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河昨天为青娘的事亮相,只是短短不到半刻钟的事,他把事情处理好就回院子了,有很多人为未能一睹他的风采觉得遗憾呢!
这半天以来,关于云河的盛世美颜已经在整个绿灵岛传得沸沸扬扬,无数女人领完鱼还不愿意走,希望云河会从院子里出来,好见他一面。
这不,云河一出来现场就炸了!
“云公子!我好喜欢你呀!”
“云公子真帅!”
“云公子,奴家愿意嫁给你!”
女人们都在疯狂地示爱,恨不得跟那只猫换个位置。
男人们也是傻掉了,没想到男人也可以美得这样?有些人还开玩笑调侃云河。
“云河该不会是女扮男装吧?”
“真的吗?如果云河是女孩,我好想娶她呀!”
“谁来确定一下,云河是不是女人扮的?”
不过,怎么确定呢?扒掉他的衣服?不!这绝对是拿自己的命拿开玩笑!
于是乎,现场顿时哑雀无声,气氛甚是怪异,但很多人做了吞口水的动作。
云河汗了汗,小声腹诽:“为何大家每次看到我都这么激动……我长得很有争议吗?”
狮虎兽却毫不客气地数落他:“是的,小狐狸你真的长得很可怕,把大家都吓坏了。”
“我哪里可怕?不是我自恋,我自问自己的相貌对得起观众。刚才还有女孩子赞我帅呢!”云河不服气。
狮虎兽猥琐地笑笑:“是美得可怕,完全不给人活路,我肯定这里有不少人想扒掉你的衣服。”
“污兽!满嘴的脏话!”云河敲了敲它的脑袋。
“污兽?哈哈!谢谢小狐狸赐赠雅号。”狮虎兽一点都没有悔改之意。
因为狮虎兽一直用人话跟云河沟通,而现场又异常安静,所以他俩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进每个人的耳朵里。这一人一兽,是公然秀恩爱吗?
这个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男人就是藐视自己的云河?燕富第一次见到云河,不可否认,他一瞬间也被云河的盛世美颜所震撼,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各种羡慕嫉妒恨。
燕富觉得云河实在太过分了,连出场都抢尽他的风头!这个男人是妖狐变的吗?为什么如此狐媚?
如果云河真的是一只狐妖呢?燕富绝对想象不到。
话说被气愤冲昏了头脑,燕富已经忘了自己的手下全被定住了,指着云河大骂:“云河,你终于肯出来了吗?”
“燕公子,如果你要领鱼就请到那边排队吧!”云河这才正眼望燕富,一脸无辜地说:“我们这里对所有人都是一视同仁的,请见谅。”
排队?燕富是燕坚长老的儿子,领鱼还要排队?更何况,他根本不是来领鱼,是抢鱼!刚才燕富的手下叫得这么大声,就算聋子都能听得见了,云河迟迟不出来,一出来就这种态度,分明是看不起自己,赤果果的鄙视啊!
燕富的脸一黑,目露凶光,恶狠狠地吼:“云河!你的手下打伤了我的人,我要你赔偿我两千条鱼作为疗伤费,并且交出你捕鱼的秘密以示诚意,那我就暂且饶了你。否则你就是跟功德殿作对,你在绿灵岛将永无翻身之日!”
“燕公子,是功德殿派你来的吗?”云河不为以然地笑了笑。
“我父亲燕坚是功德派的三大长老之一,难道这还不一样?”燕富恼火地强调自己的身份。
云河却伸出一根纤纤手指,摇了摇,做了一个否认的动作,轻轻笑道:“当然不一样!你父亲是功德殿的长老,但你不是啊!如果这不是功德殿的命令,你假借功德殿之名行抢掠之事那就是违规的,我有权不从。”
“你敢不从?”燕富气得全身骨头格格作响。
他长这么大,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恭恭敬敬,战战兢兢的,事因他有一个当长老的爹,如今平生遇到第一个敢在他面前说一个“不”字的人,老实说,他气得不知该怎么骂人了。
云河还没有把话说完呢!
“燕公子,不要说这是你个人的行为,就算是功德殿的命令我也不会从。因为错不在我们。赵奏不但不遵守规则,还用拳头威胁我们,我们只是为了自身的安全而实施正当防卫把他赶走而已!是他动手在先,我们总不能随便任他抢任他打吧?”云河说完,拿出自己的玉简,把里面的一段录影投放出来,立体影像逼真地呈现在半空。
赵奏在半天之前,威胁千瞳不成,想拳打千瞳反被弈武一拳轰飞的全过程便活灵活现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如果云河录这段影像使用的是其他法宝,那可能还存在争议,有可能是云河作假。但大家都知道,这玉简是功德殿颁发的身份令牌,其一切功能都是最具权威的,没有人会怀疑这一点。因此,大家所看到的,必然是真的发生过的。
“这……”罪证确凿,燕富一时不知如何狡辩。
这时,领鱼群众又开始议论纷纷。
“燕富真是厚脸皮,他以为他爹是燕坚就可以作威作福?真为燕坚长老感到丢脸,生了这种没出息的儿子。”
“就是!如果是我的儿子,我一巴掌拍扁算了,免得丢人现眼。”
“哼!如果他不是恃着有一个当长老的爹,他算什么东西!”
大家一开始只是小声议纷,后来越骂越起劲。没啥,大家平时受够了燕家的欺负,现在看到云河天不怕地不怕地狠狠落燕富的脸,那叫一个大快人心呀!
听着不绝于耳的漫骂,燕富的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如此漫骂,你让他如何受得了,简直气炸了啊!
可是生气又有什么用?他的手下全部被云河定住了,他现在是孤立无援,打又打不过人家。
云河见玩得差不多了,便同情地望着燕富笑道:“燕公子,你为人如此正直,赵奏抢鱼打人的事,我相信一定不是你指使的,肯定是赵奏狐假虎威,假借燕公子之名行不义之事,败坏燕公子的名气。”
云河话锋一转,一番话就将燕富洗白,这明显就有放过自己的意思,还给了自己一个很好的台阶。这让燕富有点愣然,他不是放话,连自己老爹都不怕吗?为何突然又愿意放过自己?
难道他是忌讳自己的父亲,所以不敢把自己得罪死,所以即使把自己所有的人都定住了,都没有伤任何一个人分毫,包括自己在内!
想明白这一点后,燕富得意地笑了!既然你怕我,那我就不必让你了。
眼下,云河给了燕富一个极好的台阶,把所有责任推给赵奏,就止对穷**既往不咎,那么燕富就能全身而退,也能保全颜面,聪明的燕富又怎会不明白云河的用意?
等到自己安全逃出去,把这事告诉父亲,让父亲派人来收拾你也不迟!到时我绝对要你死得很难看!燕富在心里狠狠地咒骂着。
“对!事情就是这样!赵奏这个混帐的东西,把我骗惨了!云河兄弟,这都是一场误会,你不怪我真是太仁厚了!我平生最佩服的就是你这样义薄云天的人!”燕富挤出一脸虚伪的笑容。
云河会读心术,燕富心里在想着如何算计他,他又怎么不知道?燕富啊!我本想放你一马,你怎么跟你老爹一样都是贼性不改呢?看来我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不会长记性。
于是云河笑了笑,道:“燕公子,你谬赞了。既然误会已经化解,那就最好不过。我听闻燕公子的导师是鼎鼎大名的庄比前辈,名师出高徒,今日一见,燕公子果然很优秀。”
呃!云河无端端为何会提升庄比导师?想起那道亮箭,燕富心里阵阵寒!
本来庄比导师跟他约好,以亮箭为信号,见箭就表示阵法已破攻村,如今阵法未破,亮箭出现,燕富误闯穷**才被云河坑了。难道说,这一切都是云河设局坑他的?
云河把庄比导师打败了,放出亮箭引自己入局?这不可能啊!庄比导师是归空境七重的高手,而云河看起来也就是个归空境三重,比自己还弱,怎么可能打得赢庄比导师?
可是,如果庄比导师没有遇到不测,那他此刻身在何方?为何自己有危险,他不出来救自己?
尽管燕富觉得不可能,可是他的内心就是忍不住莫名的恐惧和慌张。
就在这时,云河那清亮的眸子闪了一下,燃着神秘的蓝色幽焰。
燕富看到云河眼睛的变化,心里再次寒了一下,知道不好了!这个妖孽男肯定对自己使用迷术了,早知道就不要看他的眼睛。
燕富现在才后悔已经迟了,他的大脑虽然保持着自我意识,可嘴巴却不由自主地突然道:“我们如此唐突地撞入你的地方,肯定是吓到你了。这事错在我们,为了赔偿你们的损失,我决定把我们的贡献值全部赠送给你,以表我们的诚意。”
云河假装不好意思地说:“燕公子,这怎么行?”
燕富道:“云河兄弟,且不说你对我手下犯的错既往不咎这份海量,单单是你无条件地给全岛的人派鱼这一善举,就值得我敬重,这些贡献值是你应得的。你不愿意接受,难道还不肯原谅我们吗?”
说着,燕富把自己的玉简拿出来,恭恭敬敬走到云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