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告诉你,快快快你先让他放手,疼疼疼!”刘墉的面部表情已经有些扭曲。
汉生一个示意,莲心将手放开。
刘墉连忙轻轻揉着着自己被捏到白的手腕一边出“嘶”的声音,看上去真的疼得不轻。
“我在地图上看了,武馆挺大的,足足比文馆占地面积大一倍还多,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刘墉道,“甭提了,我们几个一开始到武馆门口,倒是觉得很气派很威武,和我上次来一样,学生也都武艺不错,尤其是练功的刀兵房,基本上全是高手,那舞刀舞得,我看个个都是百人敌。我原本还想到棍棒房去看看的,你猜怎么着?”刘墉神色恢复,甚至有些雀跃地对着汉生卖了个关子。
汉生饶有兴致看着他也不回应,只是静待下文。
刘墉见到汉生淡定的反应有些沮丧,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我们几个才刚刚走到棍棒房门口,就被一堆人拦住进不去,棍棒房内全是围观还有劝架的人,据说是有两个学生决斗,其中一个还是文馆的学生。”
“决斗?国馆允许这种事情吗?”汉声疑惑。
刘墉道,“好像两个人都签了生死契,武馆教头不在场也就没人管。”
“那你为何没在那里反而到文馆来了?”
“他们俩进去看热闹了,我没能挤进去,就干脆来这边逛逛,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文馆馆长去劝个架。”
刘墉明显是在说谎。
汉生不动声色,“原来如此。”
“秦兄在文馆逛了一阵子,可曾见过文馆馆长在何处?”
“未曾见过。”汉生回答。
刘墉叹了口气,“说的也是,你也才第一次来,找不到也正常。”
汉生不做声,继续听着教学楼内传来的朗朗读书声。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这课讲的是《大学》,王上曾下令列入文院必修课目。”
莲心轻轻说了一声。
前身北戎王?
汉生忽然有一阵莫名的烦躁。
她最近感到烦躁的频率越来越高,经常会觉得有一些似曾相识的场景在眼前晃,像是自己曾经经历过某些事情又忘记了一般。
这又是一次。
到底她之前是什么人呢?
她又是谁呢?
汉生想着这个问题,头忽然有些痛。她的手抚向额头,这才现,自己右边额角有个一字疤痕。
淡淡的一条疤痕,平时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但是她能够用手指感受到。
她照镜子次数不多,之前也未曾留意过。她用手指在额角的一字疤痕处来回划了两次,便放下手。
“我听着这课感觉平平无奇,《大学》嘛,入国馆之前的大考是要考的,没想到入了国馆以后,还是得学,要不秦兄与我一道去找找文馆馆长?”
“不必了,刘兄还是自己去吧,我在文馆这里看得时间久了,也想去武馆看看。”
“失陪。”说完汉生抱拳一礼,带着莲心离开燕子楼。
“这个刘墉,你派人盯着点。”
走了一定距离以后,汉生吩咐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