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服务员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枪,眼中闪过一抹狰狞之色。
然而,未等男服务员把枪口对准方逸,一只茶杯已经飞到了男服务员的脸上。
茶水洒了男服务员一脸,模糊了他的视线。
与此同时,方逸闪电般的出手。
男服务员握枪的手腕被方逸捏住,只听得咔擦一声,男服务员的手腕断掉,手里的手枪随之掉落,而方逸空余剩下的那只手,将即将落到地上的黑色手枪接住。
方逸的一根手指穿过扳机,黑色手枪在方逸的手中转了好几个圈,而后直接对准了男服务员的脑门。
此时,餐厅里早已一片肃冷寂静。
原本零星的客人吓得大叫,纷纷逃出这里,很快这里就空了,只有几个服务员,待在前台那里不敢过来,惊恐的看着这边。
男服务员面色狰狞,额头上有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但他无法掩饰的是,眼中的惊恐,出卖了此刻男服务员的镇定。
“作为一名杀手,也就这点素质,你这个杀手当的太失败了。”方逸淡淡道。
男服务员怒道:“你怎么会看出破绽来的!我……我明明……”
方逸勾起嘴角,讥嘲一笑,伸手在男服务员的耳根下,接着抓住一块薄膜,轻轻一撕。男服务员的脸颊像是被撕开了一块皮,露出了男服务员原本的面容。
方逸撕下的是一块人皮面具,随手丢在地上,道:“这下你可明白了?”
男服务员面露颓然之色。
下一刻,方逸开了两枪,砰砰之声,在这个寂静的餐厅回荡。
而这个伪装成服务员的男杀手,则是倒在了地上,两条腿的膝盖上各有一个血洞,跑是跑不掉了,方逸随手把黑色手枪扔了出去。
接着,方逸朗声道:“服务员,结账。”
服务员却都缩在前台那里,根本不敢过来。
“可不是我吃霸王餐,而是他们自己不来收钱。”方逸很无奈的道。
沈碧楠站了起来,道:“吃个东西都这么麻烦,去另一家?”
方逸笑道:“你是老板,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两人离开座位,方逸有意无意的经过黑色皮衣女人身旁,这一刻,黑色皮衣的女人瞬间寒毛竖起,脊背生寒,由衷的感觉到一股恐怖的气息。
黑色皮衣女人顿时如一只非洲母豹,神经绷起,身上的肌肉也骤然缩起。
仿佛是动物遇到了天敌,那是一种本能的惧意。
黑色皮衣女人在这一刻,手已经摸到了腰间,随时准备放手一搏……然而,令她想不到的是,方逸在这个时候并没有动手,反而就这样的离开了。
当那电梯门关上,黑色皮衣女人重重的舒了口气,望着那紧闭的电梯门口,她喃喃道:“弃龙果然是弃龙,真是可怕。”
这时,一个女服务员小跑到她的面前,带着歉意很是抱歉道:“抱歉,这位小姐,这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请见谅……”
黑色皮衣女人摆摆手,那张与华夏人略有差异的美丽脸庞上露出几分笑容,用很生涩的华夏语道:“没事儿。”
……
来到楼下,方逸把钥匙交给沈碧楠,道:“你先回去吧。”
沈碧楠道:“我独自一人,要是有人对我下手怎么办?”
方逸道:“刚才那个杀手实力很差劲,而且我观察了,他也没用同伙,所以你一个人回去我很放心。而我之所以留下来,是想解决另外的麻烦。”
忽然,沈碧楠的美眸中浮现出淡淡的幽怨:“是那个穿皮衣的女人吧。”
方逸暗叹这妞眼睛果然很尖,点了点头,道:“那个女人也应该是个杀手,不过与那个男杀手不是一伙的,但她跟着始终是一个麻烦。”
沈碧楠道:“我懂了,不过……你到时候把你的那东西管好,别乱来。”
方逸一怔,旋即笑了:“你变坏了。”
沈碧楠的脸没来由一红,瞪了这厮一眼,转头便走,黑发飘扬,身材姣好,绝对的ol女郎,摇曳莲步,就连离去时也是风采绝美。
在沈碧楠离去之后,方逸点起一根香烟,离开了大门这里,进一个服装店买了顶鸭舌帽,还有一只口罩,然后,方逸再次来到餐厅底部的不远处,盯梢着大门。
方逸可以忍耐无聊,别的没有,方逸最多的就是耐心,比如在以往打劫一批贩卖毒品的黑涩会时,方逸足足蹲守了三天三夜,更别说在方逸小时候可以和一头山里的野猪周旋大半个月。
不能说功夫不负有心人,方逸只蹲守了大约二十来分钟,黑色皮衣女人从里面出来了。
黑色皮衣女人出来后,四下看了看,很是小心和翼翼戒备,生怕被跟上。
或许换做其他人,她肯定能看出来,可换做是方逸,以他老道的经验伪装,黑色皮衣女人硬是没有看出来。
黑色皮衣女人没有乘车,就那样的步行离开,方逸远远地坠在后面,如同一个普通人。
本来方逸是打算戴上口罩的,不过觉得多此一举,最终还是没有戴上,只戴了一顶鸭舌帽,就这样的跟踪黑色皮衣女人。
路上黑色皮衣女人不时的回头张望,她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宁,似乎被人跟踪了。可是,每一次当她骤然转身之时,却都没有发现跟踪的那人。
一直走到一个小旅馆里,黑色皮衣女人都是心中忐忑,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肯定有人在跟踪她。
可是……事实却是,连半个跟踪的人影都没看到,这又让她无可奈何。
进了小旅馆,黑色皮衣女人上了二楼,掏出钥匙打开一个房门,然后走了进去。
小旅馆房间里的摆设非常的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简陋,因为华夏的这种小旅馆,本身就不像酒店酒楼,只赚快钱,不图口碑。
进了屋,黑色皮衣女人蹲在床边,伸手在床底下掏了一会儿,接着摸出了一个座机。
这个座机的样子看起来有点老旧,本身应该是九几年的产物,黑色皮衣女人拿出来后,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过了五六秒,那边接通了,传来一个丰富浑厚的男人嗓音:“小母狗,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禀告大人,我失败了。”虽然没有面对面,可韩秀贞依旧放低着姿态,由此可见,她对电话那头的那位大人,由衷的从心底带有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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