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就要揭开孟义先伪善的面孔,让世人都知道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次孟义先举办的慈善拍卖在一个金色大厅中进行,晚上七点钟,大厅里面响起了优雅的音乐,侍者们开始忙碌,被邀请的客人也都陆陆续续的到场了。
在拍卖会开始之前,金色大厅会先进行一场宴会,此刻大厅里面摆满了白色的桌子,桌子上已经放满了各种各样的食物,我戴着白色面具,穿着一身考究的白色西服,坐在一张没人的桌子上,独自一人静静地品咂着摆在桌上的红酒。
也许是我身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气,又是新面孔的缘故,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往我这一桌坐。
我也乐得清净,没人来就没人识破我的身份,我也能顺利地等到孟义先出场了。
只不过事与愿违,很快,有一个人就朝着我这张桌子走了过来。
来者是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紫色的长裙,戴着水晶项链,整个人看起来高贵优雅,气质不凡。
女人端着一杯红酒走过来,直接坐在了我的对面。
南舒已经在这个位置坐了十几分钟了,在这十几分钟里面,她一直在端着酒杯看着坐在她对面的那个戴着白色面具的人。另南舒有些惊奇的是,那个男人,从她走过来到现在,至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这真是个有趣的人!”南舒在心里想道。
作为能和孟义先这样的老狐狸齐名的地产女王,南舒见过的各式各样的男人排起队能从南都排到沪市。高冷的男人她不是没有见过,不过那些男人的高冷都是装出来的,到底他们无非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引起她的注意而已,男人的心理,有时候就是这样贱。
但是面前的这个男人似乎有所不同,以南舒的眼光,这个男人是真高冷还是假高冷,她一下子就能看出来,可是南舒已经观察了他十几分钟了,却什么都没有看出来,这让平时阅人无数的南舒有些受不了。
“我就不信这个世界上有我看不懂的人!你不是喜欢装吗?老娘我亲自出马,看你还装不装的出来!”
南舒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然后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到了我的面前。
“帅哥,你是一个人吗?”南舒端着酒杯轻轻俯下身子看着我道。
如果我抬头,一眼就可以看到南舒那埋在隐藏在紫色长裙之下的深深的沟壑,只不过,我现在对这些毫无兴趣。
我今是来杀人的,可不是来欣赏风花雪月的。
见我不搭理她,南舒也不恼,而是直接坐在了我身边的那张椅子上。
“这位先生,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南舒,想必你肯定听过我的名字。你的样子看起来有些面生,应该不是南都本地人吧?”南舒一边自我介绍一边朝着我伸出了手。
这个时候,孟义先带着一群人从入口处走了进来,我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到了他身上,完全没有听见南舒对我了什么。
南舒的手伸在半空中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是继续伸着还是收回来。
这次南舒是真的有些恼火了,作为南都的地产女王,平时只有她不给别人面子,从来不敢有人不给她面子,就算是今慈善拍卖会的主人孟义先,也不敢怠慢自己。这个戴着白色面具的毛头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自己放下身段搭讪他不理自己,自己伸出手主动跟他话,他爱搭不理的,他以为他是谁啊?
南舒也没了办法,人家不理她,她总不能上赶着倒贴吧!
就在南舒郁闷的想要起身离开时,一个人从孟义先那里颠颠地跑了过来。
“舒舒!你也来了啊!你来怎么不跟我打声招呼,我也好亲自过来陪你啊!”来人看着南舒惊喜的道。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孟公子啊!”南舒看着孟津有些阴阳怪气的道。
南舒更加郁闷了,刚刚在这个面具男身上吃了瘪,转眼间又来了一个烦人的牛皮糖。这个孟津也是够脸皮厚的,自己有多少次表示对他没兴趣了,他却还是不死心,每次见到自己都怀着无比的热情往上扑,真是讨厌至极,要不是自己给他爹面子,早把他挂到明珠塔上吹风了,还能让他活蹦乱跳的在自己面前招人烦?
孟津也看出了南舒的心情不好,然而他并不觉得南舒的坏心情是他自己带去的,反而认为是我得罪了南舒。
真是好奇怪的逻辑,我只不过是坐在南舒的旁边而已。
“子,是不是你得罪了舒舒姐?赶紧给她道歉!”孟津瞪着我道。
对于这种傻逼的问话,我心里是不屑的,嘴上是拒绝的,所以我拿起酒杯呡了一口酒,压根就没有搭理他。
孟津见我半不答话,脸上有些挂不住,便拍了拍我面前的桌子,继续对我道:“我在跟你讲话呢!”
“我不想和傻逼话!”我眼皮都没抬的了句。
“噗!”南舒听见这句话,刚刚含到嘴里的一口酒直接就喷了出来。
“这个男人,真有性格!连孟义先的公子都敢得罪,我倒要好好看看,你是能量大到可以不惧孟义先,还是只是在虚张声势!”南舒心里想道。
“你他妈谁是傻逼呢!”孟津火了,直接冲着我大声吼道。
孟津脾气不,嗓门也大,他这一吼,把整个大厅的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那边的孟义先跟他的客人告了声罪,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孟津,你大呼叫的成何体统?这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你别给我丢人!”孟义先对着孟津斥责道。
“爸!不是我大呼叫,是这个子欺人太甚,我跟他话,他不理我也就算了,还骂我是傻逼!”孟津对孟义先道。
孟义先这才看到了戴着白色面具坐在椅子上的我,他皱着眉头想了半,也没有想起自己什么时候请过这个人。
看到南舒在一旁坐着,孟义先没有发作,而是耐心地问道:“这位先生,不知道您是跟着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