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法官判决自己要做四年牢的秦晓晓傻眼了,警察将她带走的时候,一个劲儿的挣扎。朝谢铭琅喊道:“为什么要抓我,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我要坐牢铭琅,谢铭琅,你和法官大人说一下,我不想坐牢,谢铭琅……”
o(╯□╰)o,法盲真可怕,以为刚才律师是唬她的吗?
谢铭琅没理她,他的脸色一直就没正常过,其它人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冤大头。
事情水落石出是由于他的失误造成,谢铭琅要承担很大的责任,要赶紧进行危机公关,最重要的是秦风嘴很硬,一直都不肯说出幕后的人。
一想到还有人在背后算计自己,而自己毫无头绪,谢铭琅就寝食难安。
谢铭琅自从21岁不择手段的从自己父亲和那群令人恶心的私生子手里夺过集团的股份。
以雷霆之力快速掌控整个公司,迅速的排除异己,又在短短两年间将腾飞集团推至h国的最顶端,成功跻身于世界10强,堵住了那群贪婪的股东的嘴。
在总裁之位上坐了7年,但凡和他作对的人都没啥好下场,这次的事情给他敲响了警钟。
看来自己这几年太过顺利,掉以轻心,让人钻了空子。
想到刚刚被带下去的秦风和秦晓晓,眼里泄出一丝血气。
什么都不招是吗?哼!以为到了牢里就能逃过一劫,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谢铭琅最后这样想到。
从法院出来的萧潇已经换回了原身的黑西装,摸了摸长出点的头发,刺刺的,不再滑溜溜的了,就是胡子拉碴。
光头的感觉真不好,那段时间头顶总是凉凉的,萧潇差点感冒。
和父母回到别墅的萧潇最想做的就是泡个热水澡,吃一顿热腾腾的饭菜。
沈年妈妈推搡道:“快去洗个澡,一身味儿,站在小区门口都能闻到,我去超市给你买菜,晚上咱们庆祝一下。”还特嫌弃的捂了捂鼻子。
萧潇脸皮抽了抽:……是亲妈吗
沈年爸爸倒是很理解,拍了拍萧潇的肩膀说道:“去吧,你妈也是心疼你。”
萧潇也不纠结,对沈年爸爸说道:“爸爸,你先坐会儿,我去洗澡。”
到房间拿了换洗衣服就直奔洗澡室了,换了三次水,起码搓下一层皮来,舒舒服服的泡到全身起皱才爬出来,至于男人的身体部位啥的,萧潇表示习惯了就好。
站在镜子前拿着沈年的剃须刀和刮胡泡好奇的翻看了下,照着上面的说明将刮胡泡抹在脸上,算着时间,将长出来的一圈胡子给剃了。
由于技术不成熟,沈年的脸被萧潇刮出几条刮痕,疼得萧潇嘶嘶的直抽气。
不过沈年的这副皮子倒是不错,胡子刮了后,除了眼圈黑了点,线条倒挺硬朗,带着点禁欲的味道。
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下原主平时的表情,仔细回想了一下原主的生活习惯,萧潇整整衣服,带着一身水汽走了出去。
走到饭桌前的萧潇正好碰上沈年妈妈抬着菜,系着围腰从厨房里出来。
沈年妈妈喵见萧潇脸上的刮痕,放下菜双手捧起萧潇的脸,“啧啧啧,这么大了还毛手毛脚的,跟你爸爸一个德行,刮个胡子都能把脸刮成个花猫。”
沈宁妈妈端着萧潇的脸详看了一会儿,又哽咽的说道:“瘦了,不过没事就好,身上有没有什么伤?警察没有为难你吧?”完了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
“我没事,他们不敢刑讯逼供的。”萧潇赶紧安慰道。
沈年爸爸看不过去了,说道:“行了行了,别哭了,这不是好好的吗。”
“我这是喜极而泣,喜极而泣,知道吗?行了,不说了,赶紧吃饭吧,我去洗个手。”说着便把围腰解了下来,走向洗手间。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的,沈年妈妈可劲的往萧潇碗里夹菜,势必要让潇潇把这一个月内瘦下的全都吃回来,潇潇的碗,菜堆得像小山一样高,最后还是沈年爸爸出手阻止了。
吃完饭,沈年爸爸问萧潇:“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再去找个工作?还是继续留在腾飞集团?”
沈年妈妈打岔:“留什么留,那个姓谢的连那种没脑子的女人都瞧得上,这样的事情指不定还会发生,要我说,还是回老家找工作吧,那里好歹也有我们。”
沈年爸爸:“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那个谢总过几天肯定会将咱们的儿子请回去的,这叫危机公关,懂吗?咱儿子能奋斗到这个地步不容易。”
虽然不太想承认自己头发长见识短,但就像沈年妈妈说的那样,萧潇确实不想继续回到谢铭琅身边做助理。
别的先不说,潇潇可是一个连实习都没有经历过的在校大学生。
哪怕有原主的记忆,对于萧潇而言,也只像是看了一场电影罢了,只要走马上任,立马就得露馅儿。
何况谢铭琅可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人,哪怕回去估计也得穿小鞋。
不过这毕竟是萧潇的想法,萧潇也不太有把握,原主沈年会怎么想,毕竟男人和女人想法还是不太一样的。
心里盘算了一下,萧潇决定搪塞沈年父母:“先不回去,我想休息一阵子再说,这两个月来我都没什么睡好觉,至于谢总那里,先看看情况吧。”
见儿子已经有了想法,沈年父母也不对这事儿说什么了,但是沈年妈妈又拉着萧潇的手说了另一件事儿,让她倍感头疼。
沈年妈妈说:“小年,如今已快28了,什么时候带个女孩子来给我们掌掌眼呀。”
萧潇汗,-_-||我可不是同性恋呀!这事儿还是等沈年回来了再说吧。
将求救的眼神看向沈年爸爸,沈年爸爸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看萧潇。
被逼婚的萧潇:……
沈年妈妈看萧潇不说话,就加紧道:“哎,是不是找不到喜欢的女孩?我一个同事朋友家的倒是不错,不如改天介绍你们认识。”
越说越觉得这想法好,立马就要拿起手机,给同事打电话。
萧潇见此赶紧拦住她:“别,别妈,我这么优秀,还怕找不着,你太着急了。”
沈年妈妈急了:“嘿,瞧你这话说的,我怎么能不急,那天隔壁老王家的带着他那俩孙子在我面前晃悠,使劲的炫耀,他儿子还比你小两岁呢,孙子都抱两了,我这还一个都没影呢。”
萧潇瀑布汗:……
谁来救救我。
就着这个问题,沈年妈妈耳提面命了一晚上,直到要睡觉了才肯停下。
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萧潇狠狠地舒了一口气。
现在的家长太可怕了,难怪在现代时,那么多的人都喊着要租个男朋友或女朋友回家过年。
沈年父母在这里住了两天就回去了,毕竟两人都是老师,不能请太久的假。
这件机密盗窃案闹的有点大,萧潇走在路上的时候,有人冲她指指点点,甚至有人直接冲上来,问她要签名。
从未如此出名的萧潇表示受宠若惊。
反观谢铭琅那里就不那么好过了,庭审结束之后,虽然媒体的报道有所遮掩,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一时众人看他的眼神就有点微妙。
谢铭琅一肚子的火无处可发,当萧萧的律师上门来索要赔偿,公关部门的负责人问他要不要留下沈年的时候。
谢铭琅挥手道:“把沈年的工资结算给他,让他滚!我不想见到他!”
负责人:⊙_⊙,boss不会是气疯了吧
不过在公司里还没有人敢违逆他,只好照办。
当律师将赔偿和工资交还给萧潇时,小小愣了好一会儿。
不愧是霸道总裁,就是这么任性。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暴露。无事可做,萧潇便拿起原主以前的管理类的书籍来看,无论如何,多学点总是没错的。
当萧潇躲在家里啃书的时候,好友打了一个电话过来:“沈年,你知不知道,那个秦风出事儿了。”
萧潇:“出什么事儿了?”把书丢到一边,躺在沙发上懒懒的问。
好友回到:“秦风被人爆了菊,还被殴打致死,警察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听到这儿,萧潇瞪大了眼睛,立马直起身来:“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好友再重复了一遍,确定自己没听错,萧潇浑身冷汗直冒,挂了电话。
那个秦风和原主的死法一样,看来这其中定有什么关联,谢铭琅绝对脱不了关系。
原主与谢铭琅两人一起在哈佛念书,住同一个公寓,交情可谓不一般。
可是,事发突然,谢铭琅一句都不肯听他解释,还封锁了他所有的求教渠道,让他自生自灭。
如今看来,原主不但因为他坐牢,还在他的示意下凄惨而死。
小白花和他才认识几个月呀?证据明明很确凿,在法庭上他还为秦晓晓说话。
在原主差点锒铛入狱时,两人还借此滚一块儿。
在记忆里,事发前两人进展还没那么快,主要还是秦晓晓一副要与恶势力抗争到底的样子,谢铭琅觉得有意思就没碰她,只在工作上给她穿小鞋,小白花就越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坚决不服输,如此循环。
都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谢铭琅却反过来了,想到这萧潇就为原主感到不值。
原主虽说是因为谢铭琅才坐上总裁秘书的位置,但是他本人的才能确是毋庸置疑的,而且出于感激,原主一直为他尽心尽力,好几次因为工作太拼进了医院,可谓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揉了揉太阳穴,事情越发棘手了,总觉得谢铭琅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毕竟,在法庭上,他没给他好脸,得赶紧找个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