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凌牧云也不知真懒得连打个猎都不愿意去了。只是这次的事情给他提了个醒,这高崖之上也不是那么闭的,万一再有人趁着他离开的工夫爬到这高崖之上,将木婉清怎么样了,他不是白救木婉清一回了么?
要带着木婉清离开吧,木婉清现在的伤势太重,受不得颠簸,就算要带她离开也得等她稍微好一点再说。可要是留下来陪着木婉清吧,这高崖之上有谁没食,黑玫瑰还能吃些崖上长着的青草凑合一下,他和木婉清两人总不能学着马儿去吃草吧?
事实证明,凌牧云果然没有料错,过了半个多时辰,南海鳄神便赶了回来,带回了一捆干柴和数只山鸡野兔。
凌牧云点了点头:“岳老三,你不错,还算守信,没有不自量力的去找些帮手来与我为难。”
“那是,我岳老二虽然是恶得不能再恶的大恶人,却向来最讲信誉,说话算话,唾口唾沫是个钉,从来就没有说话不算的时候。”
南海鳄神将胸脯拍得啪啪响,说道:“我师父在没死的时候曾经教导过我,说人无信不什么来着?反正就是说人要是不讲信誉,那就是乌龟儿子王八蛋。我南海鳄神是堂堂顶天立地的大恶人,乌龟儿子王八蛋是万万不做的。”
凌牧云笑着点头:“不错,你岳老三绝不是乌龟儿子王八蛋,这点我是可以肯定的。”
“那是,那是,我堂堂南海鳄神,怎么能是乌龟儿子王八蛋呢?”南海鳄神连连点头,随即想起他自己的处境,有些紧张的问道:“凌公子。你交代的事情我都已经办完了,这下我可以走了么?”
凌牧云点点头:“走吧。”
南海鳄神如蒙大赦,当即转身飞掠而去,飞身下崖,转瞬间便即远去了。
南海鳄神一走,凌牧云便将南海鳄神拿来的山鸡野兔拿到溪水旁洗剥干净,随即堆起干柴,在背风处架起了篝火,将收拾好的山鸡野兔用长剑串起来架在篝火上面烧烤。烤熟之后。凌牧云分予木婉清吃,木婉清也不客气,对于凌牧云递过来的食物不拒绝,拿起来就吃,只是一句话也不说。
面对木婉清这种态度。凌牧云自然也没兴趣与之攀谈,只是草草吃完,到溪边喝了点水,洗了洗手上的油渍。见木婉清也将烤肉吃完,便又给木婉清掬来一捧水道:“喝吧。”
木婉清也不客气,当即拉起面巾下角低头喝了水,随即便不再理会凌牧云。直接马背上闭目调息,休养起来。凌牧云也不以为意,他现在只盼着木婉清能够快点恢复,好早早的离开这里。毕竟在山崖上吹风实在不是一件多美妙的事情,木婉清能够自觉调养那是再好不过,至于木婉清的态度他却并不放在心上。
时间就在不经意间流逝,转眼间小半天过去。已到了斜阳傍山的日暮黄昏,该是吃晚饭的时间了。因为是下午才吃的东西,而且吃得比较饱,凌牧云自己是一点也不饿的,不过此时山崖上毕竟有两个人呢,便向木婉清瞧去,只见木婉清此时呼吸均匀平缓,比起原来要强了许多,显然伤势已经好了不少。
不过这也不奇怪,木婉清毕竟是习武之人,身体素质要比乘好上许多,况且她的伤势其实也不是特别的重,只是肩膀受创流血过多,这才造成了她的虚弱$今吃喝饱足,又有凌牧云前番渡入的真气滋养,恢复起来自然要比乘快上许多。
“喂,你饿不饿?”凌牧云问道。
木婉清看了凌牧云一眼,清冷的道:“不饿,还有,我有名有姓,不叫喂。”
凌牧云耸了耸肩,道:“我知道你有名有姓,问题是你也没和我说过呀?”
木婉清咬了咬嘴唇,说道:“姓凌的,你听好了,我姓木,名叫婉清。”
凌牧云笑道:“啊,水木清华,婉兮清扬,这名字好,姓的也好,若是脾气再好些,人善貌美,那就更完美了。”
木婉清哼了一声,随即似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厉声喝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美貌?你偷偷瞧过我的相貌了,是不是?”
说着话木婉清又将手臂抬起来,将袖中的袖箭机关对准了凌牧云,大有一言答复不对就动手之势。
凌牧云看了木婉清一眼,没好气的道:“木婉清,把你的袖箭收起来,你那东西对我没用。我真要是想看你的面貌,还用偷着看么?是你先前喝水吃饭时让我看见了你的下半边脸,就只是这下半边的容貌,便已是难得的美人儿了,上半边脸那自不必说,定是更加的好看才对。”
木婉清虽然凶狠,终究是女孩儿家,得人称赞,不免心头窃喜,何况她长带面幕,向来只听别人称赞自己武功了得,从没赞她容貌的,心中一高兴,便放下了手臂,不过嘴上还是不服软的道:“你怎么知道我上半边脸就好看?没准我上半边脸是张大麻皮呢。”
“这怎么可能。”凌牧云摇了摇头,笑道:“上天既然让你的下半边脸长得那么美玉无瑕,又岂会让你的上半边脸长麻子?那不是白费了一番造化之功么?”
“我才不信呢,你们男子最会油嘴滑舌的骗人了!”木婉清娇哼说道。只是话虽如此说,其实内心里木婉清还是很高兴的。
“我只是说实话而已,这怎么能叫油嘴滑舌?”
随着说话谈聊,两人间的气氛也逐渐的热切了起来,不再像原来那般冷寂沉默,而是变得有说有笑♀也是凌牧云所乐于见到的,虽然他对木婉清并没与什么企图,但两人毕竟要共处一段时间,若是能够和睦相处,成为朋友,总好过为仇作对。况且木婉清怎么说也是个美女,能够与之聊天说笑≤也是一件乐事。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只听说你姓凌,叫凌什么我还不知道呢。”木婉清忽而似乎想到了什么,向着凌牧云问道。
“我叫凌牧云,牧守一方的牧,云朵的云。”
木婉清笑问道:“我看你先前说我的名字时一套一套的,那你自己的名字又有什么寓意?”
凌牧云傲然道:“凌驾九天牧风云,站在世界之巅,操纵天下风云$此方为大丈夫!”
“好大的志向,就是不知道你成不成?”
“成与不成,做过才知道!”
看着充满了勇气与自信的凌牧云,木婉清的眼中闪过一抹莫名之色,似有欣赏。似有爱慕,还似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就在两人说话间,夜幕已在不知不觉中再次降临≈聊了一阵,重伤未愈的木婉清毕竟身体虚弱,显得有些疲倦起来。见此情景,凌牧云便识趣的不再多聊,而是劝道:“木姑娘。你伤势未愈身体虚弱,我就不和你多说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明日如果你恢复的好。骑得了马,咱们就离开这里,去山下客店落宿养伤。”
“好,我听你的。”木婉清点了点头。继续靠在马背上休息了起来。
凌牧云也同样选择了休息,只是与木婉清又温暖的马背可以枕靠不同。他却只能靠在冰冷坚硬的岩石上睡觉。毕竟马背的地方有限,若是他凑够去,少不了就要与木婉清的身子发生些碰触。
如果木婉清现在还昏迷,他别说是与对方一起靠着马背睡觉了,就算搂着对方入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昨晚不就是这么过来的么?可问题是现在木婉清已经醒了,这时候他要是凑过去,以木婉清的脾气,不仅刚刚缓和一些的关系会立即破裂,弄不好还会和他拼命,那就又有的头疼了,所以尽管很不舒服,凌牧云也只能靠着冷硬的岩石凑合一宿了。
因为不舒服,凌牧云翻来覆去了半天,却始终难以入眠$果是在降临天龙世界之前的全盛时期,以凌牧云一身雄厚的先天真气和几经锤炼的身体素质,别说仅仅是靠着冷硬岩石,就算是在冰窟里睡觉也不算什么。
可现在他虽然靠着吸取南海鳄神恢复了一部分功力,但也就是接近后天大成的水平,距离先天化境还差了一大截,对于外界不良环境的适应能力也下降了许多。
凌牧云与木婉清就相对而坐,凌牧云坐卧不安的情况自然被她收入眼中,几次想要说话,又都忍住,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对凌牧云道:“要不你也过来吧,黑玫瑰的身子不小,能容开两个人来倚靠。”
凌牧云的眼睛顿时一亮,随即装作不好意思的道:“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太好的?你到底过不过来?”
木婉清将美眸一瞪,自由跟随师父在山里长大的她虽然也有着女儿家本能的羞涩,但却没有大家闺秀那么扭扭捏捏,既然张嘴邀请了,就请得大模大样。
“那就谢谢木姑娘了。”凌牧云再不矫情,哈哈一笑,当即起身,随后转身一屁股坐到了木婉清的身边。
温暖的马身靠在背后,身边有美人相伴,闭上眼睛,女儿家的淡淡幽香不断飘入鼻中,实在是不胜惬意,不知不觉一阵困意袭来,朦朦胧胧的便睡了过去。
相比凌牧云的安然,木婉清心中如像是有十几只小兔在蹦一般,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与男人如此接近过,那浓烈的雄性气息不断从身旁飘来,直让她芳心乱颤,脸上发烧,心中忍不住胡思乱想,寻思着一会儿凌牧云要是对她有什么举动,她该怎么办?
思绪纷飞了好一阵儿,却始终不见凌牧云有半点动静,木婉清忍不住转头一看,这才发现,凌牧云双目闭阖,呼吸平缓,竟是不知何时已经睡了过去。
木婉清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烧,亏得她还在这里胡思乱想呢,原来人家根本就没把她放在心上,早就已经酣然入睡了♀让她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忍不住有些气闷,赌气的一扭身,以背朝向凌牧云,也跟着闭目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沉睡中的凌牧云忽生警觉,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武功练到一定层次,即便是在睡觉之中,警觉性也是极高的,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立时警觉醒来,尤其凌牧云已经将天外神功炼神篇修练到了第三重的境界,精神念力极为强大,灵觉之敏锐更是远超同跻。因此想要在睡梦中暗算他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凌牧云醒过来之后,立时便弄明白了令他醒来的状况来源,原本在他身边睡着的木婉清从马背上起身,慢慢站了起来,还特意看了看凌牧云。似乎生怕惊醒了他一般。
凌牧云心中一动,并没有睁开眼睛,呼吸节奏丝毫不变,依旧装作一副熟睡未醒的样子,却将精神念力悄然散发开来,以精神念力代替自己的眼睛,以此来观察木婉清到底想要干什么。
如果说木婉清想要趁着他熟睡的时候对他不利。那他只能说对方是打错了算盘。凌牧云心中决心暗下,一旦木婉清真是想要趁他睡觉时对他下手,他就算拼着与段誉断交,日后与大理段家为敌。也绝不会饶过木婉清!
不过木婉清接下来的举动却让凌牧云弄不明白了。只见木婉清看了他片刻,见他双目紧闭呼吸均匀悠长,并没有丝毫醒来的俭,不禁轻舒了一口气。随即莲步轻移,落地无声℃手蹑足的悄悄走向外走去。
木婉清一边走还一边向着这边瞻望,似乎生怕凌牧云醒过来一般,直到走出十来步远,眼见他仍旧没有醒来的意思,木婉清这才彻底放下心来,不再回顾。
就在这时,凌牧云也悄悄的睁开了眼睛,因为木婉清已经开始走出了他精神力场的覆盖范围,精神念力已经不能再监控木婉清的动向,想要弄明白木婉清想要干什么,唯有靠他的一双眼睛了。
只见木婉清走到一旁的一块山岩后面团步,款款解下黑绸的腰带,慢慢蹲了下去,接着一阵“哗哗”的水声隐隐传入了他的耳中。见此情景,凌牧云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木婉清根本就没有什么对他不利的意思,一切都只是他自己的假想,原来木婉清只是内急想要方便,又不愿让他知道,这才如此小心。
在弄清了事情的真相之后,凌牧云在暗自羞愧之余,心中也隐隐有些躁动,感觉就像是有许多只蚂蚁在他的心里爬一般。毕竟一个美女在你面前锈,这种经历实在有些香艳,哪怕有着岩石的遮挡,他其实看不到什么东西,但仅仅听到的水声,就已经足够让人浮想联翩了。
而就在凌牧云心中心念潮涌之际,只听水声渐息,显然木婉清已经锈完了。凌牧云正要重新闭上眼睛装睡,忽见刚站起身来的木婉清身子忽然一个摇晃,身体向后一仰便即栽倒。
原来木婉清毕竟失血过多身子还弱,虽然经过一天一夜的休养和凌牧云真气的滋养已经好了许多,但此番方便过后猛一起身,顿时脑供血不足,晕厥过去。
若是仅仅晕厥也就罢了,关键是在木婉清的背后,正是一块棱角分明的山岩。只是先前她为防凌牧云突然醒来,特意选了这么一个避人之处,可此时却成了她的威胁所在,一个弄不好,甚至有生命握!
眼看着木婉清就要一头碰在山岩之上,凌牧云再也顾不得了,原本靠在马背之上的身形猛地一动,仿佛一只大鸟般飞掠而出,瞬间飞越数丈之地,跃落在山岩之后,一下子将即将摔在山岩之上的木婉清抱住,总算免去了这场意外之祸。
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凌牧云傻了眼,因为木婉清是锈完刚刚起身便即晕倒,因此她的裤子还未提好,腰带也还没来得及系上,凌牧云这么一接,原本提到臀部的裤子便又在惯性的作用下向下褪去,一直褪到膝间才算止住,如此一来,木婉清的下体顿时被暴露了出来。
而凌牧云的视力偏偏又是极好,顿时将那雪白浑圆的**和两腿之间那微微坟起的幽幽芳草之地看的一清二楚,甚至连上面还残留着的一点点晶莹的水滴都被他收入了眼中。凌牧云顿时只觉得胸中气血翻滚,一股邪火立时从他的小腹之中升了起来。
足足愣了有数秒钟,凌牧云这才猛然从这意外的香艳中惊醒了过来,连忙伸手去拉木婉清的裤子,想要帮她提起来,眼前的美景虽然好看,但总也不能任由木婉清诱人的身体就这么暴露下去吧,那等木婉清醒过来后将会何等的尴尬?
可是还不等凌牧云将木婉清的裤子彻底为她提上,昏迷的木婉清就已幽幽醒转过来,毕竟她只是一时头脑缺血,并没有受到什么创伤。
只是等她醒过来,感觉到自己竟然躺倒在凌牧云的怀里,而凌牧云更是在帮她提裤子时,顿时羞臊得恨不得再度晕厥过去,浑身不由得一阵的僵直,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继续装晕,任凭凌牧云为她提上裤子,系上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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