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想保护你!
一句短短只有几个字组成的话,却是让罗昊眼睛一酸,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你战斗的时候,总是想着往前冲,一副拼命三郎的样子。”
云熙埋着头,仔细地用酒精棉擦着罗昊手臂上的伤口,一边替他消毒一边说道,“我也想陪在你身边,但是体力方面,女人先天就比不上男人,所以我就想当狙击手,这样即便隔着很远,我也能保护你啦!”
“其实狙击手,并不安全。”
大部分人都认为,狙击手在战场上就像是隐藏在暗处,拿着高精度狙击步枪的猎手,可以安逸的收割敌人的生命。
然而狙击手一旦位置暴露,就会蹿极度危险之中,有可能是几倍、十几倍、甚至几十倍于己的敌人的包围,也有可能是密集的炮火覆盖,直接被炸得灰飞烟灭。
“我知道啊!”云熙抬起头对着罗昊展颜一笑,有些执拗的说道:“但我还是想做狙击手,在远处保护你。”
罗昊手臂上的伤口只是皮外伤,除了流了点血外,并没有伤筋动骨,这样的伤口如果换做罗昊自己,很快就能处理完成,但是云熙却是替罗昊整整处理二十分钟,才算全部处理包扎完成。
云熙把放在桌子上的的东西收进医疗包,刚一转身,就被罗昊一把薄,紧紧的搂在怀中,仿佛是要把怀中的佳人揉进身体中一般,贪婪的嗅着她发丝间洗发水的味道。
“傻女人!”罗昊在云熙耳边轻声说道。
“但是为了你,我愿意变成傻女人啊!”云熙柔声说道。
柔情的话,触动着罗昊心中最柔软的那块地方。罗昊看着云熙带着两朵红云,娇羞如花的脸颊,心中一动,一低头吻上她微凉的樱唇。
“嘤~”
云熙发出一声低吟声,带着幽香的鼻息喷在罗昊的脸颊上。
房间里原本被碎冰块和电扇降低的温度,再度升高起来,拥吻中的两个人重重的摔倒在房间内那张还算宽敞的大床上,房间内春意盎然
焙之下,罗昊紧紧地迸怀中的佳人,他抱得很用力,仿佛就怕对方会突然离去一样。
罗昊灼热的鼻息喷在云熙的后脖颈上,将女人被汗水黏在额头上的秀发,拨到她的耳后,柔声说道:“跟我一起回去吧。”
如罗昊所料那般,云熙固执的摇了曳,说道:“不行呢,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在‘炼狱’待满三年时间!”
云熙挣脱开罗昊的怀抱,转过身,蔓的脖子,在他的唇角轻轻一吻,“因为我想保护你!”
罗昊一低头,一个吻于云熙的额头上。
云熙靠在面前男人的怀中,过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来这里之前,你是不是又受伤了?”
“没有!”罗昊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矢口否认道。
“骗人!”
云熙抓起罗昊的右手臂,留下一排牙印,指着他肩膀上的伤痕,说道:“没受伤这是什么?这明显就是不久前才刚受伤留下的别想再编理由糊弄我,老实说,这是怎么回事?!”
“女人啊,真是麻烦!”
罗昊挠了挠头,嘴里嘀咕一句,直接把云熙一把按在床上,在她的惊呼声中,吻上她的嘴唇。
在罗昊强势并且霸道的亲吻下,被他压在床上的云熙也从一开始的挣扎,逐渐松开自己握着的拳头,环住罗昊的脖子,炽热的温度在两个人身体中燃烧
“你刚才说我麻烦?”云熙脸上带着激情过后的红晕,瞪着美眸,盯着罗昊问道。
“有吗?”罗昊故作糊涂的问道。
“有!”云熙的回答斩钉截铁。
“没有吧?”罗昊挠了挠脑袋。
“就有!”
“没有嘶——怎么又咬我?”
“谁让你不承认自己说过的话?!”
“”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床上,罗昊向云熙讲述着自己在“地狱火”历练中的经历,而云熙则告诉自己男人,她在进入“炼狱”训练基地后的点点滴滴。
两个人相拥着在床上躺到很晚,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两个人肚子发出抗议声的时候,罗昊才从床上爬起身,走出房间去找吃的东西。
食物是常青从训练基地中拿出来的中餐,从色和香两个方面判断,还算不错。
当罗昊提着食物回到房间的时候,云熙也已经穿着妥当从床上爬了起来。罗昊把手中袋子放在桌子上的时候,注意到放在桌子上的水杯和一板少了两颗的白色药片,微微愣了愣。
注意到罗昊的目光,云熙把桌子上的药片收起后,解释道:“我还有两年多才会离开‘炼狱’,而且你也应该知道,我下个星期这里,启程前往‘炼狱’位于南美洲的训练基地,我可不想挺着个大肚子在南美洲的热带雨林中跟毒虫猛兽为伍。”
罗昊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只是把食物从袋子里取出来,然后打开放在桌子上,说道:“吃饭吧,这些菜看上去味道应该还不错。”
听到罗昊的话,云熙忍不宗嘴轻笑道:“从训练基地拿来的吧?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味道还不错。”
糖醋排骨,爆椒牛肉,蟹粉狮子头,龙井虾仁好几个引人食欲的菜肴。也许是真的饿了,原本桌子这些再加上两个人都足够的菜肴和点心,竟是被罗昊和云熙两个人分食一空。
夜晚,被太阳炙烤了一天的空气也是逐渐变凉,虽然风还是那么干燥,但是吹在身上已经不像白天那时候那么炙热,如水的月光温柔的散在阳台上。
罗昊和云熙安静地站在阳台上,罗昊从背后环灼熙的纤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享受着离别前的温柔。
温柔乡就是英雄冢,罗昊从不怀疑这句话,因为在下午见到云熙的时候,罗昊脑子就一直有一个想法,如果时间可以一直停滞不前,或者直接可以留下来,陪在云熙身边那该多好。
不过,这个念头在刚冒出来的时候,就被罗昊打散,因为他知道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