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小心了,不要大意。等下直接上,不要手软,直接杀了。”
“明白。”
几人短暂的交流完之后,相互点了点头,突然就是朝着醉酒男人冲了上去。
手中的长剑泛着寒光带着杀意朝着醉酒男人狠狠的砍了过去。
然而让人感到惊讶的是每次的攻击都被醉酒男人轻易的躲闪了过去,然后在那一瞬间给予一记强烈的重击,就这样率先冲上去的几人已经全都躺在了地上发出了痛苦的呻吟,看样子身上的骨头断了不少。
而一直站在一旁的那名男人也是停止了前进,离酒鬼保持一定的距离,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变成那些躺在地上的人一个样子。而醉酒男人还是保持着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让人怀疑究竟是真醉还是假醉。
发现事情有些不对,眼前的酒鬼不是那么简单的,当下也是想要撤退。
就在转身的一瞬间,一个身影突然拦在了面前。
男人见不知是哪里来的人又拦住了自己的去路心里顿时一阵恼火狠声说道“妈的,不想死的就给老子滚开”
“还真是一个不会说话的蠢货呢。”妖娆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声音妖娆妩媚,却让男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男人抬头一看只见一张妖媚的绝世容颜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不是别人,正是上官彩月。
“你想干什么”男人明显有些底气不足,脚也不觉得向后退了一步。
“把胸徽留下,或许能够给你留个全尸。”
“呸就凭你一句话就让我交出胸徽,真是笑话。不如你乖乖的让大爷我爽爽,我可以考虑一下。”男人放肆的笑了出来,对于上官彩月已经垂涎欲滴,对于上官彩月的欲望都已经大过了威胁自己生命的恐惧了。
“那么我能理解你是拒绝咯”
见上官彩月不动手,以为只是在吓他而已,男人明显底气足了许多对着上官彩月说道“去你妈的,别和老子来这套。前面让你滚你不滚,现在让大爷我好好的宠幸你一番吧。”
“恶心的东西,碍眼。”一个冷艳的声音传出,话语刚落只见一道金光击中了男人的身体,一丝痛苦都没有,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灰衣男人便是倒在了血泊当中。
借着冰冷的月光,那些躺在地上的人看清楚了那人影,一个身穿深红色长裙的绝美女子站在了月光之下,美艳不可方物,却又含有剧毒一般,就像是带刺的红玫瑰。
“你是在为我出气吗,冰儿,我好高兴。”上官彩月迈着莲步来到了夜如冰身边嫣然一笑说道。
“不要自作多情了,蠢女人,只不过是看那人不顺眼而已。”
上官彩月微微一笑,喃喃自语道“不诚实的女人。”
“两位大小姐,行行好,给点酒喝吧。”
上官彩月看了夜如冰一眼,似乎在说这个人可以用的上。
夜如冰也能够感觉到眼前的男人虽然醉了,但是步伐却平稳,实力应该不错。
而且比赛需要五人组队,这个人正好可以利用的上。
夜如冰说道“你只要乖乖听我的,那么酒不是问题。”
“真的吗”
“当然。拿上地上的胸徽跟我走。”
并不是夜如冰她们还需要胸徽,只不过多得到一个胸徽,那么晋级的人也就少一个,这样也能够减少很多对手,剩下不少麻烦。
酒鬼听见夜如冰说有酒喝,二话不说把那些躺在地上的人的胸徽拿上就跟着夜如冰离开了。
而那些人只能够是眼巴巴的看着酒鬼,已经没有了还手的能力了。
时间过的很快,比赛还在皇极天宫当中进行着,此时天已经开始有些蒙蒙亮了。
离比赛结束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自然也有人取得胸徽已经回到了此处。不过都是时刻戒备着,越离比赛结束之时越让人不放心。
此时寒月影和花语儿也和她们集合上了,身上的胸徽多的足矣让五人晋级,这第二场比赛还是比较顺利的。
花语儿来到了宿舍之前,看见了余远坐在那儿,立刻笑着走了上去,说道“余爷爷,你好呀。”
余远本来还在悠闲的休息着,听见有人叫自己便睁开眼睛,见花语儿正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不禁吓的立马站起了身子退后一步说道“丫头你想干什么叫的这么乖巧,肯定没好事,我可不会上你的当的。”
“余爷爷,你别这么紧张嘛,你一定知道的。”
余远说道“比赛期间禁止套近乎。”
余远一直耿耿于怀着花语儿抢了他的五彩龟,现在故意这样想要气气花语儿。
“是吗,那到时候皇极天宫里面飘着那乌龟的香味,可就别怪我了,哼”花语儿说着转身准备离开。
“别别别,丫头。有话好说,何必牵扯到五彩龟的身上呢,那是无辜的小生命嘛,对不对。”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当然了,有什么事情尽管问。但是关于比赛的事情我可不会说的。”
“我可不会问这些,皇极天宫里面应该有不错的酒吧,能不能弄点出来给我。”
“丫头,你要酒干什么年纪轻轻,莫非你是个小酒鬼”余远有些好奇。
“什么呀,我才不喜欢喝酒呢,是有个酒鬼。”
花语儿把目光朝着那名跟着他们的酒鬼身上,只见在寒月影等人的身边,此时多出了一个穿着很随意的酒鬼,一副醉醺醺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如何能够走到这里来的。
这要是让那些被淘汰的人看见连一个昏昏沉沉的酒鬼都不如,只怕会气个半死吧。
“那就是你们找到的第五个人吗,选什么人不好,选个酒鬼。”余远说道。
“是夜姐姐带回来的,反正够数不就行了,你好啰嗦啊,老头”花语儿一说出口才发现自己说错了,立刻捂住了嘴巴,然后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
余远也习惯了,这让花语儿对他太好,这他反而还不自在,让余远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贱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