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军的这番表现虽不出众,但比起耿武等府兵来还是强上一些,表现上说来没有出彩,却也不至于垫底。这到不是张平有意让典韦低调,只是也许太平道在张平的主持之下,这三年来一直低调行事,所以上行下效,这太平军也是看起来不过如此,可是实际上却是实力惊人,每每在人放松警惕,未加提防之下让人吃个大亏,真正的是扮猪吃老虎。
汉帝刘宏看着太平军的表现,不由打趣道:“张爱卿,你也忒得小气了点,这太平军居然连兵器都五花八门,更让人吃惊的是这不仅士卒们没有兵甲,连这将军都没有件像样的兵甲,爱卿这实在是有些...寒掺啊。”
张平赶忙顺势做出一副苦涩的样子,“陛下,太平道拮据,经费有限,能够供养这些许士卒已是不易,实在无力再为其装备衣甲,还请陛下看在太平道济世安民的份上,予以垂怜,为太平军拨些钱粮、甲胄。”
刘宏倒也不以为意,听了张平可怜巴巴的讨要,反倒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张平向旁边众官说道:“你们看张爱卿这般样子,当真是...好吧,阿父,传朕旨意,让将作监为太平军制作一万套甲胄,给张爱卿送去,也让张爱卿某要亏待了朕的勇士。”
“臣谢陛下恩典。”张平心里乐的直笑,没想到还能有这般意外的好处。典韦等人不穿甲胄,并非太平道没有为其配备甲胄,只是典韦这支人马跟他一样,都是近身步战,为了灵活轻便,都嫌身穿甲胄碍事,所以才不着寸甲,一身劲装。若是典韦他们知道因为这个原因让汉帝以为太平道穷的置办不齐甲胄而赐下铠甲怕是要笑死过去。
所有的队伍都在台前走过一遍,又再次依照先前的顺序在高台前整齐排列。蹇硕再次越众而出,向汉帝报告道:“启禀陛下,众军演武完毕,请陛下训话。”
汉帝刘宏看着台下威武一支支威武雄壮的兵马,心头豪气顿生,让他满满的都是成就感。这就是大汉的精锐力量,刘宏甚至觉得凭着这些精锐,大汉定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让异族俯,望风来投,让大汉威服四海,万国来朝,成为堂堂天朝上过,成为煌煌天地间的主宰。
旁边的张让一直小心的注意着汉帝刘宏的表情,见其脸上隐隐有笑意浮现,心头这才松了口气,请汉帝上前训话。刘宏迈前几步,清了清嗓子,便大声的对下方的队伍讲了起来。所谈自是离不开尔等都是我大汉精锐,当思忠君报国,报效朝廷,保家卫国,扬我大汉君威,让异族城府,让贼寇授等等的。汉帝刘宏洋洋洒洒的表了一大通的长篇大论,直说的舌灿莲花,张平听的昏昏欲睡。良久方才结束。
然后才在按照事先说好的,宣布比武开始。这比武本事原先从未有过的项目,算是开了大汉之先河,这比武一事还是张平提出来的,这也是他的恶趣味作祟,三国时期可是一个英雄辈出,武将四起的年代,能够提前举办一场武道会,看看这些未来的大将高手们一起比武较技,是张平渴望已久的事情,如今战事未起,想要见到比武,自是难得一见。知道汉帝要讲武,张平便动了心思,索性建议道开展一场军中比武,虽然未必能全部见到后世的各路名将,但是也令人期待。不过这个建议一提出来,倒是得到了汉帝和一众朝臣的认可,想来他们也是闲的慌,想要寻找些娱乐刺激。所以此次各州所派精兵中都不乏勇武之士,便是为了这讲武最后的比武准备的。
汉帝刘宏说完红光满面的回到座位上,向身旁众臣问道:“众卿,以为我大汉之威仪如何?”
众臣尽皆夸赞在汉帝的英明领导下,大汉兵强马壮,武备天下,各种恭维的话如不要钱一般的向外倒出。只有一人坐在座中闭口不言,面色反而有些惆怅。
汉帝刘宏的目光在众臣身上扫过,却是很精准的现了这个面色不豫之人,开口问道:“元固,你怎么看啊?可有感觉得我大汉威仪啊?”此前汉帝要讲武,盖勋曾经出言阻止,所以汉帝对其特别留意,此时见了盖勋面色,见别人都一副恭维的喜色,唯有盖勋不是,所以心中不悦,这才开口问道。
盖勋见汉帝相询,原本忧郁的脸色变的郑重,向汉帝奏道:“陛下,臣闻尧舜治天下,耀德而不炫武,而天下皆服,而不下如今耀武扬威,怕是引四方惶恐,忌惮我大汉,反针对我大汉,于我大汉不利,臣深恐穷兵黩武旧事重演。”
汉帝听了盖勋所言,鼻子差点气歪过去,如此盛世,你盖勋不说句讨好的话也就罢了,居然还给朕颇冷水,汉帝原本兴奋的心情顿时冷淡下来,旁边原本还在为汉帝歌功颂德吹捧的朝臣笑容也都僵在脸上,一时间气氛尴尬之极。张平见了,心中暗叹一声,赶忙开口为盖勋开脱道道:“陛下,元固久居西凉,深受异族之扰,因此为国忧心,今日见到我大汉之威仪,心中想到旧事,不由有些惆怅,所以才有此言,并非针对今日讲武,还请陛下宽宥。”
汉帝心中冷哼一声,却也不再躲过追究,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眼睛转向下方高台下看去,不再看盖勋一眼。其他朝臣见此暗暗瞪了盖勋一眼,转头继续拍汉帝马屁。只是汉帝被盖勋坏了兴致,却是再也听不进去,有些烦闷的摆了摆手,让众臣将注意力集中到台下演武。
盖勋见了心中急,还欲再言,却看见张平严厉的眼光,张了张嘴,终于深深的叹了口气将想要进言的话咽了下去。张平这才放下心来,他知道盖勋耿直,却没想却当场让汉帝下不来,这耿直的实在是有些让人无语。
刘宏说的红光满面的回道作为上,想场中众大臣询问此番讲