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紧接着,无妄老人一口鲜血喷出,面色更加苍白,龟壳上弥漫开来的血色光晕,也是为之一滞!
与此同时,荒古火凤也是抓住了时机,手中昆虚扇猛地一挥,一道惊骇的气浪拍打在了血色大网之上!
顿时间,在血色大网上,出现了一道肉眼清晰可见的窟窿!
这窟窿虽说不大,但却有三公分大小,且切切实实存在着!
“不好,无妄老人似乎要支撑不住了!”
“怎么办?一旦无妄老人支撑不住,以我们现在的状态,即便是冲上去,也不会是荒古火凤的一合之敌!”
“天魔真人,你不是有绝招吗?要不你在施展一次刚刚施展的那一招,上去拖住荒古火凤?”
“你说的是天魔附体吗?那是秘术,每施展一次,想要再次施展至少需要三天的时间来恢复,否则我会元神崩散的!”
众人看着渐渐不支的无妄老人,以及眨眼间便是从散功粉扩大到十公分的窟窿,一边焦急地商议着,一边却又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咔嚓!
就在众人心急如焚的时候,一道清晰地撕裂声传来!
紧接着,众人便是看到,那血色大网竟是被荒古火凤一爪子彻底的撕裂!
噗!
再次喷出一口鲜血,无妄老人的身体,连同他身前的龟壳,一起从半空中跌落了下来,砸在了地面上!
几乎是在无妄老人跌落的瞬间,荒古火凤的身体,从血色大网中挣脱了出来,骇人的气势,瞬间将金象与蓝魔等人笼罩其中!
完了!
这一瞬间,众人心中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以他们此时的状态,莫说还要低档荒古火凤,能否接住对方的一招活下来,都是一个位置的问题!
“你们这几只蝼蚁,去死吧!”
荒古火凤尖啸一声,阴沉的目光,在几个人的身上扫过!
“孽畜,回去!”
但!
就在荒古火凤准备向金象与无妄老人等人杀去的瞬间,一道暴喝响起!
紧接着,一道赤红色的剑芒斩向了荒古火凤!
这道赤红色剑芒,好似斩断了天地一般,凌空出现,话音未等落下,已是杀至了荒古火凤的面前!
感受着这道赤红色剑芒所传来的威压,荒古火凤不敢大意,果断放弃了追杀金象和无妄老人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昆虚扇,在身前布下一道气墙来保护自己!
轰!
赤红色剑气斩在气墙上,震得荒古火凤的身体向后退了两三步,才是堪堪停下来!
“阵起!”
与此同时,那道身影再次厉喝一声,四周顿时升起一道道土黄色的光晕,转瞬间,这土黄色的光晕便是连成一片,无论是空中亦或者是地面,皆是准确无误的覆盖!
随后,一道道凌厉的剑气,在土黄色光晕之中升起,剑尖直指着正中心的荒古火凤!
“剑阵,杀!”
一阵爆喝响起,四周皆是响起了这句话!
紧接着,一柄柄土黄色剑气所化的长剑,划破长空,刺向了荒古火凤!
“雕虫小技,本尊随手便可破之!”
看着四周飞来的散发着土黄色光晕的长剑,荒古火凤很是不屑的冷哼一声,手中昆虚扇很是嚣张的扇了出去!
霎时间,狂风乍起,骇人的气浪从昆虚扇上飞出,向着四周飞来的长剑席卷了出去!
漫天剑光,叠影重重,每一柄长剑都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晕,仿佛来自九幽炼狱,冰寒且炙热!
铿铿铿!
一道道金属交击的声音响起,一柄柄土黄色长剑应声而落,被昆虚扇造成的狂风吹落,消散在了空气中!
随着狂风向外侧推进,消散的长剑也是越发的多!
按照这个速度,大约只需要几分钟时间,场中的所有长剑都会消失!
见到这一幕,荒古火凤脸上流露出得意的笑容,认为必胜无疑!
但!
就在荒古火凤心中升起这个想法的瞬间,突然一股前所未有的危险感,在他的心中浮现!
几乎是下意识的,荒古火凤身形急忙后退!
荒古火凤身形刚动,在他之前所站的位置,便是飞出了数把长剑,剑身依旧是闪烁着土黄色的光晕!
只是荒古火凤却可以明显的察觉到,这一次从地面飞出的几把长剑,威力却是要比四周的那些长剑强大了太多!
咻咻咻!
紧接着,又是数不清的长剑,从荒古火凤所站的位置下方飞出,直取荒古火凤身体的死穴!
“放肆!”
荒古火凤厉喝一声,手中昆虚扇急忙挥出,在身体四周皆是形成一道护体罡气,抵御着飞来的无数柄长剑!
铿铿铿!
伴随着金属交击声的响起,又是很多柄长剑相继消失,但是荒古火凤所布下的护体罡气,也是明显的黯淡了许多,仿佛再来一轮攻击,便会破碎了一般!
感受着护体罡气的状态,荒古火凤也是察觉到了一丝丝的危险!
没想到这些土黄色的长剑,威力竟是如此之大,按照这种情况下去,相信再有两轮攻击,他所布下的护体罡气便会破碎!
当然,这并不是真正让荒古火凤感觉到压力的,护体罡气破碎,再重新布下一道便可以了,真正引起荒古火凤注意的是,他发觉这些消散的土黄色长剑每一次消失再出现,威力都会比之前强上很多,至少要有一倍那么夸张!
是以,此时相比于让土黄色长剑消失,他更希望这土黄色长剑可以不消失,然后还能冲破白小凡所布下的这道阵法!
但是,荒古火凤一时之间又想不到什么更好的方法!
“荒帝,你不是号称寰宇第一人的吗?为何只敢躲在阵法之外?你要还是个男人的话,就进到阵法之中,与本尊一决高低!”
荒古火凤一边抵御着土黄色长剑的攻击,一边向白小凡叫嚣着,希望可以将白小凡骗进来!
荒古火凤有十足的信心,只要白小凡敢进入这阵法,他便可以将其斩杀,只要白小凡一死,这所谓的阵法也自然就会失去他所应该有的作用,那时面前的这些人将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