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天气已经转冷,呼吸间带有哈气,睁开眼的被窝中的钱欢搂着裴念温暖如玉的身子不想起床,在裴念不注意下,那只不安分的手在裴念身子上游走。
‘我的钱大少爷,您快些起来吧,都已经推迟了一个月不去定州上任,牛伯伯昨晚已经派人来通知你,在不去就把你绑去定州。你看李恪已经去上任半个月了。’
钱欢听见定州两字就有些头疼,本以为牛进达是去求李二解除禁足的,没想到求来一个长史的官职,禁足的地方也变成了定州。
而且钱欢也不了解这长史是个什么官,混吃等死还是身负重任,因为不想去,在钱府以各种借口推延上任。听说牛进达已经派人来了,钱欢更是头疼。
‘去去去,我现在就去,我都不知道长史是干嘛的,’
钱欢烦躁的做起身子,裴念无奈的看了一眼钱欢,起身去为钱欢准备衣饰。
床上的钱欢想到定州就能想到崔恒,也不知道崇义收没收拾这家伙,虽然这小子不敢拿我怎么样,但小打小闹还是会有的。
钱欢闭着眼睛享受着裴念为他穿衣,衣服穿完了,钱欢的睡意一点都没有了,因为裴念太不温柔了。
‘好啦好啦。我自己穿吧,你这不是给我穿衣呢,你是在给孩子换尿布,这要有了孩子,我怎么能放心让你带。’
裴念羞愤的掐了钱欢一把,钱欢呲牙咧嘴的跑出房间。
早饭已经准备好,一桌四人钱欢,裴念,多多与刘婶,钱欢吃看一口韭菜馅的包子,心里满足的不行,将近冬日能天日绿菜的也只有我钱欢家。
‘媳妇。我去定州后,你与回倾国倾城去吧,你交给那几个丫头我还有些不放心,这个家交给刘婶和桃子就行了,走的时候把这个小混蛋带上,刘婶舍不得管教她。’
‘嗯。好。’
裴念的回答很干脆,钱多多则有些不开心的撅起嘴。钱欢见刘婶看钱多多的眼神满是慈爱,忍不住有些吃味,
‘你看看,就是这样,刘婶,可不能这样宠着这丫头,现在小婉儿都快被带坏了,我不在府中时有什么困难就去长安找他们几个,涂寒会留下。’
刘婶点点头,钱欢吃饱后,什么东西也不拿便准备就这样去定州。裴念似乎想起了什么,走回房间拿出一把剪刀。钱欢看见剪刀一愣,随后大怒,小声在裴念的耳边说道。
‘你夫君我就是那么没有自制力的人?怎么?你以后不用了?’
听了钱欢的一时间没有听懂。裴念歪着脑袋想了一会,随后整张俏脸变得通红。
‘你这坏人想什么呢,’
裴念剪下一缕青丝打成结装进荷包中递给钱欢,双目含情的看着钱欢说道。
‘我怎会不信你,这个你收好,可不准马虎的丢了。你要丢了你回来就不准碰我。’
‘你放心吧,命可以丢,这荷包不会丢,在长安无聊就去定州找我。一年期限而已,我回长安时咱们去江南,’
裴念有些不放心钱欢的性子。
‘你在定州莫要在惹事,有崔嫣那崔恒不敢对你如何,你也莫要再去打劫崔府,咱们不缺钱。安分着点。’
钱欢捏了捏裴念的脸蛋,很滑很嫩,
‘放心吧,独孤怜人我会带走,我是不放心我不在家中她这女人去找涂寒,你莫要多想。’
‘嗯,我知道的。’
钱欢转身潇洒的出了钱府,一辆马车,很轻便,慢慢驶向长安城门等待独孤怜人。
长安独孤府,一处偏院内。独孤怜人站在房门处看着房间那个读书写字的男人。
‘我要去定州了,来告诉你一声,’
那读书的男子抬起头,有些错愕的看着独孤怜人,
‘今日便走?和那慧扬候?’
独孤怜人点点头,眼前这个男人就是独孤怜人的夫君,曲少宇,曲少宇放下手中的书籍,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院中道。
‘你为何要与钱欢走的如此近,你已是人妇,你可以不顾及我,但你总部能不顾及独孤家的颜面。’
独孤怜人轻笑。
‘你我本就是有约成亲,我支援你钱财,供你书籍,笔墨,赶考。而我只是年龄到了,需要一个男人来做掩护,免得外人的闲言乱语。我的事还不需要你同意,’
独孤怜人话落转身离开偏院,曲少宇顺着窗户看着独孤怜人妙曼的身姿,贪婪,无奈,愤怒,自卑等神色不停在面孔上变换。
独孤怜人,你我相伴二年,你怎会意思夫妻之情都没有,长安人皆知我曲少宇取了长安的神仙姐姐,但谁又知晓只有在新婚之夜同过房。
曲少宇回到关上窗户,回到桌前继续看书,书看不下去,曲少宇拿出宣旨,在纸的中间位置写下钱欢。在钱欢之上写下太子,魏王,在太子之上有写下陛下与皇后。
曲少宇在纸上不停写着名字,在画线链接。曲少宇的脸色越来越激动,激动的有些潮红。
独孤怜人,你莫要怪我。赶考太慢了。
城门处的钱欢等的有些烦躁。这女人说一定要学会如何打理生意,裴念一直相劝,钱欢也只能勉强答应,但女人出门太麻烦了些。
钱欢焦急的下了马车来回踱步。
‘钱候,你这是在干嘛。腿抽筋了?’
钱欢听到孤独怜人的话转头怒视独孤怜人,看像独孤怜人时也没有看到马车,随从,只有独孤怜人一人,钱欢有些错愕
‘你家的马车和家仆给被你卖了?现在可怜巴巴的需要一个走出长安。’
带着面纱的独孤怜人展颜娇笑。笑的钱欢有些毛骨悚然,今日这女人怎么了。受了什么刺激。钱欢错愕时独孤怜人已经钻进了钱欢的马车,
‘男女授受不清,你还是做外面吧,你这马车上还带有暖炉。钱欢,你很会享受嘛。’
马车外冷的要死,钱欢在马车外做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忍受不住了,看着身旁的水牛穿的像包子一样,钱欢更觉得有些寒冷,
嫌弃马车的门帘钻进马车,马车内的独孤怜人仿佛没有见到钱欢一把,一副慵懒的样子卧在马车中。钱欢也在心里一直念叨着。
‘她不是女人,她是妖精,狐狸精,不对,琵琶精,白骨精,黑熊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