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黄元在清水城当中的地位,那可是一等一的。
毕竟他可是清水城当中唯一一个天灵师。
天灵师在无尽大陆上的身份不言而喻,不管是在哪里都是受人敬仰的对象,别说他们一个小小的寒家了,就算是在清水城当中那不可一世的陈家,也不敢对他无礼。
“妙儿你虽然也是寒家人,但是我们也不能够勉强你。你如果想走的话,那就走吧。大伯会自己想别的办法的,可怜我寒家就衰败在我手上,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
寒宽一副十分惋惜的样子,声情并茂,虽然他说的的确是事实,但是这其中也是蕴藏了他的私心的,只要寒妙嫁了过去,那么陈家和寒家两家就是亲家,这样在寒家依旧是寒宽说了算,这样下去除了他儿子的话,没有其他人有资格继承了。
而且以后两家都是亲家了的话,也不会出现什么相互斗争的情况了,这样寒宽就可以坐享清福了。
寒妙原本就是一心为了家族着想的,寒宽就是利用这点,而且考虑到寒月影,怕陈家在来找寒月影的麻烦。
天灵师的地位寒妙很清楚,如若自己不答应的话,恐怕寒月影就会遭受到陈家的无尽报复,就算是寒妙再不愿意的话,那么也不可能拒绝这门亲事。
寒永方看着寒妙那情绪万分的脸庞说道:“妙儿......你不要勉强自己,我会想办法的。”
寒宽说道:“永方,你能够有什么办法,那可是天灵师啊,你可不要做傻事,毁了我们寒家啊。”
“那也不能够就这样断送了我女儿的幸福,我就是死也要和他们拼到底!”
“父亲,陈家也未必不好。既然陈文喜欢我,我嫁过去的话他肯定会对我好的,感情可以慢慢培养。这样能够让两家交好,其实也是一件好事。”寒妙看着寒永方微笑着说道,但是那笑容背后蕴藏着多少的泪水,没人看得见。
“妙儿,你是认真的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嗯,我是认真的。大伯,我们走吧。”寒妙看着寒宽一双美眸透出坚定的神色,说道。
“好好,我们这就走。”听见寒妙答应了,寒宽也是连声说好,生怕寒妙会反悔。
寒宽说着朝着屋外走去,寒妙也是停顿了片刻之后,跟了上去。寒永方虽然能够看得出来寒妙是在勉强自己,根本不愿意,但是为了这个家她还是做出了牺牲。
凤玉楼顶楼雅间。
此处乃是清水城最大最好的酒楼。
陈家一行人已经是坐在了那儿等着了,陈端看见寒宽到来也是露出了自傲得意的笑容,而陈文此时看见了跟在身后的寒妙,一双眼睛都放光了,目不转睛的盯着寒妙那完美的身材和绝美的容颜,口水都要留下来了一样,好似寒妙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一般。
“寒族长,请坐请坐。”陈端站了起来,露出虚伪的笑容说道。
“陈少主请。”
两人相互寒暄了两句,寒宽问道:“陈少主,怎么不见令尊和黄元先生?”
“我父亲今日要处理一些家中琐事所以来不了,黄先生人多事忙,不过放心,他等会就回来。”陈端知道寒宽想套他的口风,看黄元是不是真的和陈家有来往,听到陈端这自信的口气,寒宽也是确定了,黄元的确已经和陈家有所来往了,那么寒家不可能在与之相比。
天灵师的威慑力自然不用说,光是天灵师这身份那自然就会让人敬畏了。
“是吗。”寒宽被看穿了心思,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而陈家之所以由陈端出面,又何尝不是让寒家脸上无光呢,毕竟寒宽好歹还是寒家族长,陈端却只是陈家的大少爷而已,两人的身份平起平坐的来交谈的话,无疑是变相降低了寒家的身份,然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无尽大陆强者为尊,谁强谁就是道理。
“大家都请坐啊,说不定到时候我们还是一家人。”陈端说着看了一眼寒妙,露出了自傲的笑容。
这个女人在高傲,在冷艳,还不是要做他们陈家的人。自己的弟弟正好喜欢,又可以间接控制寒家,到时候整个清水城都是由他陈端说了算,何乐不为。
众人全部都是坐了下来,现在陈家无疑是占据了主导权。寒宽也是不好说些什么。
“寒族长,我想你也知道我弟弟十分的喜欢贵府上的寒妙小姐,不知寒妙小姐的意下如何呢?”
寒宽说道:“这个我也问过妙儿了,她应允了。”
“哦,这还真是可喜可贺的事情,毕竟大家成了亲家之后,相互也有个照应,有钱大家一起赚,这样岂不是更好吗。”
“没错。”
“不过我还是想听听寒妙小姐亲口说,毕竟这也是她自己的大事嘛。不然的话岂不是显得我们陈家强迫一样,这可不好。一切全凭寒妙小姐的意愿。”陈端说着,端起茶杯轻轻的品尝了一口,露出了阴险的笑容,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似乎已经确定了寒妙的回答了,因为在他看见寒妙跟着一起来的时候,就知道寒妙已经答应了。
寒妙心中自然是千万个不愿意,看见陈文看着自己那下流的眼神,可以想象如果到了陈家会是怎样的一个场景。
在加上陈文原本的品行就十分的差,经常到处去拈花惹草,这种人渣怎么配的上寒妙呢。
不过为了寒家和寒月影,寒妙也只能够是做出这个选择,别无他法。
陈文一副期待的眼神看着寒妙,早已经忍不住了,一幻想寒妙那雪白的玉体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的所有物,整个人也是变得兴奋起来了。
寒妙贝齿紧咬薄唇,沉默了片刻之后,檀口轻启缓缓的开口道:“我......”
乒,咔擦!
轰......
霎时间,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只见陈文被一个茶杯给重重的砸在了头上,整个人向后一仰重重的撞在了木桌上,将木桌给压成了碎片,整个人躺在了地上,鲜血从额头上不停的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