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飞出了水晶之痕快一个时了,身后的三颗暗黑法球仍旧如影随形地跟着我,它们威势不减,就像是刚刚出的一样,死死地咬在我的屁股后面。 WwWCOM
此时我已经收起了巨龙,全凭自己的能力在飞,身后的球上强烈的魔法波动击打着我的后背,传来阵阵灼痛感,我一放慢度,它们便朝着我冲了过来,我不得不再次加。
“该死的辛德拉,不是要演戏吗?居然来真的!气死我了,那我也不玩了,我就真的投敌了!”我心里咒骂着辛德拉,脚下却一刻也不敢停。
越往北方飞,空气的温度便越低,空中飘着的雪反倒了。几之后,我来到了水晶之痕的尽头,进入了极北之地。
极北之地不像水晶之痕一样遍地是雪,这里冰山林立,大地是一片巨大的冰原,表面上只覆盖了一层不厚的雪,一脚踢开这些雪,便能够看到下面的冰层。
我一边欣赏着极北之地的风光,一边躲避着暗黑法球的攻击,很快就接近了极北之地的一处城邦。
“我得到通往城里的路上被击倒,然后遇上好心人收留我然后带我进城,待我摸清这里的情况之后,就去北极城寻找冰霜女巫丽桑卓,然后偷走她收藏了无数年的神兽蛋凤凰卵!这就是辛德拉给我的特殊任务,怎么看怎么扯淡,辛德拉是该有多脑残才会想到这样的办法去报复极北之地,她不会本来就想卖了我吧?”
这次的行动,我根本就不知道意义何在,安夏的事件只是个意外,辛德拉却趁机把我“赶出”水晶之痕,让我去极北之地当卧底,还这里的事情爱德华一定会通知极北之地,我去了可以非常容易地打进敌人内部,呵呵!这些我根本就没打算相信,我在水晶之痕待的好好的,干嘛要去极北之地那种危险的地方?这是,这次的任务,我却不能拒绝,因为丽桑卓在得到凤凰卵的时候,还得到了一个神秘的上古卷轴,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东西,因此,我必须来这里一趟。
就在我准备找个地方躺下,让法球轰我的时候,边飞来三道流光,掠到了我的身后。
这是三个蓝裙少女,她们画着重重的眼影,抹着蓝色的唇彩,一句话也不,只是默默地合力施法,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面冰棱镜子,挡在了三颗暗黑法球面前。
一阵剧烈的震动传来,冰棱镜顷刻间便被法球给炸得四分五裂,巨大的冲击波向着三人横扫而过。这三人若是被冲击波打中,必定落得个香消玉殒的结局。
我已经吓呆在了原地,我还是低估了辛德拉的腹黑程度,她的这三个法球里面蕴含的能量足以将一个的钻石骑士轰得连渣儿都不剩,虽然我真实的实力远钻石,可是辛德拉不知道啊,她这是要整死我的节奏啊!
一面冰墙突兀而起,挡在了三个少女的面前,救了她们一命。一个蓝色的虚影从空中显露出身形来。
三个少女看到虚影脸色一变,赶忙跪下:“女巫大人赎罪!”
“起来吧!”蓝色虚影淡淡道,“冰川之径已经开启,你们三人将这位桑骑士带回北极城!”
“是!大人!”
话一完,那蓝色虚影便渐渐消失,空气中留下了一个延伸进虚空里面的路径。三个少女走到我的面前,对我道:“桑骑士,请吧!”
罢她们不等我回答,直接架着我进入了那条虚空通道。
我还停留在虚影叫我桑骑士的那一刻,我直到现在都感觉震惊无比。当时那种感觉,就好像当卧底被拆穿了一样,脑中一片空白,只是一直想着我到底在哪里露出了马脚。
北极城带着极北之地特有的风格,建筑普遍不高,但却非常大,他们的街道之宽,足够容纳巨魔拉的车通过。这些建筑通通用坚冰打造,阳光一照,整个城都散出梦幻的蓝色光芒,美丽无比。
丽桑卓在她的花园里面接见了我。
那是神殿后面的一处靠近冰山的地方,被丽桑卓开辟出来作为自己的专属领地。虽然外面气极寒,但在丽桑卓的花园里,你却能感受到一种温暖,各种各样奇异的花在这里盛开着,待在里面,就仿佛是到了春一样。
气氛是温馨随意的,我坐在花园的石凳上却感觉拘束无比。
一身暗蓝色衣裙的丽桑卓正在我的前方不远处给花儿浇水,我只能看到她的背影。
我来到这里之后,她便她要给花儿浇水,让我坐在那里等她片刻,我这一坐就坐了接近一个时。
丽桑卓很随和,浑身散出来的气息是很温暖的,一点都不像辛德拉那样威严。在我的印象里,丽桑卓应该是一个古板严肃的老女人,至少身上应该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势,眼前这个人,实在无法让人将她和那个可以和辛德拉分庭抗礼的冰霜女巫联系起来。看的久了,我不由得想:“这不会是丽桑卓专门派来试探我的吧?”
过了一会儿,丽桑卓浇完了花,到一旁的泉水池子里面洗了洗手,然后转过身来正对着我。
我已经做好了看见一个背影杀手的准备,可是当她转过来的那一瞬间我还是惊到了。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活了很长时间的老怪物,这明明就是一个正值青春的姑娘。
“怎么,桑骑士,看到我的样子你很奇怪?”银铃般悦耳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让我不自觉地被她吸引了。
“也是,辛德拉一定跟你我是一个又丑又凶的老女人吧!”
“没,没有!”我开口道。
“你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按照你们的理解,我的确可以算是一个老怪物了,可实际上,我今年才刚刚十六岁而已,上一个我,在十六年前就已经死去了!”丽桑卓笑道。
面对如同邻家妹一样的丽桑卓,我不自觉地就卸下了防备,即便我心中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孩,而是割据一方的大巫婆,但我还是生不出什么抗拒的心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