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京,龙组总部。
龙组本部排名第二的实权副处长林山海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办公,办公室的房门忽然响起一阵“梆梆”的敲门声。
“进来。”
林山海头也没抬地说道。
接着房门一开,他那个身材窈窕的女秘书便神情凝重地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
“林副处,刚刚魔都分处传来一个紧急消息……”
“什么紧急消息?”林山海猛然抬起头来,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龙组乃是国家用来制衡修行界和民间江湖的强力特权机构,职权不是一般的大,相应的所要面对的工作也不是一般的多,可不是什么消息都能够得上“紧急消息”四个字的。
一般只有那种威胁到国家社会的稳定,或者可能引起整个修行界以及江湖动荡的事情才够得上紧急消息。
他们龙组本部最近一次收到的紧急消息,还是之前叶晨一人荡平邙山林家,被前往观战的众多修行界高手公认为夜帝的事呢。
“难道魔都那边出什么大事了?”
林山海不仅神情凝重,心里不自觉地一紧。
要知道魔都作为华夏四大直辖市之二,在政治版图上的地位仅次于帝京,在经济版图上的地位甚至比起帝京都犹有过之,在国内外都极具影响力,真要是那里出了什么事,那可是大麻烦。
“副处长,根据魔都分处传过来的消息,他们发现有三位i东瀛修行者入境,其中为首的疑似是东瀛四大阴阳师中的火之冠冕阿倍天炽。”
“谁?!”
林山海不禁心头一震,甚至都忍不住失态了。
因为华夏东瀛两国历史上的恩怨纠葛,不仅东瀛对华夏的情报渗透十分厉害,华夏,尤其是华夏官方对东瀛方面的情报也同样十分关注,林山海作为龙组本部的实权副处长,自然不可能不知道阿倍天炽的大名。
可也正因为对阿倍天炽如雷贯耳,对他的底细也十分清楚,林山海才会如此失态。
“确定是阿倍天炽吗?”
林山海忍不住不相信地追问道。
“因为没敢近距离接触,所以没办法确认。”女秘书说道,“不过经过情报信息比对,可以确认随他一同前来华夏的另外两名修行者的身份。”
“其中一个是东瀛剑道世家千叶家近些年冒出来的天才女剑豪千叶真子。另外一个则是阿倍天炽的门下弟子犬养贲。”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千叶家族应该是阿倍家族的臣属家族吧?那个犬养贲似乎是阿倍天炽的关门弟子?”
女秘书点头道:“副处长您记得没错。”
“那看来就没错了。”林山海神情凝重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抹惊疑:“只是这个老鬼子不在他的来华夏做什么?他现在还在魔都吗?”
“不在了,千叶真子和犬养贲都还留在魔都明珠酒店里,唯独他在入住酒店的当天就失去了踪迹,魔都的同志们只追查到他搭车离开的魔都,但接下来去了哪里就不知道了。”
“什么?!”
林山海就像是屁股着火一样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来,神情大变。
有些气急败坏地道:“都特么是干什么吃的?那么大一个大活人也能盯丢?你们知道他有多危险吗?”
阿倍天炽是什么人物,身为东瀛四大阴阳师之一,不仅在东瀛国内享受尊荣,即使放眼全球修行界,那也是站在金字塔最顶端的一小撮强者之一。
这样的人物偷偷潜入华夏消失不见了,这简直就像是知道一头老虎闯进了自家院子却没了踪影一样,光是想想就足以让人心惊肉跳。
女秘书不禁有些委屈,这关她什么事?又不是她给盯丢的,她不过是个传话的人而已。
就算挨训也该是魔都分处那些人挨才对,她招谁惹谁了?
不过在委屈之余,心中也是暗自心惊。
她给林山海当秘书也有几年的时间了,知道自己这位顶头上司遇事向来能沉得住气,很少见他有这么失态的时候,这个阿倍天炽就那么可怕?居然一个消息就让林副处长丧失了平时的镇定。
短暂的发泄过后,林山海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情绪重新恢复稳定,对女秘书吩咐道:“去,立刻通知所有分部,都去查,就算是挖地三尺,也一定要把这个阿倍天炽给找出来。”
“是,林副处。”
女秘书点点头,转身就要退出去。
“等等。”林山海像是又想起了什么,突然开口将女秘书叫住。
“副处长,您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女秘书转回身来问道。
林山海神情严肃地道:“下通知的时候让各分处务必小心,如果发现阿倍天炽的踪迹不要惊动他,更不要试图近距离接触,这个人极度危险,让他们发现线索以后第一时间汇报上来,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是,属下遵命。”
“好,那你下去吧。”
林山海挥挥手,女秘书这才转身推门出去。
“该死,这个老鬼子好端端地不呆在他的东瀛,跑到华夏来干什么。”
等女秘书走了以后,林山海忍不住在心里骂人。
想想却还是不放心,从桌上拿起保密电话,按动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里“嘟嘟”响了两声,紧接着被接通。
“喂……”一个威严沉稳的男声从电话里传出。
林山海下意识地就站起身来,躬身汇报道:“处长,是我,林山海,我有一个重要的情况需要向您汇报……”
……
盛天市郊,龙组辽海分处基地。
“是,放心,我们一定尽全力排查,一旦发现立刻上报。好的,好的……”
廖长海放下电话,神情也是格外的凝重。
“老廖,怎么回事?”
旁边的许开山一边喝着茶一边问道:“上面又给咱们派了什么任务?看你愁眉苦脸的。”
“上面让找一个人。”
“找人,找什么人啊?”
“找阿倍天炽。”
“阿倍天……”许开山猛地站起身来,一杯茶水险些泼出来,神情惊变:“你说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