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和苏妍并蒂莲般躺在一起的是苏秀,两张绝美的脸儿在窗外月光映照下,王洛看的很清楚。
本以为是女流氓白月趁着酒后来乱了个性,原来不是。
苏秀此时罗衫褪尽,丰柔白嫩的娇躯在被子下若隐若现。
王洛低头看看自己,记得上床前脱了外套,贴身的衣服到底脱没脱有些断片,自己也记不清楚,现在的身上是一级睡眠状态,啥也没有。梦里的情景再次从脑海里闪过,根据身体上残留的某些感觉,先前半梦半醒间与人欢好过是肯定的,但到底是苏妍,还是苏秀,亦或两者都有……这个是真记不清了。
大被同眠的齐人之福,建国以后好像不准了。
问题似乎挺严重的。
眼前的局面肯定不能放任不管,要是任凭苏妍、苏秀姐俩在这张床上醒到自然醒,到时候的场面得有多尴尬,简直不敢想象。
要怎么和苏妍解释且不,单是苏秀易害羞的性格,她的情绪和反应就恕难预料。
王洛不忙着想以后,先把眼前处理好是当务之急。
这厮睡了一觉,加上眼前的‘惊吓’,酒已经全醒了,念头飞转,立即展开了行动,跟做贼似的悄悄下床,决定先把犯罪现场破坏了再。
王洛有些狼狈,有些慌张,还有点脸红,类似的种种情绪近两年已经很少出现了。
他摸索着找到自己的衣服,先把内裤和衬衣穿上了,这才暗中吁了口气。
迟则生变,下一步行动是慢慢揭开床上的被子,露出苏秀精瓷一样细润无瑕的娇躯,然后伸手把她抱起来。
这个过程并不容易,一则苏秀还在睡梦中,不会配合,关键王洛还做贼心虚,怕把苏妍、苏秀两人吵醒了,个中的惊心动魄处比弄死大破灭生物可刺激多了。
苏妍或苏秀要真醒过来,发现王洛抱着身上只剩一件衬衫,还是敞着怀的苏秀,估计王洛是禽兽,趁着醉酒耍流氓的罪名就被坐实了。
王洛大气不敢喘的把苏秀抱起来,走着猫步,无声无息的挪到门口,直到平安无事的出了门,才再次松了口气,动作也利索起来,闪身窜进了对面的卧室,把苏秀放床上,又给她盖上被子,掩藏了春意诱人的身体。
事情还没完。
王洛重新潜回苏妍那屋,把散落在床上,地下,和苏秀有关系的衣物什么的都收拾了一下,拿到苏秀那屋。
成功!
犯罪现场被成功转移破坏,衣无缝谈不上,但是起码避免了大家伙明早醒来发现睡在一起,很可能会翻地覆的场景。
至于今晚以后要怎么做,王洛得考虑一下,弄清楚事情起因再。
王洛不知道的是,他先前抱着苏秀逃离第一犯罪现场后,床上的苏妍在黑暗里睁开眸子,瞅了瞅床上床下的情况,露出努力回忆的神色……在王洛第二次回来前,她又躺回床上,闭上眼睛装睡。
王洛当时心里正发虚,忙前忙后的销毁自己是禽兽的证据,也就没注意到苏妍醒没醒。
这时他第二次把衣服什么的送进苏秀房间,总算暂时解决了眼前的问题。
离开苏秀的房间,关好房门,王洛一回身,立马吓一跳,女流氓从走廊一边的楼梯拐角处探出头来,手里端了杯咖啡,悠闲地看着王洛,笑的十分诡秘,眼睛如同一弯细月,压着声音:“老板,刚才刺不刺激,好玩不?”
这显然是传中的堵被窝,干坏事被人发现,抓个正着。
回忆起来,今晚的事明显跟白月脱不了关系,首先王洛喝酒不该醉那么死;第二,他就算醉了,也没有酒后醒来,连过去几个时发生过什么都记不住的可能。
换句话,今晚的酒有问题,而唯一出问题的环节,是有人在酒中搞鬼——女流氓!
喝酒是她提议的,有几次去酒窖拿酒的也是她。
家贼难防就是这种情况,女下属把男上司迷晕,然后让男上司和一对人间绝色,娇艳不可方物的姐妹花睡一起,这尼玛是什么套路?
“不作死就不会死你听过没?”王洛恶狠狠的来到白月面前。
“听过啊,老板你不会是想杀人家灭口吧?我先声名啊,算计老板你的事我是不敢干的,追随者契约的存在,也否定了这种事发生的可能性,我要是伤害您,自己先就得死,所以这事不是我干的,契约能证明。你要是把我杀了,我就是窦娥。”白月俏盈盈的着,还喝了口咖啡,悠然问王洛:“我在楼下给您也冲了杯咖啡,您要不要喝,壮壮胆也好,瞧您这狼狈劲,人家还是第一次看见。”
“少扯淡,你倒是没白来现实世界,还知道窦娥了。你不会害我我相信,但你敢自己什么也没干?吧,坦白从宽,都交代出来我会考虑饶你一命。”王洛蹙着眉头。
白月气定神闲:“人家就在酒里加了点东西,给苏秀喝的是一种精神辅助药剂,一点害处也没有,就是有稍许副作用,药效发挥期间相当于狂化,会把她的胆子放大那么一点点,让她做出平时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我保证,她的神智始终是清醒的,她是借着酒劲,自己走进您屋里的。她自己愿意这么干,怎么也算不到我头上吧?”
“苏秀自己去的我房间?那她身上的衣服…谁给她脱得?”王洛有些忐忑的问出了重点。
白月一脸强忍着笑,想笑又怕王洛恼羞成怒,杀人灭口的表情,粉脸憋得通红:“这我哪知道啊,要是你们最激情那段我在一边旁观听墙角,还不得被老板秋后算账把我杀了,我当时压根没敢上二楼。嘻嘻,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老板你得自己回忆。”
王洛想了想,半点没头绪,断片严重,灵机一动,在意识里问银行:“那个,我当时……到底睡没睡苏秀?”
“本行当时捂着脸呢,具体发生了什么也是没敢看。这不你自己要求的吗,让本行在你和女子起腻的时候自动屏蔽,本行一直都是这么干的,所以当时怎么回事,本行不知道。”银行应道。
这昨晚到底发生了啥似乎弄不清楚了,王洛愣一下,继续质问白月:“其他事先放一边,我问你,我为什么那么容易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