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好了,事情传到父王的耳中,老七这次是有口难辩了。”老四兴奋的说道。
“不错!父王最恨结党营私,老七虽然没有结党,可她母亲如此作为,罪责难逃,即使逃过此劫,以后在父王心中的地位恐怕也是一落千丈,现在咱们只需要狠狠的打压老五!”大公子也是兴致勃勃的说道。
“不错!大哥,咱们只要寻得机会,他也得完蛋。”老四开心的说道,仿佛现在他们哥俩已经取得了胜利。
“来人!音乐歌舞侍侯!”长公子对着管家说道。
三公子韩聂府邸。
“公子!”阿翁从外面匆匆走来。
“阿翁!”三公子收住招式,转身给阿翁行了一礼说道。
“老奴打听清楚了,三公子可知此人来历?”
“阿翁,你知道的,我成天就在这个院子里面习文习武,外面的事情,我知之甚少,如何猜得到?”
“好,老奴不卖关子了,此人正是圣盔城之主!姬无忌!”
“哦?阿翁能给我讲讲此人吗?”三公子韩聂对此人极感兴趣。
“来,公子,坐下,且听老奴给你细细道来。”阿翁拉着三公子坐在练武场边上的圆桌边,一边吩咐吓人斟茶倒水,一边说道:“这圣盔城主可不得了,早年间带领数百难民,在众多土匪环绕之中,依靠武力开辟出了武功城,在人口极少,土地贫瘠的状态下,开辟新政,鼓励商业,自建商队,依靠贩卖得来的利润以及与土匪之间的作战获得资源,换取粮食,更是研科技,独辟蹊径,竟然想到了拍卖未来市场,哦,就是周氏商会,绍会长做的,拍卖独家代理权,来获得高额的利润,然后反哺军队,开新武器,保境安民,与周围的各个势力作战,历练军队,更是击败了司空、司徒、大将军三方的军队,吞并城池十一座,之后韬光养晦,最近这一年来他都没有战事,周围的势力惧怕他,不敢前来惹事,三大势力在南方激战,也无暇他顾,谁知道他们那里与赵国的边境出现了铺天盖地的怪兽,他尽起全境的士兵,前去与之作战,不知道为何,他的士兵修炼境界进步神,如今兵力高达一百余万人,其中几乎人人都是后天境的高手,最高的高手依然达到了五星的境界,而且这批高手的数量极其庞大,他又成立了两所院校,一个是专门为军队输送人才的&#o39;荣耀学院&#o39;一个是专门培植高端武力的仙道院!今年年初,更是出兵一百余万人讨伐燕国的分裂诸侯,而这个绍会长仅仅是他商会下面的一个分会长而已,据消息显示,现在圣盔城已经打下来八十余座城池了,估计战事会暂停一段时间,毕竟他的基础只有十一座城池,占领容易,治理难啊!”阿翁直说到口干舌燥,三公子韩聂则是听得聚精会神,他没想到此人如此厉害,居然白手起家打下了这偌大的基业。
“阿翁!那此人应该很大岁数了吧?而你说的那个不是个年轻人吗?”
“这!正是他可怕之处,他今年还不到二十六岁!比你到是大了几岁!”阿翁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说道。
“啊!这么厉害?”三公子韩聂说道:“阿翁!我想去拜会一下此人!”
“公子!这个可能不太容易,且不说他会不会见我们,单是绍会长那关就不会那么容易过。”阿翁担心的说道。
“此等神人,居然无幸见到,唉!”
“公子!倒也不是没有机会,正式的见面场合虽然无缘,但是偶遇还是可以的,毕竟这里还是韩国!”阿翁看见三公子失望的表情心中不忍说道。
“哦?阿翁有何妙计?”三公子奇道。
“公子静候佳音即可!”阿翁高深莫测的说道,他心想无论如何也要促成此事,让三公子获得姬无忌的支持,如果达成目的,三公子必将成为新一届的韩国国主。
五公子府邸。
“师爷,你说说看,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独孤森与绍会长之间的事,你是如何品评的?”韩国五公子韩广向自己的顶级门客问道。
“少主!单看表面上确实是独孤森掌握了周氏集团的罪证,独孤森查案,无可厚非,可如果案情过于重大确实应该转给阳翟尹来负责,可这个独孤森为官多年,这么浅显的道理不会不懂,除非有人授意,而这个人不言而喻,就是前段时间在狗肉馆,七公子韩厥被绍会长落了脸面,这小子娇生惯养,倍受大王跟香妃的宠爱,这次才会与那绍会长生冲突,他跟他的母妃一样没有远见,认为绍会长仅仅只是一界商贾,可你见过哪个商贾可以仅用一年半的时间就可以占据韩国大半个市场?产业涉足各行各业,小到锅碗瓢盆,大到军备军械,从民用到军工!这,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商贾所具备的能力!”五公子的顶级谋士杨胡说道。
“哦?听你这么一说确实如此!那如今我们需要怎么做呢?”韩广问道。
“少主,不如趁此机会,咱们摆上一个宴席,邀请诸位公子,以及绍会长,少主以和事的身份出席,您看如何?”
“请他一个商贾?我怕朝中的这些儒士们说我亲小人呐!”韩广担心的说道。
“公子!还记得去年大王还曾在朝堂之上夸奖过绍会长?”
“记得,父王说此人胸怀宽广,将来必成一代巨商!”说到最后,韩广想了起来,吃惊的张大了嘴:“没想到,父王的预言成真了?”
“非也!此人当时惠及难民百姓十余万人,结了朝廷一大难处,这也是后来绍会长的事业突飞猛进与朝堂之上的一些大臣是分不开的,唯利是图乃小商之道,懂得舍得二字之精髓者为大商!很显然,绍会长乃是后者,如果少主可以得到绍会长的支持,那么少主距离****之位,就进了很多。”杨胡说道:“一界商贾尚且懂得有舍才有得,何况公子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