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鹤听完吴乾的话,沒有做声,他在考虑整件事情的合理性和真实性,
如果以唯物主义的观点看问題,那整件事的确是不大合理,甚至完全就是封建迷信,但是唯物主义能解释通整个世界的起源,能解释通天下诸般不合理的事情吗,如果整个世界都可以用唯物主义解释,那怎么会产生唯心主义、佛教,圣经等各种信仰,
“吴镇,这位唐先生真有这么神。”
“嘿嘿,不光如此,唐先生还是于市长的乘龙快婿,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吴乾得意的笑笑,
“啊,此话当真。”孙鹤真是愣住了,他以前想到了唐振东会有些背景,但是却沒想到他的背景竟然会这么深,
从这点來看,吴乾的确把孙乾看做自己最好的朋友,要不然如此重要的信息,他根本不会拿出來共享,
“我要不把你当做朋友,这话我都根本不会告诉你。”
“那刚才一起吃饭的这个姑娘是不是就是于市长的千金。”孙鹤突然想起一件事,就是刚刚跟他一起坐着吃饭,一直不怎么言语的徐月婵,
吴乾摇摇头,“不是,这个不是。”
孙鹤看吴乾一摇头,他更糊涂了,他本來为错失跟于市长千金说话的机会而惋惜,但是吴乾这么一否定,孙鹤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个,这个唐先生的胆子也太大了。”
吴乾明白孙鹤沒说出來的意思,你既然跟于市长的千金谈恋爱,那你不好好谈,还敢做出脚踏两只船的事,孙鹤是明眼人,他自然看的出來徐月婵对唐振东满腔的情意,他怎么能这么干,
但是,如果把两个人反过來,唐振东是市长公子,于清影是普通人家,那唐振东脚踏两只船就完全合情合理,但是,真实世界永远不会有但是,
这个人不知道是胆子大的离谱,还是人傻的离谱,反正唐振东如果换成自己活着是孙鹤,两人要是有机会跟市长千金谈恋爱,那谁敢不好好的把握机会,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事情就是这样,我也解释不通。”吴乾想了半天,才发现根本就沒法跟孙鹤解释的通,
“吴镇,这事你怎么知道。”
“哎,实话告诉你吧,前段时间,唐先生开了个店,我去参加开业庆典,于市长的千金先去了,后來唐先生身边的这个女的也去了,而且去的目的还是千里寻夫,据说从贵州來的,不过奇怪的是,于市长的女儿竟然什么也沒说,你说奇怪不奇怪,我自己考虑,要不就是于市长千金是个傻子,要不就是个绝对的老好人,连老公被人骗走也不吱声的老好人。”
“猜不透,就算于市长的女儿是个老好人,那于市长也是个老好人,一个连市长家门风都不顾的老好人,这不大可能。”孙鹤摇摇头,索性不去猜了,
“唐先生是奇人,不可以常理度之。”
“刚刚唐先生说,你会在春节后升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
“我几个月前刚刚提的副镇长,我实在是沒有把握,不过既然唐先生这么说了,那我还是很期待的,虽然我自己也知道希望不大。”吴乾摇摇头,说出了他的心底话,
孙鹤也这么认为,但是他跟吴乾是好朋友,自然不可能说实话打击他,于是转移话題道,“这个唐先生真是豪爽,喝酒从不偷奸耍滑,够朋友。”
吴乾一点头,“恩,酒品如人品,我就是跟唐先生喝了一次酒,才知道唐先生的品德,才感觉唐先生值得交往,那时候我还沒找他给我看相。”
“吴哥,下次再找个机会,我做东,请唐大师给我再看看。”
“好,过年后吧。”
“不急不急。”孙鹤想的是,最好这次他能看到吴乾的再次升官,他才对唐振东确信不疑,因为吴乾半年前才提的副镇长,按理说,不在副镇长的位置上坐个三四年,想往上走,难如登天,如果今年吴乾真的能往上升一升,那孙鹤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交好唐振东,
“我看唐先生对你观感不错,很是跟你喝了几杯酒。”吴乾说道,
其实吴乾说的唐振东的态度,孙鹤也能看出來他的友好,不过孙鹤哪里知道,唐振东跟他的友好表现,其实是要用到他,孙鹤正好是检察院的,而唐振东要对付董爱国,这就好比睡觉的时候有人给送了个枕头,甭提多舒服了,唐振东能看的出來,孙鹤跟自己并不是平行线,这次交往过后就拉倒,他们将來是会有机会交往的,
不过那些都是后话,眼前的事是,过年后,就是唐振东收拾董爱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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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振东跟吴乾和孙鹤分手后,拉着徐月婵和赵强,王小龙一起回了小塘村,
“老大,走,晚上去我家喝酒去。”
“别,老大,去我家,我爹有瓶好酒,我去偷來咱三分了。”王小龙笑着说,
唐振东听到王小龙的话,不禁想起他领着这帮小兄弟东征西讨时候的场景來,那时候,唐振东是老大,经常带着这群小兄弟东村西村的跑,偷桃子偷李子,砸板栗,其实那也不叫偷,叫吃,弄一些,大家一块分着吃了,等回家的时候,身上口袋还是干干净净,谁家有个好东西,小兄弟们回家偷來,总是第一个先给唐振东,那时候唐振东的小帮派,真是非常红火,
唐振东一摇头,“别,今晚到我家,我家有的是好酒,不用偷。”唐振东哈哈大笑,
唐振东回來的时候采购的东西真不少,鸡鸭鱼肉,猪头羊腿,回去的时候,唐母正在熬猪头,“妈,今天多弄两个菜,小强和小龙晚上來咱们家吃饭。”
“好。”
农村人淳朴,对于外人來吃饭,总是把最好的东西拿來招待客人,而且从不虚情假意,唐母也是这么一个人,听到唐振东的话,她就开始筹备菜,
唐母是操持家务的一把好手,时间不长,她就操持出來八菜一汤,全都是硬头货,烧鸡,烤鸭,猪头,羊腿等等,
“哟,老大,这么丰盛啊。”赵强和王小龙一行四人來到家里,一看满桌子的饭菜,都大呼丰盛,
“唐叔好,唐婶好,给您添麻烦了。”
唐母一笑,“沒事,赶紧进去吧,菜好了,上炕。”
“你是张力,你是李明。”唐振东看到赵强和王小龙带回來的人,一眼就认出了这两个儿时的小弟,
“哦,大哥好。”
虽然很长时间沒见,但是张力和李明进门就喊大哥,显然,唐振东那时候的老大名声是异常响亮和深入人心,
“进來坐,进來坐。”
唐振东把几人让进屋,“來,上來吃饭。”唐振东招呼四人上來,
“老大,我听说大嫂也在,怎么不让不见大嫂。”张力嬉笑道,
“她去洗菜了,一会就回來,别管她。”唐振东回答了这话,却突然想起不大对,“我说,这是谁跟你说的,我跟她沒有关系,是同事。”
张力一抬手,护住头,“老大,我错了,我不能告诉你是王小龙告诉我的,要不他非不饶我不可。”
王小龙在旁边一听,不干了,张力把自己给咬了出來,“张力,你怎么跟疯狗一样,让你别乱咬,你非乱咬,妈的,就算是我说的,那也是你先问的我才说。”
“妈的,王小龙,是你非要告诉我的,你还赖上我了。”张力看到王小龙來掐自己,顿时就闪了,
张力刚要打开门往外跑,唐文志进了屋,“哦,唐叔,我正好要过去找你主持公道,您先上。”
“什么公道。”
“哦,沒事。”唐振东一把拉住要跟自己父亲问个清楚的张力,“就是讨论今晚的喝什么酒。”
“喝酒,你拿回來那么多酒,不行就挨样尝尝。”
“好,好。”
几人把唐文志给让上了炕头,
徐月婵这时也擦了洗菜的手,让唐母拉着进了屋,
“小徐,來,这边坐。”唐母拉着徐月婵的手,给她找个靠近唐振东的地方坐,
“我听说大嫂会功夫,而且功夫很高。”张力和李明从徐月婵的惊人美貌中回过神來,问道,
“哈哈,这都是传说,当不得真。”唐振东帮徐月婵遮掩,有些地方,藏拙比露锋芒好,
“切,赵强和小龙都跟我俩说了,说大嫂会轻功,平常我们这样的房子,一跃而上。”
“行,越说越沒影,赶紧喝酒來。”唐振东不愿意让父亲知道自己在外面打架的事,省的他老人家担心,自己坐了八年牢,沒对父母尽一点孝心,这让唐振东感觉非常对不起二老,现在,他能不让二老担心就不让二老担心,
唐振东举起酒杯,跟几人碰了杯,
“呀,茅台,好酒,老大,你净喝好酒,这就不得二千块啊。”李强也是在外面上班的,知道茅台很贵,
“不用二千,也得一千五。”
“多少。”唐文志一听张力的话,差点把刚咽下的这杯酒吐了出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