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荇深的话音刚落,傅衡郁就动了车子。女人毫无防备的坐直了身体,睁大眼睛问道,“你这是要干嘛?”
傅衡郁笑而不语,他微微转头过来时,看见了黎荇深无名指上带着的那枚古董戒指,所以他觉得自己现在做的事情算不上过分。
“喂!”
黎荇深直接喊了一句,“就算你要去哪里也要问我一下,我出来的时候连手机都没带,也没带钱,怎么突然就开车了呢!快停下来。”
“你和我在一起不需要带任何东西,你的安全感不是钱和手机。”
黎荇深无语的张了张嘴,觉得此刻的傅衡郁一定是疯了,因为他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在车子上了正道以后,在缓缓的加。
黎荇深沉了沉心思,而后说道,“好吧,我的确因为你们在一起的事情心里有点怨气,但我对你没什么怨言,我气的只是我自己,现在我想开了也不生气了,所以你完全不用这样的方式跟我解释什么,ok?”
傅衡郁觉得自己没必要解释,信与不信在于黎荇深的心,就算她眼前觉得自己和夏芳有什么,时间也会一点点推移,许多事情也会清清白白。
就像他当初执着的因为黎荇深和温垣的事情闷了自己很长时间,也让黎荇深受了许多不平等待遇,所以一件事情就让他看开了。
他只相信面前这个人,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时间吧。
傅衡郁手下一转方向盘,去了好像有些远的地方,他对黎荇深的抱怨充耳不闻,就算女人在旁边摔摔打打,他依旧是淡笑着的。
黎荇深总不能因为这么小的事情,直接推门就跳下去吧!
黎荇深是真的气急败坏的,她在旁边不断的嚷嚷着,“你现在可以出来吗?难道不怕回家遭罪吗?所以快点给我放下吧,我可不想在成为你们家斗争的根源了。”
“傅衡郁,你是不是聋了,你这是在干嘛?上半天和夏芳在一起,现在又来找我,夏芳知道这个事情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就不要再骚扰我了好吗?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我不想再有任何的变化。”
……
她不知道自己喊了多少句了,甚至说了很多伤人的话。终于傅衡郁停下了车子,但他先一步走下车来,堵在了黎荇深的副驾驶门口。
待女人一推车门走下来,他毫不犹豫的揽着女人的肩膀朝一个方向走。
黎荇深也说不上此刻是什么心情了,认命?还是无可奈何,就这么被傅衡郁半推半就的去了某商场的顶楼。
商场的顶楼,现在都是被各种餐饮和娱乐设施霸占着。
傅衡郁一直带他去了顶楼的电影院,站在售票台前,他终于问了一句,“战狼2行吗?”
黎荇深目光落在一旁的地上,根本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
因为两个人根本就没在一个频道上。
黎荇深觉得,事情都该有先有后,例如傅衡郁离婚后为什么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他既然已经默认了离婚为什么又跑出来看自己。
如果他对自己有感情,怎么就不说出来,如果么有,那眼前这算什么东西?
再就是,他和夏芳是怎么回事?
他以为他不说就代表某些事情没有生过吗?
就算傅衡郁觉得自己能搞定,她黎荇深还很介意呢!
所以没有前边这些问题清清楚楚的解释出来,她为什么要和这个男人看电影呢?而且她根本不想看战狼2!她想看的是悟空传好吗?
“小姐,给我两张电影票。”得不到回答的傅衡郁又直接替她做了主。
黎荇深实在受不了了,就直接小手拍在了售票台上,“不要,什么都不要!没人和他看电影,也没人要看战狼2.”
售票小姐尴尬的看着两个人,“那……要不两位先到休息区去想一下?”
黎荇深满意的点点头,转头就走,可人还没走出去两步,直接被傅衡郁用手臂夹着她脖子,生生的给扯了回来。
什么形象全都没有了,好像两个17/8岁的小情侣公然在售票处闹起了脾气。
黎荇深弯着腰,小手拼命的推着他的手臂,憋了个满脸通红,“你放开我,先放开,好多人。”
她突然意识到今天自己穿的比较正式,虽然是平底鞋,可怎么也穿了工装裙,这样被一个男人夹住头,实在太难看了。
但傅衡郁好像没听见她说话似的,依旧很平和的对售票员说,“两张,靠后的位置。”
“神经病吧你傅衡郁!我不要看什么电影,你快点放开过,否则我真的对你不客气。”
售票员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先生,要不你们先商量商量,这样对待一个女士不太好吧,如果意见不一致的话,可以先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聊一聊的,先让后边的客人买票好吗?”
傅衡郁脸色一板,因为觉得这个售票员有些多事了,随后他更正了对方的话,“不是什么女士,而是我老婆,两张票,谢谢!”
“好吧!”售票员诺诺的说了句。
突然黎荇深在这时喊了一句,“我不要看战狼2,给我换成悟空传!”
……
不管哪方面胜利,总之得胜利一把才说得过去。
黎荇深最后被拖进了电影院里,而她也如愿以偿的看了悟空传。可坐下来的女人已经不安生,她甩开傅衡郁的手臂,又把两桶爆米花都抱在了怀中,一边愤恨的吃,一边死盯着屏幕好像在跟自己生气似的。
傅衡郁很喜欢看她这个倔强的样子,有时候像小孩子。
所以他不懂声色的递过来一张纸巾,见黎荇深没有闲着的手接,就直接帮她擦了下嘴角。
黎荇深停下来吃东西,面朝大荧幕小声的说道,“为什么。”
“我说过不会放开你的,你单方面的离婚不可以,这是两个人的事情,我不同意。”
她的心微微酸气,冒着气泡,像极了一边放着的橘子汽水。
黎荇深又一次相信了傅衡郁说的话,可这里边的道理还是讲不通啊,“那夏芳呢?”她平静的转头过来,目光灼灼的落在男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