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小紫苑在得知李泰也参与了戎州的事后,便要在半路等李泰,钱欢不知她哪来的自信。自信到李泰一定会来岳州。
在等着叶九道和李佑回来。天气炎热,钱欢也懒得出门,但几个女人似乎对这岳州是分敢兴趣,清晨便去店铺中查看,
长孙冲,牛见虎,李崇义三人无聊去和崔浩做起了流氓头子,这是在表达没能去兰州的不满,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满腔热血,一天不去战场浑身痒痒。
钱欢与钱多多躺在院中的伞下,两人都有些口渴,
‘小多多,去给哥倒点水。’
钱多多偎在躺椅上,瞪大眼睛看着钱欢。
‘哥,我也渴,可昨天路走多了,腿疼。’
钱多多不动,钱欢也不动,水牛看着这兄妹十分无奈,明明有下人偏偏去喊。水牛指挥着侍女端上冰水呈给二人。
不是钱欢不喊,是因为钱欢除了桃子和阿狸不知道这些侍女叫什么,最开始的一波侍女家仆都已经成亲了,然后留在了长安各个生意中,带来岳州的全部是新进府的。
‘水牛,黄野他们还有多久会回来,老虎那边怎么样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黄野的时间不长,但老虎已经去了大半年,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了,对与老虎的性子钱欢还是比较了解的,在他的眼里只有吃和命令,至于白金矿,哪玩意对老虎没有什么兴趣。
水牛也不清楚去,出府门去找崔浩。钱欢看着偎在一旁的钱多多有些无奈,虽然不是亲兄妹,但性子是越来越像他了。
‘多多,去回房间做功课。’
钱多多屹然不动,偎在椅子上装睡,钱欢无奈,起身把钱多多抗在肩上扔回房间,现在钱多多的房间与长安的房间相差无几,只有窗子不是琉璃的而已。
钱多多心不甘情不愿的拿出书本坐在桌前,看着钱多多委屈的小表情,钱欢也坐下。
‘咱们哥俩一起学。’
钱欢本想在洞庭湖上建桥,但后来想想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不得不设计几艘小船的模型,当然,钱欢只负责设计外表,至于怎么让这艘船成为现实就不是钱欢所担心的了。
钱欢与钱多多一起学习,一起做功课,钱欢感觉这样也不错。不用去操心国事,不用担心有人弹劾他,弹劾他的家人,也不用去烦心高句丽和吐蕃,这样轻轻松松过这日子也不错。
但想到了吐蕃,不由就想到了吐谷浑,说不担心吐谷浑那肯定是假话。吐谷浑已做出誓死不投的样子,那么剩下的就是被大唐帝国的军队踏平,希望承乾和李恪能安安全全的回长安。
至于陪着自己来的牛见虎,李崇义和长孙冲等人,他们是在担心钱欢而已,在确定钱欢无碍的时候就会会到长安,聚在钱欢的身旁不是什么好事。
过了许久,水牛回来了,看着钱欢与钱多多在学习,没有打扰,站在院子中等候。在画出第二艘小船的时候,钱欢走出钱多多的房间。
水牛上前。
‘家主,老黄也九爷已经开始返回岳州了,至于老虎那边可能与地方官员生了一点争执。但不严重。’
‘走,去金姿玉色看看。’
钱欢在前,水牛在后。只不过穿着有些问题,短袖的背心,宽松的七分裤,脚下一双拖鞋。头梳成马尾垂在身后。
手指上带着一只十分建议的铂金戒指,没有装饰,没有雕文,十分普通,手腕上带着那块手表,脖子上戴着一根黑线,黑线下是裴念的那缕青丝。
家中的侍女和家仆看着钱欢的装束有些无奈,几位夫人不在家,家主就是这般的随意,
出了门走向金姿玉色,走在街上不断引人侧目,水牛小声提醒钱欢。
‘家主,您这打扮是不是有些不妥,夫人们回来又要火了。’
钱欢轻笑。
‘这是潮流,你们不懂,大热的天穿多了就是遭罪。’
慢慢的街道的两侧聚满了人,也有两种声音,一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指着钱欢连连叹气。
‘伤风败俗,伤风败俗。’
至于另一种就是钱欢的追随者,也就是冬梅秋菊教的那些学生,那些富家公子。
‘钱家主。不知您这身装束可是尽心打扮,可是冬梅秋菊两位小师傅给出的意见。’
钱欢停下脚步看着说话的那年轻人,笑道。
‘都是同龄人,叫我钱欢或白泽就好,至于衣服,随意穿着而已,天气炎热,不想自己受罪而已。要是被家里妻子知道,又会是一顿数落。哈哈哈。’
钱欢大笑,富家公子们也跟着大笑。钱欢是谁,可是曾经名动天下的慧武侯,怎会被家中妻子数落,这无异是对家中妻子的另一种宠爱。
钱欢在道。
‘我这衣服金缕玉衣过几日就有售,价格不高,但就是看你们敢不敢穿。’
话落,再次有人问到。
‘钱少爷,叫您名讳是对您不敬,还请钱少爷告知,您手腕处这是什么装束,我等喜欢的紧。’
钱欢抬起手腕,指了指手表。
‘这玩意可不是什么装束,一种计算时间的东西而已,但咱大唐只有一件,恐怕你们是得不到了。’
钱欢与水牛离开,街道两旁的人有些不淡定,整个大唐只有一件?计算时间?这可算是瑰宝,算是至宝。却被他这般大摇大摆的带在手腕上,没有一丝隐藏的意思。
人群再次分成两派,一派称钱欢败家子,爆珍天物。另一派支持钱欢,宝物随意带在手上,这是何等的大气。
岳州掀起一波浪潮。年轻男子准备相仿钱欢,而女人则想打听钱家可否会更新女人的整体装束。
郁青听着侍卫的回报,十分头疼的挥退了侍卫。提起钱欢,郁青十分头疼,现在的钱欢处在一个无敌的位置,宫中有皇后名言让钱欢称其母后,谁敢弹劾,私下里更是无敌,亲王太子,小王爷小公爷的庇护,这谁敢动他。
只希望他不要把岳州祸害了就好。郁青是这样希望,但几年后岳州是郁青的骄傲。
钱欢坐在金姿玉色,翘着二郎腿。嘴里轻哼小调。北纬看着钱欢的打扮十分无奈。
‘阿欢,你就换一身行头能用多久,念念和怜人已经把你这套衣服藏起来了,你又在哪里翻出来的。’
提起两个女人钱欢心中就有些怨气,天天在耳边墨迹,告诉自己要注意仪表。老子现在又不是国候了,注意什么仪表。
‘嫂子,她们能藏哪里去,有季静呢,她给我找出来的。嫂子,我有事情要交给你。’
北纬到了两杯水分给钱欢和水牛,回到吧台前,
‘说吧,什么事,让我却劝念念和怜人的话我可不去。’
‘嫂子,你别闹了,正经事,老虎遇到一些麻烦,那边的官员好像不想把铂金矿交出来,你用太子侧妃的身份告诉他们,那块地太子要了。’
又是太子侧妃,北纬看着钱欢哭笑不得。
‘你又瞎说,什么太子侧妃。我还只是侍女呢。’
钱欢咧着嘴,
‘嫂子,我说你是太子侧妃你就是,等承乾回来让他把这身为给你,要不让苏氏做侧妃。你做太子妃?这个不难的,大不了我回长安去找皇后娘娘。也不是没有戏。’
北纬起身就走,不在理会钱欢,越说越没谱,太子侧妃的身份还好,太子妃?杀了她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