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魍魉也是用一层结界将自己和兵马俑保护起来,避免了风暴带来的恐怖冲击。
炼妖壶和弑斩灵剑的对抗没有持续多长时间,那巨剑的紫色光华逐渐暗淡,下一刻,炼妖壶发出一阵类似于兽吼之声,黑色光华暴涨,却看到那紫色的弑斩灵剑轰然碎裂,嘭!一声巨响,弑斩灵剑彻底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了地之间。
弑斩灵剑被炼妖壶破碎,魍魉惊讶万分,他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怎么可能!弑斩灵剑怎么会被击破?它不是号称地之间最强的剑术吗?”
炼妖壶还没结束,破了弑斩灵剑之后,竟是径直的冲向了兵马俑。
“炼妖壶,回来!”
形势诡异,佐助想要操纵炼妖壶回来,却发现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炼妖壶的行动。他原本只是想让炼妖壶抵挡弑斩灵剑,没有想到破了弑斩灵剑之后,炼妖壶却是失控了!
“怎么回事!”
在佐助讶然的目光中,他看到了炼妖壶冲到了兵马俑那里,几丈大的炼妖壶漂浮在际,其中散发着一股莫名的洪荒之力。
嗡!
炼妖壶震颤,转瞬,黑色的气流从炼妖壶迸发而出,化作黑色的光幕将兵马俑全部笼罩了进去。
炼妖壶再次颤动,和什么东西发出了共鸣,下一刻,就看到莹莹的紫气从兵马俑中飘飞而出,汇聚成了紫色的云雾鲸吞吸水一般被炼妖壶吸纳。
那紫色的云雾正是灵力,此时,炼妖壶疯狂吞噬着兵马俑体内的灵力!
“该死!”
魍魉暗骂一声,随即想用心神操控兵马俑,阻止炼妖壶对灵力的吞噬,只不过,很快,魍魉面上却是一副的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竟然联系不到兵马俑!那个玉壶”
被源源不断的吞噬之下,兵马俑胸前的紫色咒文渐渐模糊,而它们双眼也很快的暗淡下去,不到一息,兵马俑体内的灵力便是被吞噬了一半。
眼看着属于兵马俑的灵力被炼妖壶掠夺,魍魉痛恨无比,要知道,兵马俑是椿陶留给他的唯一物品,这兵马俑正是魍魉在这个世界上最后对椿陶的念想,此刻,兵马俑被毁,魍魉睚眦欲裂。
很快,兵马俑全身的灵力被剥离一空,肉眼可见的,那紫色的咒文完全消失。
灵力被夺,兵马俑彻底化作了普通的陶俑,在那抽丝剥茧的吞噬下,兵马俑周身出现蛛网一般的裂痕。
而那紫色的云雾逐渐变得暗淡,几乎是被炼妖壶吞噬殆尽,炼妖壶嗡鸣一声,黑色的光幕重新化作一阵气流涌回炼妖壶,而那裂痕遍布的兵马俑也是紧接着碎裂,变成了齑粉散落在地。
“佐助的那个玉壶究竟是什么东西”
紫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刚才,当她看到一个黑色的玉壶从佐助胸口飘飞而出那刻就已经惊讶的不出话来了,紧接着,这个壶破了强大无比的弑斩灵剑,而且,最后竟然是将兵马俑全数摧毁了,这种事情真的让紫苑大开眼界。
吸收完了所有灵力,一股淡淡的紫气在炼妖壶周身氤氲,形成了紫色的光弧环绕,而且,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一些细的紫色纹络出现在了炼妖壶之上。
此时,佐助再次联系上了炼妖壶,心神接触之下,他感觉到炼妖壶中多了些什么东西,与平时不太一样了。
不过,现在并不是查看炼妖壶的时候,佐助操控炼妖壶,让它回到自己的体内,严阵以待的对峙着漂浮在空中的魍魉。
眼前发生的一切让魍魉愕然万分,却见他神色痴呆,呓语道:“不可能我的兵马俑椿陶”
模糊的,魍魉眼前出现了椿陶的身影,却看到椿陶胸口出现巨大的空洞,淋漓的血液染红了视野,在一抹紫色的光华中,椿陶的身体开始快速裂解,最后化作了点点星光消散地之间。
“椿陶”
魍魉伸出手想挽留住形神俱灭的椿陶,却是抓了一个空。
身子踉跄了一下,魍魉的视野逐渐清晰起来,看到的是地面上毫发无伤的佐助和紫苑二人。
“我的兵马俑不!”
兵马俑完全被毁,魍魉将怨恨全部转嫁在了佐助身上,他也顾不得其他,疯狗一般就要冲向佐助。
“子去死!”
魍魉怒吼一声,也没有什么章法,完全凭借一股怒气激发出了自身的力量,旋即,紫黑色的能量球在魍魉手中凝现,震慑人心的煞气铺盖地!
面对魍魉疯狗一般的举动,佐助并不慌张,要是魍魉不失控还好,现在,佐助完全有把握打败魍魉。
写轮眼开启,腥红的三勾玉写轮眼锁定了魍魉的所有动作。
紧随魍魉之后,佐助手中查克拉凝结,紫色的雷电转瞬凝成。不过,佐助此时并没有急于对上魍魉,却见他手中的紫色雷电不断暴涨,随着查克拉的疯狂输出,那紫色的雷电布满了手臂。
紫电纠结,雷网密布,此时佐助的左臂成为了雷电的化身,锐利,不可阻挡,恐怖的锐气要洞穿世间的一切!
“在雷霆中湮灭吧!”
佐助目光如电,锁定魍魉的一处破绽,在紫色雷电的震耳轰鸣中便是迎了上去。
“雷神霸皇枪!”
“唰!”
只看到一道紫色的流光闪过,魍魉胸前出现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贯穿伤口。佐助手中的雷神霸皇枪根本无法阻挡,几乎是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魍魉被贯穿了身体。
“呃我”
魍魉双目存留着一抹迷茫之色,刚才的一击实在太震撼了,只能看到紫色的雷光,根本没有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
魍魉看清了自己胸前出现的巨大伤口,那道伤口与椿陶身死时何其相似。
“怎么可能我竟然败了”
尖锐的爆鸣声不断响起,却见魍魉伤口之处的氤氲着的雷电再次爆裂,这下,魍魉胸前彻底被炸开,暴露出虬结的血管和血色的心脏。
嗤嗤!
紫色的雷电布满了魍魉心脏,破魔之力不断的侵蚀下,那血色的心脏变成了死灰色,如同僵硬的石头一般毫无生气。
魍魉周身毫无痛感,他的眼前出现了椿陶的身影,很是朦胧,很是遥远,那是五百年都无法跨越的距离。
“椿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