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今天谁都走不了。”
宁次话音刚落就有人开口了, 说话的是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忍者,从他那嚣张的表情和语气中就能看得出来, 他对叶和宁次是志在必得的。
叶和宁次同时顺着声音望了过去,叶的眉头微挑, 虽然她不认识那个忍者,可是她却猜得出他的身份——
日向家的长老。
果然,宁次的下一句话就证实了叶的猜测。
“日秋长老,我说过了事情跟叶没有关系!”
即使身体才刚刚恢复了一点力气, 宁次还是一使劲把叶拨拉到了自己身后,目光灼灼地瞪着说话的忍者:
“请让叶离开!”
“哈哈哈……”
可惜, 即使宁次的气势再足, 说话的男人,也就是日向族的长老之一日向日秋也没有丝毫的畏惧或者妥协之意,反而嘲讽地大笑出声:
“到现在你还看不清形势吗, 宁次?”
本来这些人对宁次就没有什么顾虑,现在既然目标人物, 也就是叶已经出现了,那么日向日秋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虽然你一直嘴硬地什么都没说, 可是也许你不知道吧,其实日向家的催眠忍术也是很厉害的!”
宁次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已经不用日向日秋继续说下去了, 从他那嘲讽的眼神中宁次就看得出来, 他们一定对自己使用了催眠忍术, 让自己不自觉地说出了所有的秘密!
是的, 叶如何破除笼中鸟已经无所谓了,虽然宁次当时昏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可是通过催眠日向一族却已经能够推测出笼中鸟是叶破除的事实。
毕竟宁次是在叶家里昏迷的,而且在醒过来之后笼中鸟就已经消失了!
如果这还证明不了叶在里面作用的话,那么日向一族就真的该集体撞墙自杀死掉算了!
“既然你们已经猜到笼中鸟是我解除的,那么为什么还要继续对宁次用刑?”
叶的脸色也很难看,不过影响她心情的原因显然跟宁次的不同,宁次是因为自己不自觉暴露了叶的秘密而震惊难受,而叶,却是由于日向一族对宁次的残忍态度!
叶可忘不了不久之前自己见到宁次时他那气息奄奄的狼狈样子!
“为什么?”
日向日秋虽然很嚣张,可是最根本的理智还是存在的,族长日向日足还在旁边的,他当然不可能把真正的理由说出来:
“因为你背叛了日向一族!”
压下心底的真正想法,日向日秋说出口的时候已经变为了满嘴的仁义道德:
“笼中鸟对于日向一族有多么重要你不可能不清楚,可是你为了一己私利却枉顾日向一族的利益,不但不向族里汇报有人掌握了破除笼中鸟的方法,甚至还自己偷偷地把笼中鸟解除了!
难道你忘了族长对你的谆谆教导吗?你会有今天的实力,难道都是你自己的努力,更族里的培养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现在你偷偷解除了笼中鸟是打算干什么?叛出日向一族还是准备自立门户?”
不得不说能够当上长老,日向日秋除了实力之外洗脑能力也是很强的,就算比不上鸣人那可以杀人的嘴炮,仅从周围很多日向族忍者望着宁次不善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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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他确实是天才,无论是学习还是修炼都很强,不过在跟人打嘴仗上却没有多少天赋,所以他虽然被日向日秋给气得脸都红了,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
见此日向日秋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就是因为了解宁次的这种性格他才敢这么颠倒黑白,只要日向一族的人都站在自己这一边,谁还管真相如何呢?
然而日向日秋显然漏算了一点,还是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虽然宁次确实不善言辞,却不表示叶也是这样!
“道理似乎都让你一个人说尽了呢,日秋长老!”
叶不慌不忙地开口了,只是有人像宁次一样了解叶就会知道,此时的叶眼底蕴藏着风暴——
她的心情绝对非常糟糕!
可惜日向一族的其他人没有一个像宁次这样了解叶,所以竟然没有人露出警惕的表情,显然并没有把叶这个比宁次还要小一岁的少女放在眼里。
他们甚至已经忽视了之前叶爆发出的强大杀气了,不是因为这些人的经验不足,实在是叶表面上给人的欺诈性太大了,尤其她还解除了宁次的笼中鸟!
有人也许要问了,叶都能解除笼中鸟这种高级咒印了,而且还是在三年前,这不是证明叶非常厉害,日向一族的忍者应该更加提高警惕吗?
事情不是这么算的,一个人的精力总是有限,既然叶在咒印上面的成就那么高,就说明她在这上面花费了很长的时间和精力,那么放在忍术训练上的时间就会变得非常少了。
这样一来,叶的实力自然不会强到哪里去。
至于说叶跳级还有以年级第一毕业这两件事,却被日向一族选择性地给无视了,毕竟那是在成为忍者之前的事情,忍者学校每年都有一个年级第一,可是也没见每个都有宇智波鼬的那种成就啊!
如果这些日向一族的忍者好好调查一下就会知道,叶在成为忍者之后仍然远远地走在所有同龄人的前面,否则凯堂堂一个精英上忍又怎么会那么听自己弟子的话呢?
可惜,日向一族对叶的了解并没有那么深,于是就注定了他们今天的悲剧。
当然,说是两败俱伤更加准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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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确实受到了日足族长的教导,可是如果他的父亲没有为了日向一族牺牲的话,他父亲对他的教导一定更加尽心尽力。
就算宁次的父亲是自愿为了你们一族牺牲的,可是再怎么说也算是有功无过吧?你们不是应该更加照顾好他的遗孤宁次吗?
还有关于宁次是否叛族的事情,他的笼中鸟早在三年前就已经被解除了,而且动手的人确实是我,我只是出于一个朋友的立场想让宁次更加自由罢了,而宁次压根就没有要求我解除日向分家其他忍者的笼中鸟。
就算没有了笼中鸟,这三年来难道宁次就没有继续为日向一族奉献吗?难道他因此而变得狂妄自大或者作出什么真正伤害到日向一族的事情吗?
没有吧?
所以今天你日向日秋如此残忍地对待宁次,追根究底就是羡慕嫉妒他罢了,羡慕他可以解除笼中鸟,嫉妒他可以拥有自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