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钱欢匆匆离开,李恪不由有些焦急。
“鄂国公,阿欢他?。”
尉迟恭摸了摸下巴的胡子,笑呵呵道。
“放心,他虽然学了三脚猫的功夫,但脑子比狐狸都灵活,放心吧。盖老爷子和我说说宝琪?”
…..
尉迟恭说的一点没错,钱欢虽然跑了,但是却没有离开学院,而是跑去了演武院。这座分院拒绝了聚缘凯隆的守卫,而是全部换成了太子六率的人。钱欢也乐得如此,这么危险的地方还是别让聚缘凯隆的人搀和。
只是钱欢有些疑惑,这都几年了,聚缘凯隆中到底有没有奸细。
演武院距离琢玉学院非常远,而且也不知道谁下了命令,说不准骑马,马掌会擦出火花。其他人进演武院查令牌,钱欢则查脸,六率的人没有不认识眼前这位主儿,这可是被封过晋国公的狠人,只不过被闺女给搅和黄了。
侍卫小声告诉钱欢,说太子和七皇子都在演武院,似乎生了一些争吵。
这哥俩生争吵倒是让钱欢有些惊讶,李恽这小子什么时候敢和李承乾顶嘴了,莫非是翅膀硬了?这得值得夸奖,有本事的人就应该有如此傲骨。
走进演武院的会议室,就听到李承乾那狮子般的怒吼。
“什么?孤不懂?李恽你今日给孤说说,孤哪里不懂了。”
“说了不懂就是不懂,难道你太子就什么都明白?压缩火药体积降低到最小,新式弓弩弹射火药,你能明白?我说大哥,你就好好打理政事,你也不闲操心?哎?大哥你别动手,动手我就走人不干了,就不信这火药谁能玩的比我透彻。”
钱欢忍不住大笑,推开门走进会议事,对着李愔的屁股就是一脚。笑骂道。
“嘚瑟什么玩意?不在演武院你能去哪,找李愔去?”
趴在地上的李恽瞄了钱欢一眼开始沉默,他敢说李愔,我可不敢。李承乾指着钱欢一阵无奈,钱欢嬉笑打掉李承乾的手指。
“李恽说的没错,你一天就是先吃萝卜淡操心,你跑这来干嘛。走吧。一起去里面看看,先把你这几个大戒指摘下来。”
李恽带路,三人走向研究室,至于那配置火药的地方钱欢可不敢带李承乾过去,万一出点差错李愔能开心的流泪。李恽拿出一张文字计划书递给钱欢,钱欢丢给李承乾。
这家伙的心眼不比李二大多少,这事还是让他知道比较好。李承乾脸色有些尴尬,钱欢撇撇嘴。
“念吧。”
李承乾想了半天不知道如何开口,又把计划书丢还给钱欢。
“看不懂,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来学院学习三年。”
钱欢轻笑道。
“你还是好好学你帝王心术。别看着盆里的想着锅里的。你做好你的,李恽他们以后是你的臣子,你要学会相信,像陛下一样。算了,不说了,再说你该烦我了。”
李承乾没有理会钱欢口里的乱七八糟的,而是记住钱欢那一句李愔他们都是臣子,而是说我们都是臣子,李承乾搬过钱欢的肩膀。
“我登基后你要跑?那我怎么办?我有雄心壮志,我要为你灭了大食。”
钱欢哈哈一笑,摇了摇头没有开口。在他心里想三十五岁时候退隐,远离这喧嚣尘世。但李承乾可不甘心这般搬着钱欢的肩膀一阵摇晃,最后钱欢实在忍不住李承乾这般样子。
“你能不能别折磨我了。你距离登基还早呢。”
不在理会李承乾,钱欢与李恽研究着压缩火药的问题,李承乾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
不得不说李恽的脑子的聪明,他已经想到了枪械的原理,钱欢有心指点,但心有余力不足,实在是明白这玩意。这压缩火药则更让钱欢头疼,与李恽研究到天亮也没摸索到门路。至于李承乾已经鼾声四起。
钱欢踹了一脚李承乾。
“你这甩手掌柜做的倒是舒服,去给兄弟准备点早饭,睡一觉后我要和李恽在研究几天,你帮我告诉裴念他们一声。”
李承乾迷糊的点头,李恽不由对钱欢竖起大拇指,在大唐能使唤李承乾的也就这么四个人,钱欢占一席。
……
乡间小路,两旁灌木丛生,清晨露水充足,一身单衣,手持断匕男子站在小路中间,戏谑的看着眼前的的‘猎物’。
一群武装将士。
对视片刻后,马上将士拉弓骑射。眼前男子忽然消失在灌木从中,马上将士一阵头疼,这男子已经跟在他们身后多日,每次阻拦却不动手,犹如跗骨之蛆。
不咬人却恶心人。
队伍继续前行,但这一次他们预料错了,那男子动手了。一柄匕飞出直刺如战马头颅,战马轰然倒地,马上将士跌落,双眼充满恐惧。
“下马,准备战斗。”
可是那单衣男子却再也没有出现,灌木从中一场安静。领头之人下令继续前行。黄野在灌木丛中走出,忍者剧痛拔下肩膀上的箭矢。走到那被他刺死的战马身旁,伸手抚摸战马头颅。
“放心,我会让他们去陪你的。”
片刻后,男子消失。追赶离开的队伍,此后几日长孙嘉庆拍的出的队伍不断被黄野蚕食,四十骑将士仅剩十七。之后黄野不在隐藏,阻拦在官道之中开始一场厮杀。
匕在手间挥动如花,虽说一寸短一寸险,但黄野十分喜欢这种近身虐杀的感觉,匕次入眼前将士的脖颈,一股鲜血喷出,黄野贪婪的嗅着鲜血的味道,一阵迷醉。
忽然感觉腰间一痛,低下头看着深可见骨的伤口,黄野咧嘴一笑。扑向那使用陌刀的将士,一击必杀,鲜血四溅。低头舔着匕上的鲜血,黄野双目猩红,再一次冲进人群。
这点杂碎算什么,当初与侯爷遇袭,侯爷弱不禁风的身子能杀三人,而且身上这点伤痛如何能与为奴三年的侯爷相比,算的了什么。黄野的人是钱家的,那么命也是。你们想威胁钱候?那你们就先杀了黄野吧。
至于我黄野,死又如何。
“吾乃黄野,甘心为钱家赴死,尔等若是想杀王圭胁我家侯爷,那就先拿走我黄野的头颅吧。”
鲜血四溅,新伤不断。突然间黄野一声怒吼,黄野低头看着掉落在地上的左臂,不由放声大笑。不由想到与侯爷往常的日子。
“老黄,你偷偷带我出去见曲少宇吧。”
“老黄,怎么才能不疼啊,我要疼死了,咋整。”
“老黄,你什么时候不想为我战死的时候我在带你去战场。”
“黄野,我草你大爷,你在忽悠老子,老子就让你吃一百只鸡。”
黄野真想与侯爷在去一次战场,但是侯爷啊,老黄对不起您,您要在让属下吃鸡,就放在属下的坟前,属下会爬出坟吃光,不能浪费。
冷眼看着马上几人,黄野大笑。
“在来。”
钱欢最信任的心腹黄野落入死战,左臂脱落。生死未知。至于那追杀王圭之人,全部身陨。连人带马无一生还。21o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