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由木人暗骂一声,方才虽然躲过了必杀一击,但是那恐怖的镰刃还是在她身上留下了不的伤痕。
查克拉尽失带来的感觉真的太不适应了。
飞段也看出由木人体内没有查克拉了,随即诡异一笑,像是猫捉老鼠般的语气道:“接下来的一招,你无论如何也无法躲过!”
着,飞段咬破手指,将自己的血液和由木人的血液融合在一起。少顷,鲜血刻痕勾勒而出,他的面上浮现神秘的符文,如同鬼怪一般的神色让人不寒而栗。
只见飞段手中结印,下一刻,恐怖的红光冲而起,红色的诡异查克拉如同风暴一般讲飞段环绕其中,仅仅是一瞬,那力量提升了十倍。
“感受一下,邪神大人的力量!”
飞段邪恶一笑,那巨大的镰刃却是刺向了自己的胸膛。
噗啦!
令人牙酸的**开裂声骤然响起,整个空都变成了血色。
“不可能”
由木人口中涌出混合着碎裂内脏的血液,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开裂的胸腔,崩裂的器官伴随着大股的血液滴落在地,**模糊,当真是开膛破肚。
“真是该死真不甘心啊”
由木人眼前越发昏暗,剧烈的痛感让她的神经无法思考其他,模糊中,她看到同样开膛破肚的飞段如同地狱饿鬼一般向她缓缓走来
水之国,雾忍村,一片朦胧的雾霭弥漫烟水之间。
风平浪静的水域绵延千里,这里是水之国最大的然湖,通外海,连内陆,是雾忍村民众日常的生活水源所在。
轻舟泛湖,白色的雾霭中的人影逐渐清晰起来,正是从雷之国返回的佐助一行。
佐助也在估计时间,寻思着这时候三尾并没有被迪达拉他们捕获。为了尽快得到九大尾兽的力量,完善嗜夺灵大阵阵法,在刚得到二尾的查克拉之后,佐助便立即带领鹰队成员赶到水之国,准备扑捉三尾。
舟之上,香磷全力开启感知能力,企图从千里的水域内得到关于三尾的蛛丝马迹。
一旁,水月懒洋洋的躺在甲板上,虽然这里临近水源,有足够的水气的地方会让他舒适不已,但是连番赶路下来,还是让他抱怨连连。
水月将脑袋靠在缩的斩首大刀刀柄上,瞥了一眼船头巡视四下的佐助,发牢骚似的道:“佐助,还没找到啊,都快找了一了,三尾那个家伙到底有没有在这里。”
“没错的,我有把握。”
佐助从船头下来,坐在同样休息的紫苑旁边,看着后者的睡颜出声道:“自从四代水影死后,三尾就成了无主之物,一直以野生状态生活在这片水域,据,水之国的雾忍也在寻找,所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
“是嘛。”水月撇撇嘴,道:“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万一三尾已经被别人捷足先登怎么办。”
“没有万一。三尾必须得到!”
佐助此时却是固执了起来,随声道:“如果没有得到三尾,那么后面的几只尾兽就更加不好捕获了。二尾和三尾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所有的九大尾兽,终究是我的囊中之物。”
佐助一脸正色,所并不像是在开玩笑,那种决然让水月愣了愣神,一会儿后者方才道:“真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打算,唉,我生就是劳碌命啊,捕获九大尾兽,这样充满危险的生活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啊。”
就在水月牢骚的一刻,一边的香磷发现了情况。
“佐助,前方一千米的海域,大概水深五百米之处,有一股强大的查克拉波动。”
听到香磷的话,佐助精神了几分,那一直睡着的紫苑也是醒了过来。
“佐助,出了什么事情。”
紫苑打着可爱的哈欠,些许的睡容挂在脸上,这些的赶路和搜索也着实让她累着了。
“嗯,没错的话应该是三尾出现了。”
听到佐助的话,紫苑心神一震,那迷糊的精神旋即清醒。
一旁,水月站起身来,探出身子趴在船边,看着那幽深的水域道:“看起来这水挺深的,不知道到时候如何将那个东西引出来。”
“水月,你是不是又想偷懒!”
香磷过来踢了水月一脚,“你不是现成的吗,怎么,你还想将这种事情推给我们。”
此时,水月看向了佐助,不过,佐助也是一副你必须给我下水的表情,无可奈何,水月摆了摆手道:“好吧,谁让我是劳碌命呢,佐助,我只负责将三尾引出来,收拾它的事情就交给你了,遇到了什么危险你得救我,不然以后可别想让我继续出生入死。”
“那是自然,我办事你放心。”
佐助微微一笑,对水月做着保证。
“一言为定。”
得到佐助的担保,水月倒也干脆,噗通一声,便是从船上跳入水中,下潜时还对佐助摆了摆手,示意三人跟着行船前进。
幽深黑暗的水下世界,毕竟是淡水,水月在这片空间内倒也自由许多,不像进入咸水中时有种紧绷感。
水月灵巧的避开暗流漩涡,身体游鱼般在水中快速前进,不时的通过水下耳麦和佐助三人话,以便确定具体方位。
视线已经昏暗,水月只能缓速慢行,下潜到五百米时的水压他还是能够轻易承受的。
不多时,水月便是到了香磷所指定的地点附近,这里,水月暗暗将斩首大刀握在了手上,万一有什么危险,他最起码能确保有足够的反抗之力。
渐渐的,一个巨型的庞然黑影出现在前方,呼吸般有规律的震动在水中扩散,大大的气泡让视线更加模糊了几分。
看到这个庞然大物,水月心头一惊,暗道,好家伙,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庞大的鱼类,已经有山大了吧。
此时,耳麦中传来了香磷的声音。
“水月,把那个家伙引出来,没错!它就是我们要找的三尾!”
三尾!
水月心神一震,手中的斩首大刀紧了紧,毕竟对方是尾兽,要是轻易惊动了它,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