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看什么?”哈立德问爱人鹰女。
鹰女哪知道西娅神色慌张的在看什么啊,不过她努了努嘴,指着一边相貌英俊到有点娘的沃坦,那意思是这家伙有可能知道。
什么“千年之敌”因为有西娅镇压,现在看起来都是扯淡。
哈立德不知道自己原时空戴上纳布头盔后,会狠狠的和沃坦撕逼一把,如今两人一个迷惑,一个心神不定,难兄难弟般并肩站在一起。
“你知道她在看什么吗?”几人又等了半个时,眼见西娅毫无进塔的动作只是站在那发呆,哈立德不得不问问沃坦,在他看来,这些玩法术的都神神秘秘,或许知道点内情?
伪娘沃坦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自己一生苦苦追求的力量,这家伙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不过有西娅在场,他确实不敢炸刺。
冷笑一声“大师一定是在观察这座高塔的隐秘。”
环视一圈,见几人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心中好受了点,自己的知识还是有用武之地的。
“在我的研究中,很多古代智者法师都在自己笔记中记载了一座充满不和谐,混沌之力的神之塔,在众多古老神话和传中它有着众多名字,破碎灵魂之地,通塔,巨大石塔,疯狂方舟等等都是它的名字。”
“还有一些学者从古老的文献中提取出一个名字,巨兽,他们不知道其中的含义,强行解释是什么上帝镇压邪恶之地。”沃坦完自己都笑了,上帝?他自己存世的时间都比上帝长!
西娅冷眼旁观,沃坦前几句话都是扯淡,唯有最后一句沾点边,但她没准备和他们解释此上帝与彼上帝的区别。
对于这种至高力量,她向往已久,如今正好可以去看看,吸收是不可能的,幽灵都能让她肝颤,更别提巨凶兽了。
所幸这只是巨凶兽往物质界投影后遗留的一丝力量,无论如何都要见识一下。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大姐早已窥破这座法师塔的结构,拉着几人,连带着沃坦都跟着她传送了进去。
四方形的法师塔,直上云霄气势非凡,从外界观看就有数百米高,进入内部,觉得空间更是广大。
通道,庭院,旋梯,立柱,各种建筑像是被孩随手搭建,完全违背物理定律的堆积起来。
柱子上是旋梯,梯子边是庭院,庭院底下又矗立着石像,各种光怪陆离不一而足。
众多神像隐隐还停驻了一些神力,即使不看那些符号,西娅也认识这些都是她埃及的“老朋友们”,比如其中那个眼睛符号就代表荷鲁斯,还有一些符号,比如象征着变化的赛特,象征着毁灭的梅希特等等。
诸多埃及神袛把自身神力留存在此,用以镇压那丝至纯至深的阴影。
西娅进入这里感觉很不舒服,这里的神力在排斥她。稍一感应,指着右手边对哈立德道“沿着这条路走,你会获得纳布的力量。不要犹豫不要害怕,接受那份馈赠吧。”
“而我会帮你挡住敌人。”随着她话音刚落,一道庞大的身影几个轻巧的跳跃,直接降落到他们面前。
浑身黑烟缭绕,若隐若现间能看到一些深红色的肌肉,公羊的脑袋,鲜红的目光,巨大的利齿,一只体长至少十米,高五米的巨大恶魔,四肢着地的看着几人。
“走!——”西娅怒喝出声,一道光之锁链就缠住了恶魔,恶魔口中嗬嗬出声,带着腐蚀性的唾液滴落地面,几个深坑正在肉眼可见的成型。
眼见他们几个还想帮忙,老罗伯特已经把箭抽了出来,西娅一阵无语,正义英雄就这点不好,你们就没看出来我想和这头“恶魔”单独聊聊吗?
“它伤不了我,只要你拿到头盔就算完成任务,快去!前路会有失重状态,但是沿着甬道走,一定会走到终点!”西娅演技大爆发,总算把几人都忽悠走去拿头盔。
恶魔奋力挣扎,锁链若断若续,西娅满脸焦急,可惜怎么努力也没挣脱锁链。
在恶魔怒吼声中,几人按照她的指路去拿头盔,当他们彻底不见踪影时,西娅神色恢复正常,阴沉的看了一眼一动没动的伪娘沃坦,这个还算英俊的男子,面对恶魔有点腿软,大姐能轻松应对,不代表他也可以。
但是他强撑着一步没退。
聪明人那里都有,西娅有点无奈,其实刚才老罗伯特应该也看出了什么,只是他很明智的没罢了,这个沃坦同样很聪明,西娅试探着问道“你不怕吗?”
这话一语双关,怎么理解都行。
美男子沃坦怎么能不怕,他怕得不要不要的。
最初见西娅努力维持锁链,而恶魔拼命挣扎,仿佛下一秒锁链就会崩断,他有点猜想,并不是很确定。
但是如今几个闲人离开,大姐的锁链瞬间把恶魔捆得跟猫似的,他哪还不知道这里有问题。
“我为了寻求知识,可以去死。”这话的很坚决,大有一种为了真理而献身的精神。
西娅不置可否的点头,实话她有点不爽,在见到这头恶魔的瞬间,她就知道自己谋划落空了一半。
流落到这片宇宙的至纯至深阴影,被污染了!
或许是秩序之力中引来的混沌,或许是人类的种种陋习,这丝阴影产生了神智,它在至纯至深中诞生了这头恶魔,看似获得了自由行走的能力,只是那种规则之上的伟力被直接废掉,它和巨凶兽可以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尽管这头恶魔战力也很高,西娅还是觉得可惜。
混合了这个世界的杂物,失去了那丝纯粹,它的价值直接缩水几万倍。
至于把它返本溯源,大姐也就是想想,她即使有幽灵的战力也不敢对这头恶魔溯源,知道会溯出什么东西!
叹了口气,面对沃坦充满求知的眼睛,她还是了部分实情“如果我没看错,这家伙就是你们古老典籍中描述的巨兽,原本我以为它会是另一种东西,如今”
完她摇摇头一幅很惋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