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陈杨的话,强哥的面色也是一变。
强哥也不是笨蛋,自然不可能承认自己是冒充的,急忙说道:“谁说我是冒充的?我本来就是陈家沟的人。”
陈杨轻笑一声:“你把陈家沟当成什么了?以为陈家沟的人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便冒充的?”
陈思南站在一边摇着头,这强哥要是在其他人面前冒充陈家沟的人也就罢了,居然在陈杨面前冒充陈家沟的人。
只见陈杨说完话,直接一脚踩在了那强哥的手腕上面。
陈杨的劲多大,直接踩的那强哥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哀嚎。
“啊,我的手。”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是谁派你来的,如果再不说,我就废了你双手。”陈杨厉声说道。
陈杨的话也是将这个强哥吓到了,对于强哥这种没文化,只会散打的人来说,如果废掉了双手,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别踩了,我说,是陈欢大小姐让我们来的。”强哥惨叫着说道。
“陈欢?”陈杨皱着眉头:“我和她也没什么过节吧。”
陈思南想了想:“会不会是陈耀让她找人对付你的?”
陈杨摇了摇头:“虽然陈耀的修为比起我来说差一些,但是却也不可能找这些货色来自取其辱。”
“也是!”陈思南点了点头。
陈杨本来也只是吓唬那个强哥而已,在强哥说出来了以后,便松开了脚说道:“赶紧滚,以后不要让我们看到你。”
那强哥的头点得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带着人直接就跑了。
陈思南两人走出巷子口的时候,站在酒店之中的陈欢自然也是看到了这一幕。
看到两人浑身上下一点伤都没有,顿时皱起了眉头。
直接拿起了手机给强哥打了过去。
“阿强,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怎么那两个人看起来还是一副安然无恙的样子?”陈欢厉声问道。
阿强在电话那头说道:“大小姐,我的姑奶奶,你让我们对付的那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啊,居然这么狠,我们一群兄弟被那个残废三两下就给放翻了。”
“怎么可能?”陈欢闻言也是一惊,她也是听别人说起过青训营的规矩,二十五班就是其中最弱的人待的地方,可以说是垃圾集中地了。
“难道青训营里面,最弱的家伙都有这么强?”陈欢惊讶的想着。
二十五班历来都是青训营最弱的一个班不假,但是陈欢又如何能够想到,这一期的二十五班,多出了陈思南和陈杨两个异数。
“大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强哥在电话那头问道。
“哼,没用的家伙!”陈欢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仔细的打量着走进门口的陈思南和陈杨两人。
咬了咬牙说道:“哼,实力强又有什么用,在河南,可是陈家沟的地盘,两个外地人还想上天不成?”
陈欢自己都没有发现,原本只是为了教训陈杨,讨好陈耀而已,到了现在,她想的仅仅只是对付陈杨。
……
陈思南和陈杨两人回来了以后,大厅之中那一帮青训营的学员全都对两人嘘寒问暖。
倒是何家辉走过来焦急的问道:“你们真得罪了陈家沟的人?你们赶紧去房间躲起来,在这里得罪了陈家沟很麻烦的,等总教官来了再帮你们和陈家沟沟通一下。”
陈思南摇了摇头:“不过是几个小瘪三,你还以为真是陈家沟的人啊。”
听到陈思南的话以后,何家辉细细一想,也才明白了过来。
主要还就是一个先入为主的想法,何家辉一开始听到那三人说是陈家沟的人,第一时间就认为是陈家沟的人,也没有多想。
“虽然不是陈家沟的人,但是却也是扯得上一点关系。”陈杨这时候却是开口说道。
说着,陈杨便抬头朝着二楼的陈欢看了一眼。
陈欢和陈杨两人的眼神对视了一下,被陈杨冷厉的眼神瞪得浑身一颤。
“不是陈家沟的人就好,你们可能不是太清楚,陈家沟在河南这一片的势力有多大。”何家辉松了口气说道:“就连一班那个经常找你们麻烦的陈耀也是陈家沟的人。”
陈思南点了点头。
众人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继续聊天,而陈思南则是和陈杨一起回到了房间之中。
“怎么样,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陈思南直接开口问道。
虽然陈杨现在脾气已经改了很多,但是却也不可能做到被一个不认识的人欺负,还忍气吞声的程度。
陈杨笑了笑:“你就别操心了,我在陈家沟再不讨喜,也不是她一个旁支弟子能对我随意动手的。今晚的晚宴再说吧。”
说着,陈杨便躺在了床上:“先休息会。”
陈思南看着陈杨摇了摇头:“你的心可真大。”
说着,陈思南就走到了房间的阳台上面。
这个房间虽然是个双人间,但是却也有一个不小的阳台,采光极好,申猴便是待在这个阳台上。
“陈思南,五哥到了没有?”
一看到陈思南过来,申猴便急忙问道。
陈思南摇了摇头:“还没呢,今天晚上的晚宴,应该就会到。”
“嗯,你找他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一点,别把我的行踪让其他人知道了。”申猴一脸谨慎的说道。
“行啦,我知道了。”陈思南回应道。
说完,陈思南便伸了个懒腰。
就在这时候,苏小月也从她的房间走到了阳台上面。
苏小月的房间本就在陈思南他们旁边,苏小月一出来,陈思南自然是一眼就看到了。
“小月,你睡醒了啊。”陈思南开口问道。
苏小月这时候睡眼朦胧的,手中抱着那只小狐狸,听到陈思南的话,才转过头来。
“陈公子!”苏小月笑了笑回应道。
经过上一次在动物园发生的事情以后,陈思南一直担心苏小月性情大变。
不过在这几天的接触下来,苏小月倒是没有什么改变,还是如以前一样,该笑就笑,该闹就闹。
陈思南这才把心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