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那么觉得!”谢文东笑眯眯说道:“难道非得便宜都让你们占,亏都让别人吃,你们才觉得合理可以接受吗?”
陆寇笑道:“谢先生肯做出让步,这点我们十分感激,若让我们做出一定的经济补偿,我们也可以接受,但是八个亿的价钱,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谢文东笑了笑,不再多言,目光一转,看向向问天。
向问天目光幽深,久久未语,同样,他也觉得谢文东开出的加码太高,甚至高得离谱,但是,谢文东却有资格向他提出这个近乎于不合理的条件,因为在请帮地盘的分割上,他确实占了不小的便宜。过了良久,向问天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对上谢文东精亮的目光,说道:“正如小寇所说,按照谢文东的要求来分割请帮的地盘,我们可以在经济方面做出补充,但是,八个亿,我们确实出不起,我所能答应谢先生的,最多是五个亿。”
此言一出,陆寇和萧方等人脸色同是一变,即便是五个亿,那也是个天文数字,实在太多了。
谢文东听完,悠然一笑,想也没想,说道:"既然向兄开口,我没有别的意见,就这么定了!"
"好!一言为定!"向问天正色地点点头。
"向大哥……"萧方眉头紧锁,低声说道:"我们还可以讨价还价的……"
不等他说完,向问天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多言。
经过三天来数次的谈判,谢文东和向问天终于达成了共识,北洪门放弃青帮的地盘,只要了九江,彭泽,胡口,常德,岳阳五市以及周遍地带,而南洪门在占有余下青帮地盘的同时,向北洪门提供高达五个亿的经济补偿,双方各有所得,最后也算是借大欢喜。
这次击败青帮,总体来说北洪门还是占了不少的便宜,其势力不仅跨过长江,而且还名正言顺地渗透到江西与湖南。尤其是它霸占了整个江苏之后,其势力已直逼南洪门的经济重地,上海。
现在,北洪门在上海有了江苏作为后盾,在不是孤军奋zhan,与南洪门的对峙,已由先前的处于下风变成势均力敌的局面,加上还有文东会的精锐留守上海,势头已有隐隐压过南洪们的架势。
与南洪门的谈判已经结束,北洪门的势力进入九江等五市,都由张一来指挥,谢文东在上海已无事,带上任长风,灵敏。格桑等人动身回了T市。
文东会众人没有随谢文东离开,被他继续安置在上海,为日后的征zhan做准备。
回到T市之后,谢文东除了见到东心雷,还看到了伤势初愈的袁天仲。至此,北洪门的主要干部已再没有伤号,阵营齐整加上
前后从傲天、向问天那里得到八千万美金以及五亿人民币的巨款,社团资金充裕,恢复起来变得更快。
北洪门现在控制大半个中国的黑道,并随之大规模的招兵买马,收揽人才,其势如日中天,锐不可挡。谢文东这时候,又将眼光瞄准到他的心腹之患,望月阁身上。
在与青帮争斗期间,望月阁损兵折将,元气打伤,自从段天杨被阁主较焦开洋招回之后,由长老周天负责指挥的望月阁对北洪门再没有过象样的进攻。
虽然望月阁现在非常安稳,但是,在谢文东眼中,他们的存在对于自己来说,时钟是个极大的威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跳出来在自己和与他亲近的人背后动刀子。
他给曲青庭打去电话。
“曲长老,现在青帮在大lu彻底失败,已经退回苔湾,我想,也该是望月阁“改朝换代”的时候了!”
曲青庭当然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呵呵一笑,说道:“文东先不要急嘛!我们得一步步的慢慢来!”
谢文东笑问道:“听起来,曲长老已成竹在胸了。不知道,曲长老有什么计划?”
曲青庭阴阴一笑,说道:“要对付焦开洋那个老东西,必须得先除掉一个人!”
谢文东疑道:“可是段天扬?”他以前听曲青庭提起过,段天扬对阁主焦开洋是忠心耿耿的,虽然名为师兄弟,却实为师徒,情同父子。
“没错!如果段天扬不死,想扳道焦开洋就太难了。”“可是,段天扬这个人太狡猾,身手也高强,并不好杀。”
“是!不过,他也有个弱点。”
“好色?”
“对!好色!”曲青庭笑道:“虽然段天扬这个人风流多情,但对一个女人,他的感情最深!”
“谁?”
“焦开洋的孙女,焦娇!”
“是她?”听到焦娇这个名字,谢文东突然觉得耳熟,细细回想,猛然记起,一次自己在酒吧喝酒的时候,碰到过一个叫焦娇的女孩,两人豪饮数瓶烈酒,最后都醉了,隐约接的那个女孩要和自己去开房,可是他很不争气的睡着了。
女孩,两人豪饮数瓶烈酒,最后都醉了,隐约接的那个女孩要和自己去开房,可是他很不争气的睡着了。
"恩?"曲青庭一愣,反问道:"文东,你认识她?"
谢文东问道:"她是不是个子很高,大概有一米七五左右,浓眉大眼,摸样算不上漂亮,但却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曲青庭闻言,大感以外,焦娇的模样与谢文东的描绘一模一样,可是奇怪,他怎么会见过焦娇呢?他俩可算是完全不着边际的人。他疑问道:"没错!就是她!文东,你在哪见过她?"
"在酒吧里!那次,我和她都喝了很多酒!"
"啊?"
"当初,她说她的男朋友利用她来杀我,我还觉的很奇怪,现在,我明白了。如果曲青庭的话是真的,蕉娇是段天杨最喜爱的女人,那么,这个人就太可怕了,既然肯牺牲自己心爱女人的清白,来暗算自己,简直难以想象。
“原来是这样!文东没有上当?”曲青庭问完之后暗骂自己白痴,如果谢文东上了当,哪还有会好端端的和自己通电话。
“不是没有上当,而是没有机会上当。”谢文东苦笑一声,说道:“当时,我喝得太多,睡着了。”
“……”曲青庭翻翻白眼,默默无语。
顿了片刻,谢文东吁了口气,脸上又恢复笑咪咪的从容,他问道:“曲长老的意思难道是让我利用她引段天杨出来?”
“没错!我会想办法,将她引到一处地方,你只管事先做好埋伏,将她擒住即可!”
“即便将她擒住,以段天扬的为人也未必肯冒风险来救她!”
“是的!段天扬未必肯去,但是,焦开洋爱女心切,一定会去的,只要他去找你,段天扬必定会跟随前往,到时,文东将他二人一网打尽,日后,望月阁句是我的囊中之物了,哈哈——”说着话,曲青庭得意的仰面大笑。
好个阴险狡诈的曲青庭。段天扬固然阴险,但却是阴险在表面,而曲青庭的阴险,是阴在骨子里的那中。说实话,谢文东觉得曲青庭比段天扬更加的可怕。一旦被谢文东认为可怕的人,对于那个人来说未必是件好事。
谢文东柔声轻笑,说道:“曲长老做事,我放心,你尽管去安排,我这边会尽全力配合你的。”
“哈哈!”曲青庭大笑道:“文东,只要我做上望月阁的阁主,一定会竭尽全力配合你,帮你一统全世界的洪门!”
“多谢曲长老,我实在很期待那一天!哈哈!”
“哈哈!”
两人各怀鬼胎,同时放声大笑。
谢文东从来没把曲青庭视为自己的伙伴,只是一个他可以利用的对象罢了,而曲青庭也从来没有帮他同意世界洪门的意思,只是用他做自己的垫脚石,借助北洪门的力量帮自己坐上望月阁主的宝座。用各怀鬼胎来形容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丝毫不过分。
曲青庭想引焦娇出望月阁,办法太多了,但是,想从中找出一条完全只策,并把自己撇的一干二静,那可不容易。
他想了许久,终于想出个自认不错的注意,利用短天杨四处留情的个性,引焦娇去成都。
望月阁位于四川境内,距离成都虽然不近,但也不远,段天扬自从被召回望月阁之后,心情不佳,常常去成都散心。四川属于北洪门的势力范围,但是实力并不是很强,被洪门的策略向来是重东轻西,加上段天扬自身武功高强,望月阁在成都也颇有势力,所以他到这里并没有太多的顾虑。
俗话说得好,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一日,曲青庭在望月阁内“恰巧”遇到焦娇,相互打过招呼,他旁敲侧击,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小娇,以后你可得小心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焦娇愣住,过了片刻才缓过神来,急忙追上已经过去的曲青庭,问道:“曲长老,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曲青庭故意露出惊讶的样子,反问道:“你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唉!”曲青庭叹了口气,随后故作神秘地向四周瞧了瞧,随后,讲焦娇拉到一处僻静的地方,低声说道:“你可知道,段天扬这阵子为什么总是往成都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