将那五厘米不断的缩,紫苑的唇在佐助双目中越发的放大,晶莹的粉色,水润的弹性,只是看着就能感受到其中的柔软舒适。
“要吻上了!”
佐助在心中对自己呐喊道。
佐助已经感受到了紫苑鼻中的呼吸喷薄在自己的唇上,温热的气流,芬芳的香甜。就在佐助的唇要挨上紫苑的唇之际,紫苑的睫毛却是陡然颤抖了一下。
“什么!”
紫苑的动作吓了佐助一跳,随即便是离开了紫苑的唇,动作之快让人咂舌。
“啊,对不起!”
佐助闪身离开了紫苑的身边,背过身去,不敢看向紫苑那边,“我也不是想那样的,你知道的,我是情不自禁”
佐助一个劲的给自己辩解,如同做了坏事被抓住的孩子一般紧张而羞愧。
等了一会儿,不见紫苑的声音,佐助迟疑着转过头来,看到紫苑依然昏迷着,根本就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此时,佐助意识到他完全就是紧张过度,自己将自己吓得一惊一乍。
“没醒过来啊”
佐助解脱般拍了拍胸口,随后,再次将自己鄙视了一番,“没胆鬼,无非就是吻她一下吗?用得着这样紧张吗?!混蛋!”
怀着对自己的鄙视,佐助再次走进了紫苑的身边,那充满诱惑的双唇投入佐助的瞳孔,倒映成了完美的形状。
“哼,吻就吻,宁愿禽兽也不愿意禽兽不如!”
佐助给自己打气,蹲下了身子,将紫苑托了起来,用更好的姿势准备接下来的动作。
在吻之前,佐助看了看周围,又盯着紫苑紧闭的双目看了一会儿,终究是接近了紫苑。
这次,佐助的动作很是果断,秒速五厘米!
感受着紫苑身上的芬芳,心间一阵涟漪,便是坚定不移的吻中了紫苑的双唇。
柔软,湿热,弹性,滑嫩,种种感觉纠葛成了让人沉迷的滋味,佐助感受着紫苑的味道,体会着女儿家的那一份难得的沉醉。
起来,这次应该是紫苑的初吻吧,纵然是紫苑的母亲弥勒也没有这样吻过,尚在昏迷之中的紫苑就这样被人轻易夺走了初吻,她的唇舌任凭别人恣意饱尝。
此时,幽密的深林之中,金色的阳光透过树冠,在地面上留下斑驳的光影。一处隐秘地带,身穿白色和衣的男子将一个红白巫女搂在怀中,二人相拥,巫女的唇舌早已被男子夺走,晶莹的**划过舌间,在唇上留下湿湿的痕迹,阳光之下,却是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睡梦中,紫苑意识昏迷,隐隐约约中,她感觉到了自己被人拥着,那种亲热让她很是不自然,而且,最让她发狂的是,她清楚的体会到了,她的唇舌正在被人肆意玩弄,那种黏黏的滑腻与触动让她更加羞愧。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紫苑心中不断的呐喊,挣扎着陷入睡眠的意识,想要醒过来。
此时,沉浸在偷吻中的佐助没有看到,紫苑那贝扇般的睫毛微微颤动,面上渐渐浮现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